香河天气预报一周: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解放军现役将军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6/11 12:56:29
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解放军现役将军    铁血悍将!参加过越战的解放军现役将军:中央军委委员、国务委员兼国防部长梁光烈上将、中央军委委员总后勤部部长廖锡龙、济南军区政委刘冬冬、沈阳军区司令员张又侠、二炮政委张海阳。

  梁光烈,男,汉族,1940年12月生,四川三台人,1959年1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58年1月入伍,河南大学党政干部班毕业,在职大专学历。 现任中共中央委员,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国务委员兼国防部部长、国务院党组成员,上将军衔。

  梁光烈上将,从军区司令,一步升到全军司令,中国从来没有过。

  今年68岁的梁光烈,四川人,1958入伍,解放军信阳步兵学校毕业,解放军军事学院高级指挥系深造。军内无人不知的台海军事专家;对台作战的权威中权威者,两栖作战权威人士也。梁上将参与对台工作超过20年了,从任54军军长到后来的南京军区司令,一直以来他的心血都放到了解放台湾的军事作战准备中。可以说,中国武力统一台湾台的兵部的头把交椅非他莫属。

  经过战争的洗礼的梁上将,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指挥能力得到军委的肯定。1978年底,对越自卫反击战前夕,小平点将杨得志从武汉军区司令调任昆明军区司令时,杨得志随身唯一带走的部下只有梁光烈,他当时是武汉军区作战部副部长。开战前制定作战计划,杨得志要大家估计完成攻越需要多长时间,只有梁光烈说:不要两个星期解决战斗。果然,仅用了八天,解放军就打下凉山攻到河内城下,令越南军政首脑震惊万分,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溃不成军大撤退到胡志明市。

  反击战西线指挥基本是由梁光烈在代替,战争爆发后,杨得志就病倒返回北京住院治疗。梁光烈统领20万大军,在西线战场痛下杀手,狠狠地教训了越南小鬼子,结束战斗,班师回朝的梁光烈在军界威望一鸣惊人的上升。在总结大会评比中,一致认为西线比许世友指挥的东线打的好,东线战场付出的代价太惨重,也正是西线战功的卓越,杨得志荣升参谋总长。

  铮铮铁汉:中国军界强人——国防部长梁光烈语录!

  1,2005年美国太平洋舰队司令在中美军事交流中谈到,如果大陆攻打台湾,美军将全力保卫台湾,并骄傲地说,在太平洋美国海军还没有对手。 梁光烈听后,冷冷地说道:"如果事情一旦发生,我们唯有全力以对,我想在第一岛链内,解放军可以消灭任何对手。2,3只航母舰队,还是不需要多少导弹的!"这位太平洋舰队司令听后,面色大变,在接下来的会谈中,再也不提台海问题。

  2,日本通过周边有事法案时候,有日本记者问"陈水扁扬言台独有日本最快支援!大陆会谨慎行动,怎么看? 梁光烈回答:"台独问题,晚打不如早打,小打不如大打,打台独一个,不如拉日本一起打。"

  3,在梁光烈刚当选国防部长时,就有台湾记者问"大陆对台作战,是否担心美日支援?" 梁光烈回答:"给我3天足够拿下台湾全岛,我们并不担心美日是否支援,是美日担心我们是否拉它们一起打!"

  4,国防部长兼攻台总指挥梁光烈在两会上,接受记者采访时谈到日本周边有事法案。 梁光烈表示:"解放军有能力在美军干涉下三天内完全控制住台湾,日本不要为台独份子或民进党提供任何物质和言语支持,中国人民解放军有能跨越台湾海峡,也有能力跨越朝鲜海峡。"

  5,梁光烈出任大陆国防部长的消息传开后,台湾整个报社都陷于一种悲观情绪,大家一致的论调是若陈水扁总统再顿释放调动性言语,梁光烈肯定会带兵打过来。

  6,2008年3月20日台湾选举前,许多人对台湾记者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梁光烈到底会不会打过来"?即使民进党副总统候选人苏贞昌,在被选民咨询时,谈梁也面色大变。更有选民问谢长延:"大陆网站上说梁光烈誓言三天内拿下台湾,如果我们投你的票,将来遭遇共军报复怎么办?"谢长延听及,只有说有美军协防,国民应该对守住台湾有信心。3月31日晚,传来消息说"梁光烈已抵达福建前指,并得到授权击沉美国航母!"消息传开,全岛再次陷入悲观绝望之中。。。。。。

  廖锡龙:上将,中央军委委员、总后勤部部长。图为对越自卫反击战时的廖锡龙。

  我们和廖锡龙又在战地见面了!

  这时候,他正在那设于狭长坑道里的师指挥部部署防务,听见我们来了,奔出来紧紧抓住我们的手。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1979年3月的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期间。那天,他们团刚打完仗绕散撤回到边境。我随副军长王争将军赶去他们团了解工作。

  部队分散住在哈尼人那矮小的竹楼和泥屋里。连日行军作战,战士们满身泥污、汗 ,脸带倦色,就连团长也抱着头蜷缩成一团躺在军用毛毯上睡觉。只有司令部的参谋人员在忙着挂军用地图,准备写作战总结,不过,一个个也是头发、胡子长长的。

  见副军长来了,参谋们赶紧喊醒团长,叫来副团长、参谋长。团长实在是太困了,他被叫醒,可还在迷迷糊糊地呆坐在床边上。副军长了解他们这些日子打得很艰苦,对这并不介意,掏出烟来慢慢地吸着,耐心地等待团长醒过来。

  这时候,一个脸色微黑腰扎皮带的年轻军人过来了,精神抖擞地立正、敬礼、问好。那身军装是那么整齐,虽然也散发着汗味,泥污却已洗掉。我眼前一亮,这人好气派!

  副军长为我介绍:“廖锡龙副团长。一位很能打仗的同志!”

  团长汇报,廖锡龙在旁边补充,那浓重的贵州思南口音简洁、明快,显示出他那行伍出身的个性。谈完了工作,突然,他向副军长提出:“副军长,我想调到边防团去!”

  “怎么哪?”副军长轻轻地问。

  廖锡龙道:“边防部队有仗打,我想多锻炼锻炼!”

  副军长称许地微微一笑:“你急什么?仗嘛,有你打的!”

  他不知道军、师领导已经有了计划,这是一个能征善战的主力团,需要一个年轻有干劲的团长,他已被列入了待考虑的人选!

  五年不见,他有点胖了,也显得稳重了,鼻梁上多了一副眼镜,这是他在军事学院两年苦读的“副产品”。但两眼还是那么有神,也许是职务的提升和年龄的增长,还增添了几份威严。

  阴山刚收复,指挥所里很忙碌,几十部电话机响个不停,请示、报告、部署防御……

       盼了五年多,这次廖锡龙总算打了一个漂亮仗,他的指挥才能也突出地表现了出来。

  这次者阴山之战,从发起进攻到全线收复,总共只用了五小时零三十五分。真是够利索的了。一场大战后,对指战员的原订战略方针、兵力的配备和使用、部队的精神气质……我们都想知道,但这时他很忙,我们只想先了解一下,在取得胜利后,作为一位师指挥员他这时候在想些什么?

  他笑了笑:“我在想下一次怎么打!老经验老办法,不能老用下去。”说着,他用红蓝铅笔在军用地图上指指点点给我们说开了……

  一位指挥员在取得一场胜仗后,总有几笔闪光之处。

  哪是廖锡龙的得意之笔呢?

  等我们走访了一些连队,观察了鏖战过的阵地,再来和他谈话时,我觉得,用小的代价换取大的

  胜利,应是他的得意之笔!

  一位军事家说得好:“指挥官的职位越高,就越需要有深思熟虑的智力来指导胆量,使胆量不致毫无目的,不致成为盲目的激情冲动,因为地位越高,涉及个人牺牲的问题就越少,涉及其他人生存和全体安危的问题就越多。”

  在阴山前线,同志们告诉了我一件廖锡龙与棺材的事:战斗前夕,师组织科长奉命准备战后的抚恤工作,筹建烈士陵园、置办棺材,这些不愉快的事,都压在了这位中年军人身上。

  这边境是喀斯特地形,起伏的石山上多是茅草、小灌木丛,大片的森林很少,要在短时间内置办一批数量不少的好棺木,可不容易!幸好,组织科长是个能干尽职的人,这场收复国土的战斗,又深为西畴人民所支持,经过紧张的奔走,他总算筹集了二百口棺木。定下这一数字,组织科长是作过一番认真计算的:一、我军能打胜仗;二、正面纵深的敌人在一个团以上,山头工事坚固,易守难攻,还有增援部队……

  二百口棺材够不够呢?他没有把握。还是向师长汇报一下吧。不够,再请西畴县同志帮忙。哪知道师长听了,只冷冷问:“你准备了两百口棺材呀?”

  组织科长愣了一下。师长这神态可有点反常,过去,他满意时,总是很干脆地一点头:“可以”;如果不满意,也是痛快地把手一摆:“不行,给我重来!”今天怎么啦?忙问:“是不是少了?不够,我再去办!”

  师长用力地吸了一口烟,大声说道:“不是不够,是多了!”

  “多了?”

  师长把手往后一背,激动地走了个来回,才说道:“这次作战,如果用两百口或一百五十口棺材来埋葬我们的战士,我看,我这个师长应该撤职!”

  他说得那么严厉、激动。接着,又点了一支烟,默默地一口接一口地吸着,谁也不知道他这时候在想什么。

  有人说,战场上伤亡难以预料。一颗152加榴炮弹重七十八公斤,挨上一颗就可能去掉一个排。敌我双方用大炮对射,不是十发、百发,而是千发、万发的轰,还有地雷、机枪、火箭筒造成的伤亡,

  两百口棺材能算多?

  廖锡龙却是胸有成竹,他肯定说:“一百口足够了!”

  “一百口?”组织科长又问了一声。

  “唔。”师长挥挥手,“去,把多余的退掉!”

  组织科长激动地把手举到军帽边沿,庄严地向师长敬礼。他明白了,这次者阴山战斗,师长已稳操胜券!

     战斗结束,连一百口棺材也没用完。赞扬之声不断传来,但廖锡龙的心情却仍感沉重。一次,师里别的领导同志去参加州慰问团的一次宴会,他却悄悄溜到正在紧张施工的烈士陵园,和战士一起垒石抬土。他要趁这点空闲,为死去的战友做一点事。

  1985年,云南边地的雨水来得早,才4月末,就淫雨连绵了。部队是在4月29日傍晚冒着滂沱大雨出发的。大雨、黑夜、泥泞陡峭的山路、过重的负荷,对年轻的士兵来说,能越过这第一道难关,才谈得上参加明天拂晓的进攻。平常两、三个小时可走完的路程,如今,要极其艰难地走上一夜!

  师团指挥员们淋着雨站在自己的掩蔽部前,深情地目送部队消失在雨雾中。他们都在为部队担心,雨这么大,各个连队能不能按时到位?

  山洪吼叫着从四面山头上倾泻下来,好象要把这大小山岭淹没似的。远处有几只饿狼在雨中长一声短一声的哀皋……

  半夜过后,廖锡龙一连几个小时默默坐在指挥所的地图前。他十几天来都被缠在修定作战方案、调动部队的各种忙乱事务中,只有在部队已出发,却还未到攻击位置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他才能好好回想一下,作战方案还有什么漏洞?指定的主攻营连、迂回穿插部队是否选对了?那些熟悉的营长、连长、排长甚至个别班长都一一出现在他眼前,他仿佛看到了他们正在雨中走在队伍前头……

  战前,师的作战方案一次又一次修改,拍板定案时已改过了十次了。师、团、营、连、排都有沙盘作业;连那些刚入伍的新兵,也能背诵出师、团交给自己的作战任务,清楚、明白地说出自己应从

  什么方向进攻,在什么位置上作战。

  为这,他天天下营、连检查战前的训练。那些日子,他严肃得怕人,哪个敢有丝毫懈怠?真是苦

  了战士们。但他想,不这样严,以小的代价换取大的胜利,岂不是一句空话?

  出发前,他对营、团下达任务时,是那么严厉:还有什么困难,说清楚。不按时到位,后果自己

  负责!

  营长、团长、政治委员们神情肃然,他们知道,误了戍机是会军法从事的!养兵千日,用在一朝

  ,哪个不想把这一仗打好?

  廖锡龙终于轻轻吁了口气。他仔细回想过了,作战方案对头,团、营、连、排干部的安排也使用

  恰当。这一仗,一定能按预定计划打好。

  战前,在上级召开的一次作战会议上,他斩钉截铁地声称:五个小时左右收复者阴山全线的大小

  几十个高地。会后,一个老参谋人员不无讽刺地说了一句:“我将拭目以待!”

  如今,大战在即,上下左右都在注视着我们师呢!

  表上的分针和秒针在有节奏地旋转着。时间已是五点四十二分,再过十八分就要开始炮击!按规

  定,炮火准备三十分钟,步兵就要发起冲锋。

  师长侧耳听了听坑道外边,密集的雨点溅在坑道外的岩石上,哗哗啦啦地响得震耳。部队在雨中

  走了一夜,够苦的了。这时候,各营、团已陆续报来,有的连队已到位,有的连队还没有消息……

  廖锡龙叫参谋查了查,是打哪几个高地的连队还没到位?参谋一一作了报告。

  虽然总攻时间将到,廖锡龙并没着急。这几个连、排长他都熟悉,每个人都是有胆、有识、责任

  心强的好干部。他们带的队伍误不了事。至今还没有消息,一定有原因。他安慰那些年轻参谋别着急

  ,再等一等。

  他断然作出决定,请求上级把炮火准备时间推迟二十分钟,理由是:有几个连还没到位;雨太大

  ,对炮兵射击有妨碍,炮筒容易进水引起爆炸……

  上级及时回电:同意。

  又过了二十分钟,前沿纷纷报告,步兵全部到达攻击位置。

  指挥所里的人都为之精神一振,那熬得血红的困倦眼睛里都闪射着兴奋的神采。好样的步兵战士

  ,终于闯过浓黑的夜雾,滂沱的大雨,深密的山林,泥泞陡峭的道路。这好比大力神已把箭搭在弦上

  ,转瞬就可射发了。

  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师长,等待他下达攻击命令。

  师长燃起了一根烟,缓缓地吸了一口,却说:“请求上级把炮火准备时间再推迟二十分钟。”

  挤在掩蔽部里的其他指挥员和年轻参谋们全部吃了一惊。这时候,不赶紧向上级报告部队已全部

  到位,还要求一延再延,这样不怕上级批评我们作风稀拉、准备不充分么?这也关系到师长个人的威

  信呀!

  但师长好象没有考虑这些,只是把那短粗的手掌动了动,命令:“快报!”

  回电很迅速,又是同意!

  参谋们这才如释重负地相互一笑。看来,上级指挥机关,对师长是充分信任的。

  雨终于停了。各个连队也确实到位了。但,战士们全部成了湿淋淋的人,冻得在泥水里抖着。一

  夜急行军,不少人刚赶到指定位置,就累得口吐白沫,一头栽倒在泥水里……

  连、排长都为这很着急。他们自己也累坏了,如果,这时候有个短暂喘息时间该多好!但,不行

  ,总攻时间即将到了。

  就在这时候,传来了攻击再推迟的命令。连、排长们高兴得真想欢呼。二十分钟不算长,可是在

  今晨这总攻前的特殊时刻,对年轻战士来说,却是这么宝贵。气喘过来了,枪支检查过了,鞋子里的

  泥水清理了,走乱了的队伍整理好,气力运足了,要攻击的方向也看清了,可以打得猛、打得狠了!

  六时四十分,我方的大小炮全都吼了起来。那本来一片黝黑的夜空,突然被撕裂成了红、黄、黑

  、紫的碎块,湿漉漉的群山也在战栗、抖动。

  山头上的敌人,有的衣裤也来不及穿就赤条条地跃入地堡躲避炮弹,有的还来不及进入工事就被

  炸成了肉泥……

  首发命中,首群覆盖,敌阵地上一片火海。敌官兵在心惊胆战地猜测:炮击以后,步兵是否将进

  攻?

  近几个月来,我大军西移,敌人已有防范,在阵地周围铺设了纵深一百五十米宽的环形地雷区,

  加固了高桩和低桩铁丝网,储存了可用三个月的粮食。但究竟中国军队什么时候动手,从哪个方向攻

  击,他们却猜不到,常常是一夕数惊。

  师长心想,用兵之法虚虚实实,可以在敌人的惊字上做文章。

  4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方的公路上突然车灯忽明忽灭,马达声震耳,山间小路上也是手电筒光一闪

  一闪,附近大小村寨的狗群更是狂吠乱叫,颇有大军扑近的架势;一会儿,大炮响了,机枪、步枪也

  吼了……

  敌人吓得全都跃入工事还击。慌乱中,他们打出的炮弹比我方多几十倍,把这场“夜战”渲染得

  异常激烈。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廖锡龙布下的一个疑阵。他只派出了一个连兵力,分成十几个小组来

  回走动;汽车也只有几辆,那震耳轰响的是一台发电机,附近村寨的边民也乐意为这助威,把自己家

  的狗打得乱窜……

  第二天,敌人才发觉这是一场虚惊。为这,他们受到了一位中将的申斥。

  今天,我军炮火一起,敌人虽然感到来势很猛,一时还难断定是否佯动,特别是一声狗吠也听不

  见,更使他们惶惑不宁。他们哪里知道,我边境村寨的人民又配合得很好,已把家里的狗捆了起来。

  炮火还没有停,我多路进攻部队就已摸到了敌阵地前。炮击是六时四十分开始,而某团六连二排

  七时二十四分就攻上了十六号高地,敌人喊来的拦击炮火也完全落了空……

  从晨至午,报捷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到师指挥所。从炮火开始轰击,到全线攻克,清扫战场完毕

  ,转入防御,一共只用了五小时零三十五分。完全在廖锡龙的预料中,虽说敌人还新增加了一个营的

  兵力!

  这是久雨后的一个难得的晴天。白雾沉入山谷,形成了一望无际与远天连接的云海,蔚蓝的天空

  象洗过一样透明发亮,远山苍青起伏,近处一片浓绿……

  战斗结束后,廖锡龙师长到者阴山大小高地去了解部队从进攻转入防御的情况。虽然,战前已有

  了安排,拿下者阴山后又立即作了部署,他还是亲自检查。这是了解团、营、连干部对上级指示的理

  解和贯彻能力的好机会。

  几个月前,他这个师长还只能化装成边民,躲在高地很远的灌木丛里和岩石后边,悄悄向山头上

  观察。那天,当他看完了地形,开始往回走时,突然指着那如一列长墙,自东而西横贯于边境上的山

  岭,问周围的干部:“这是不是我们中国的土地?”

  “当然是喽!”

  师长那冻得黑红的脸庞,由于气愤,这时候显得更加威严逼人。他愤慨地说道:“中国军人在自

  己领土上看地形,却要穿着便衣,这难道不是我们的耻辱?”

  师长这简短的一句话,赛过了冗长的动员。全师都激动了。一连几天,请战书雪片样飞向师部:

  雪耻,雪耻……

  如今,者阴山已回归祖国,但这时候,他仍然没有横槊赋诗的兴致。胜利,对一位高明的将帅永

  远只是个开始!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的事要做、要学!

  师长的越野车在坦克兵的阵地前停下,再往前就没有路了。坦克兵们很委屈,这次没轮上他们冲

  击!

  师长笑了笑。是的,炮兵、步兵把战斗结束的快,当然轮不上坦克兵逞雄了!

  师长走上二十三号高地的南侧。看见他来到高地,战士们很兴奋。他们喜欢这个脸色微黑,长着

  一副朴实农民相貌的师长。战前,他常来连队,如今,虽然只相隔了几个小时,一场苦战之后,却好

  似分别了好长时间。他们跳起来立正、敬礼、问好,然后得意地让师长看他们缴获来的高射机枪。

  师长知道这是几个冲锋枪手,就故意问:“会用么?”

  “当然会用。”

  他随意指了一战士,命令他向前方山包上一个白色目标射击。这战士扳动高射机枪,一个利索的

  点射,又快又准确!

  师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

  战前训练时,他要求全师的战士能使用三至七种武器,这样,在战斗中一兵多用。看来,战士们

  都认真学了。

  他问:“你们的排长是马平么?”

  “是。”声音有些暗哑。

  师长明白了,战士们还在为排长的牺牲而难过呢!

  马平这个排的穿插任务完成得极好。但战前,师长在沙盘前检查马平的战斗计划时,这个军校出

  身的排长当时没有简洁、明快、准确地把任务说清楚,被他当着全团干部狠狠训斥一顿,责令重作准

  备。如今,马平在完成任务后却不幸在攻进敌营部时踏雷牺牲。他有些黯然,那是一个能干、有文化

  、有胆量的好排长,如果还活着,多打几仗,指挥一个连、一个营是不成问题的……他想,当时自己

  是不是过严厉了?不,不这样不行,玉不琢不成器呵!如果马平排的穿插任务完不成,不仅影响对者

  阴山主峰的合围,还可能危及师的左翼!

  几天以后,部队后撤到西畴休整。

  在长达七十公里的曲折多弯的公路上,师长不断从小车里向外探望。今天,他不是以一个军事指

  挥员的眼光来观察地形,而是一路寻找白色的花。但,这乱石多于沃土的山野,只有红花、蓝花、黄

  花,偏偏没有白花。按照廖锡龙家乡的古老风俗,白花才能深切地表达对死者的悼念。虽然,其他同

  志已采集到了不少万年青、松柏,他却仍然执拗地追寻那白色的花。车行迅速,在离西畴三公里处,

  才采到一株灰白色的报春花。师长赶紧跳下车,珍重地捧起,直驱西畴烈士陵园,献在马平墓前。

  五连的战士全都激动了。这不仅是对马平的褒奖,也是对全连的肯定!奥运会闪光的金牌虽然令

  人羡慕,作为战士更喜欢师长亲手采集的这束花!

  这也使我想起了不久前在者阴山战地和一位团政治委员的交谈。他突然用恳切的语气说:“写写

  我们的师长吧!他可是个有棱有角的人。”接着,他象个年轻小兵一样羞惭一笑:“不瞒你们说,我

  对他可是崇拜得五体投地……”

  几个小时后,我们在这次打得非常出色的一个营里晚餐。战斗刚过,话题当然离不开战争中的人

  和事,开始还比较拘谨的教导员,喝了几口烈性酒后,谈兴大浓。天热,他把外衣一脱,兴奋地说:

  “我们师长,莫说叫他指挥一个师,就是叫他指挥一个军也行!”

  他的同事(营长、副营长们)一边嚼着菜,一边真诚地点头:“是这样,是这样,这说法不为过

  ……”

  他们的神情是那么诚挚、庄重,好象任命即将下达,在征求他们这些“选民”的意见似的,惹得

  我们都大笑了起来。他们并不知道,几十天后,中央军委主席邓小平会签署一项任命廖锡龙为副军长

  的命令,不久又任命为军长。他们只是坦率地说出了自己对师长的看法!

  将军和士兵一样,也同样受着战争的考验,一仗下来,人们对他总要有毁有誉,那就看他自己的

  军事才能,胆量智谋,品德如何了。

  一将难求呵!

  廖锡龙:中央军委委员、总后勤部部长

  廖锡龙,男,汉族,1940年6月生,贵州思南人,1963年2月入党,1959年1月入伍,解放军军事学

  院基本系毕业,大专学历,上将军衔。 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委

  员,解放军总后勤部部长,上将军衔。   

  1959。01——1966。01,贵州省军区四十九师一四五团四连战士、副班长、班长   

  1966。01——1971。02,贵州省军区四十九师一四五团四连排长、副连长,五连连长   

  1971。02——1971。05,陆军第十一军三十一师九十一团司令部作训股副股长  

  1971。05——1978。11,陆军第十一军三十一师司令部军务科副科长、作训科副科长  

  1978。11——1979。08,陆军第十一军三十一师九十一团副团长  

  1979。08——1981。11,陆军第十一军三十一师九十一团团长(其间:1980。03—1981。08 在解

  放军军事学院基本系学习)   

  1981。11——1983。02,陆军第十一军三十一师副师长  

  1983。02——1984。05,陆军第十一军三十一师师长  

  1984。05——1984。09,陆军第十一军副军长   

  1984。09——1985。06,陆军第十一军军长   

  1985。06——1995。07,成都军区副司令员(其间:1986。09—1986。12 在国防大学国防研究系

  学习)   

  1995。07——2002。11,成都军区司令员、党委副书记(1999。09—2001。09 北京大学社会学系

  应用社会学专业社会经济发展与管理在职研究生课程班学习)  

  2002。11——2003。03,中共中央军委委员,解放军总后勤部部长  

  2003。03——,中共中央军委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解放军总后勤部部长

  

  第十五届、十六届、十七届中央委员。

  张又侠:男,汉族,张宗逊上将之子。1950年7月生于北京,陕西渭南(赤水河畔)淹头村人。1968

  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历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4军40师118团连长,副团长,119团团长,中国人民

  解放军第14军40师副师长,师长,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第13集团军副军长,2000年8月至2005年12月任

  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第13集团军军长。2005年12月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军区副司令员。2007年9月任

  解放军沈阳军区司令员。1997年晋升为少将军衔。2007年晋升中将军衔。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中央委

  员会委员。现任沈阳军区司令员。

  张宗逊(1908-1998)陕西省渭南县人。黄埔五期,1955年上将排名第三,秋收起义随毛泽东上井冈

  山的人物之一。红军时期历任军长、师长、团长、所辖人数不过2000。抗战开始时转任贺龙部358旅任

  旅长,开始独当一面。解放战争初期指挥大同战役失败,指挥西化池战役又不成功,转任副职。1958

  年反教条主义事件中言行前后矛盾,造成我军一大批主张现代化作战的将帅被打倒,1973年任总后勤

  部长,1978年整军时退出现役。对越老山战役名将张又侠即其子。

  沈阳军区司令员张又侠一战成名--松毛岭血战

  1984年4月2日凌晨,沉睡中的老山、者阴山静悄悄的。

  /来自中华网社区 club。china。com/

  忽然间,随着两颗信号弹腾空而起,我边防部队集结的数千门各式火炮同时开火,数十万发炮弹

  带着中国人的愤怒猛烈地倾泻在老山、者阴山的越军阵地上。炮火打得气壮山河,越军阵地完全被笼

  罩在一片火海之中,越军士兵在睡梦中就被炸得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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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力准备整整持续了26天!

  1984年4月28日,昆明军区(后并入成都军区)第14军40师,49师分别对老山,者阴山一线越军发

  起进攻!40师一部7分钟占领662。6高地,5小时20分攻上老山主峰,下午,两个主力营向船头,八河里

  东山方向推进,占领敌10余个高地。到5月15日,又收复了八里河东山。

  经过18天的血战,我边防部队收复老山、者阴山。

  老山位于中国云南省麻栗坡县船头以西,主峰海拔1422。2米,扼越南西北部河江市通向中国云南

  省的咽喉,其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中越双方对这个地方都极为重视,,因此越军丢失老山阵地后,频

  频反扑,妄图重新夺回老山这个咽喉要地。于是就有了4。28、6。12、7。12大反扑,其中,7。121松毛岭

  之战是越军最大规模的一次师团级进攻。也是老山拉锯战中最为最为惨烈的一仗。

  1984年6月12,越军偷袭我老山近那拉方向的阵地,守卫该阵地的二连几乎全部阵亡,随后上去查

  看情况的我数名士兵也被越军打死,天亮后我一个排45人上去,又几乎全数尽墨。后来一个火箭炮齐

  射,我步兵才重新占领阵地。其后越军出动500~600人冲击,结果被我炮兵牢牢地封锁住,死伤惨重

  。

  老山的阵地实在太重要了,于是,失利后的越军决定再次发动攻击。

  由于有了4。28及6。12之战,我军各方面均加强了警惕,在情报的搜集上更是不遗余力。情报指出

  ,越军有可能对我松毛岭阵地发动进攻。但越军也不是等闲之辈,所以,虽然我已得悉越军即将有所

  行动,但准确的日子还是无法确定。

  有鉴于此,我各方均作好准备,尤其是炮兵。12个炮连,加上4个坦克连。火力分配,分兵把口,

  在敌人可能接近的地方计划了拦阻火力,分地段,一个连负责一段。两个连顺公路乱打,逐段拦阻。

  三个火箭炮连,在142高地一个,在李海欣高地一个,在结合部一个。诸元全数准备好,榴弹炮装上弹

  丸。火力计划代号"野猪",一说进"野猪状态",就装上了。

  根据各方的情报,我判断越军应该于7月12日凌晨将会有所行动。越军兵力为313师两个团,316师

  一个团,312师一个团,345师一个团,一个特工团,共计六个团的兵力。

  情报证实,于是我军加紧准备,囤积弹药。我XX师(也许因为保密,没有公布)119炮群赵扣斌团

  长在凌晨时就准备好了2。5个基数的弹药。前沿阵地为14军40团士兵。

  0300时,指挥部给出三个点,命令119炮群进行扰乱性射击,打一个齐射。而赵团长认为,一次齐

  射太少。通过电台联络前沿阵地,但前沿的答复是没有情况。于是赵团长对着沙盘问步兵团长张友侠

  团长,意思是假设越军凌晨5点出击,按步兵常规,部队现时应该在那里?张团长指出,只能在清水河

  以北300米那片地方,只能在阵地前500米以内,不会以外。但指挥部给的点是1000米以外。于是赵团

  长报告了炮兵指挥部并说明理由,得到指挥部的同意后,赵团长决定了三个点, 6个炮连一起给干。

  隔了十分钟后,又打第二次。前沿再次报告:"没有反应!"于是发射照明弹,但前沿答复依旧。于是

  ,大家都认为是情报有误,虚惊一场,除了一线警卫部队外所有部队都放松了警惕并沉沉睡去。

  然而,实际的情况是很恐怖的。实际的情况是:越军已经潜伏到我军阵地前的500米以内地段内。

  赵团长组织的两轮射击,准确地打在敌隐蔽的战斗队形中,两个营长当场被击毙,兵员死伤惨重。但失

  去指挥 的部队没有暴露,轻重伤员无一呻吟。倾刻,照明弹起,严密伪装的越军蜇伏如前, 重伤员至

  死不动,无线电也静默,纪律与素质令人瞠目。

  凌晨5点(情报很准确!),越军偷偷地摸了上来,一瞬间,全线开火。我立即还击,在黎明的黑

  暗之中,弹道发出的光亮密如雨丝。由于越军是偷袭,我守卫部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于是紧急呼叫

  炮火支援。但越军已经摸了上来,敌我交错,赵团长不敢开炮,怕打了自己人,参谋提醒:封锁阵地

  前沿,打后续梯队。赵团长恍然大悟!

  一瞬之间,119炮群发出怒吼,炮口制退器发出的气浪扑地而来,连指挥部都感到震动。

  火箭炮一口气打了十三个齐射,85加农,100迫,152榴,甚至师属的坦克营的坦克也一字排开,

  就在阵地前200米处分六个点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来回打, 形成一道火墙,用炮弹封锁得死死的,炮管

  真的打红了。空爆弹、榴弹、燃烧弹,弹群所到之处,一炸就是一大片,大批的越军瞬间“消失”得

  无影无踪,连炸起的硝烟都是红色的。整整一个上午,越军都没能靠近我阵地, 那一天119炮群干进

  去了一万多发,到中午1200点,2。5个基数的弹药全部干进去,在指挥所里的步兵团长张有侠一听炮弹

  没了,当场就昏了过去,(紧急掐人中,扇耳光,)他一的个步兵团,没有炮火的支援,无论如何也

  抵挡不住越军6个团的攻击。幸好赵团长在早晨一开炮,就马上命令从红河州调出的470台卡车去拉炮

  弹。

  由于没有的炮火的支援,尽管士兵们拼死守卫,但越军一个营还是占领了164高地。

  下午1300时,炮弹运到,119炮群重新发出怒吼,集中全部火力猛轰164高地,顿时,164高地上硝

  烟秘迷漫,一片火海,步兵一个排45人随着炮兵火力的延伸往上冲,一下子就收复了164高地,越军一

  个营数百人,只剩下6人活的,164阵地上尸横遍野,到处是残肢断臂,惨不忍睹。

  164阵地的失利并没有使越军退缩,相反更凶猛地冲上来。越军士兵的表现也真的是无话可说,硬

  碰硬,6个团一批一批往上冲,少有的发动了营团级的集团式冲锋,我方士兵的机枪、炮弹象割草一样

  把越军一批一批地击倒,鲜血把山坡都染红了。

  7。12一战,越军在松毛岭上留下了3700多条生命,尸体把山坡都盖满了。叶剑英元帅看过战场录

  像后不禁惊叹:"自淮海战役以来还没有见过这么多敌人尸体。"我军在今次战斗中也有一定的损失,

  但由于保密的原因,没有公布伤亡数字,但可以肯定是,作为守方,还有重火力的支援,伤亡损失肯

  定是相对较少的。由于尸体太多,加上南亚丛林气候炎热潮湿,因此尸体很快就开始腐烂,而且出于

  人道,我方决定通知越军收尸。

  7月14号,我们打宣传弹,让越军来收尸,规定他们要打红十字旗,50人以下不准带武器,但越军来了六、七十人,不但不打旗,还架着高射机枪。好哇,你败了还违反规定,还来逞能,我也没客气,于是炮兵一个急促射,打得一个也没回去,于是越军再也不来收尸了,正好赶上雨季大热天,尸体腐烂得很快,防化兵上去消毒,大瓶香水到处洒,用火焰喷射器烧,前沿阵地臭气熏天,士兵们被熏得连连作呕,连饭也吃不下,此乃后事。

  7。12松毛岭大战,打出了我军的军威、国威!

  

  其父是开国中将,中央军委原副主席张震,1986年老山轮战时任21集团军61师政委。

  张海阳,男,汉族,1949年7月出生,湖南平江人,1969年2月入伍,1969年1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

  1969。02——1971。05,第21军61师183团2连战士、副班长、班长;  

  1971。05——1973。07,第21军通信营有线电连排长;  

  1973。07——1976。07,第21军政治部干部处干事;  

  1976。07——1978。11,军政治部宣传处副处长;  

  1978。11——1979。06,第21军63师189团1连政治指导员(下放锻炼);  

  1979。06——1980。11,第21军63师189团副政治委员兼政治处主任;  

  1980。11——1983。05,第21军政治部宣传处处长;  

  1983。05——1985。10,第21军61师181团政治委员(其间

  :1983。09—1985。07 在解放军政治学院学习);   

  1985。10——1992。09,第21军61师政治委员;

  1992。09——1993。03,总参谋部兵种部政治部副主任;   

  1993。03——1996。08,总参谋部兵种部政治部主任;   

  1996。08——2002。01,第27集团军政治委员;  

  2002。01——2005。12,北京军区副政治委员;   

  2005。12——2009。12,成都军区政治委员、党委书记;   

  2009。12——,第二炮兵政治委员、党委书记。  

  2005年12月13日,正式就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区政治委员、党委书记。2009年12月22日,正式就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部队政治委员、党委书记。1995年7月晋升少将军衔,2003年7月晋升中将军衔,2009年07月20日晋升上将军衔。张震上将之子。中共十七大代表,中共第十七届中央委员。

  刘冬冬上将:现任济南军区政委,1987年老山轮战时任47集团军139师政委。

  刘冬冬(1945。10—),男,湖北武汉人。中国共产党党员,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上将军衔。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第47军某师某团副政治委员,第47集团军第139师政治委员,第47集团军政治部主任,第47集团军副政治委员,第21集团军政治委员,兰州军区政治部主任,兰州军区政治委员,济南军区政治委员等职。为中国共产党第十六届、第十七届中央委员会委员。党内,曾任中共第47军第139师党委书记,中共第47集团军党委常委,中共兰州军区政治部党委委员,中共第21集团军党委书记,中共兰州军区党委书记,中共济南军区党委书记等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