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a被伤病毁掉的天才:毛主席用兵真如神(以兵道入股道)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7/06 19:49:07



毛主席用兵真如神(以兵道入股道)

十大军事原则:

先打分散和孤立之敌,后打集中和强大之敌;

先取小城市、中等城市和广大农村,后取大城市;

以歼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要目标,不以保守或夺取城市和地方为主要目标;

每战集中绝对优势兵力包围并力求全歼敌人;

不打无准备之仗,不打无把握之仗;

发扬勇敢战斗、不怕牺牲、不怕疲劳和连续作战的作风;

力求在运动中歼灭敌人,同时注重阵地攻击战术,夺取敌人的据点和城市;

一切敌人守备薄弱的据点和城市坚决夺取之,一切敌人有中等程度的守备而环境又许可加以夺取的据点和城市相机夺取之,一切敌人守备强固的据点和城市则待条件成熟时夺取之;

以俘获敌人的全部武器和大部人员补充自己;

善于利用两个战役的间隙休息和整训部队,但尽可能不使敌人获得喘息的时间。

 

“十六字诀”: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毛泽东游击战争战略战术总的指导原则是:

分兵以发动群众,集中以应付敌人;避免硬仗,以孤立分散之敌和战斗较弱的地方部队为主要作战对象;以袭击为主要战斗方式,速战速决;在强敌跟追下,采取盘旋式打圈子方法。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游击战里操胜算;

大步进退,诱敌深入,集中兵力,各个击破,运动战中歼敌人。

 

诱敌深入的最终目的是保存军力,后发制人。要做到这一点,须造成有利于我不利于敌的条件,毛泽东将其概括为六条:一是积极援助红军的人民,二是有利作战的阵地,三是红军主力的全部集中,四是发现敌人的薄弱环节,五是使敌人疲劳沮丧,六是使敌人发生过失。

 

毛泽东说:“必须敌情、地形、人民等条件,都利于我,不利于敌,确有把握而后动手。否则宁可退让,持重待机。机会总是有的,不可率尔应战”。

 

毛泽东指示:诱敌深入,敌不动我不打,敌不进到有利于我、不利于敌之地点我亦不打,完全立于主动地位。

 

慎重初战三原则:第一,必须打胜;第二,必须照顾全战役计划;第三,必须照顾下一个战略阶段。

没有风险的战争是不存在的。战争的指导者既不能做一触就跳的莽将军,又不能成为谨小慎微的怯将军。慎战又不放过任何有利战机,初战必胜又不奢求一鸣惊人,毛泽东精确把握住了战争中错综复杂的内部关系,以慎战将相对把握化作战争指导的成竹在胸,以慎重初战三原则将战争中偶然性和不确定性变为通往最后胜利的石阶,从而掌控住复杂战局变化,把战争导入自己设定的轨迹。

 

打仗没有什么神秘,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什么战略战术,无非就是这四句话。

要夺取战争的胜利,必须力避被动,力争主动。主动权,是胜利之母,掌握了主动权,常能“高屋建瓴,势如破竹”;失去了主动权,就要受制于人,兵临险境。

我们对付敌人的方法,要看敌人的多少,了解敌人的情况。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赚钱就来,蚀本不干。

“打得赢就打”,主要体现为进攻性,就是在战役战斗中,不放弃任何歼敌时机,主动进攻,速战速决。“打不赢就走”,则主要体现为流动性,就是不固守一城一地,这里不好打就到别处打。

毛泽东归纳出四种情况下不能打必须走:一是当面的敌人多了不好打时;二是当面敌人虽不多,但它和邻近敌人十分密接,也不好打时;三是遭遇凡不孤立而占有十分巩固阵地之敌不好打时;四是打而不能解决战斗,不好再继续打时。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关键在于要有“我的”一套。首先是不与强敌纠缠,决不在敌人期待的时间、地点,以敌人期待的方式与敌人交锋;其次是以灵活的机动与作战,调动敌人,制约敌人,把战争完全导入对自己有利的轨道,按照自己的节奏、方式,完全主动地与敌人交战。

 

 兵散则势弱,聚则势强,兵家之常情也。

毛泽东说:“被敌逼迫到被动地位的事是常有的,重要的是要迅速地恢复主动地位……要完全达到这种目的,集中兵力、运动战、速决战、歼灭战,都是必要的条件。而集中兵力,是首先的和主要的”。

毛泽东的原则是:集中最大兵力于主要作战方向,坚决反对全线出击,四面应敌和“两个拳头打人”。具体打法并不是将兵力堆积一处,而是要分路合击一个目标,也就是毛泽东说的分进合击方法。

以散耗集,以集灭散

刘伯承元帅曾将人民解放军的战法总结为两句话:“外线作战以分进合击为原则,内线作战以各个击破为原则”。

 

要打弱敌,关键在于善于找到弱敌,确定正确的作战方向和作战对象。毛泽东说:“当敌人开始进攻时,我们往往不知敌之分进各军何部最强,何部次强,何部最弱,何部次弱,需要一个侦察的过程。往往需要许多时间,才能达此目的。战略退却所以必要,这也是一个理由。”因此,先打弱敌,又与诱敌深入等战法的密切运用相关。

衡量好打之敌的三个标准:一是敌人疲劳了,二是敌人发生过失了,三是比较的缺乏战斗力。

兵法之道,变则通,通则胜。

毛泽东对这一过程有过一次很好的描述:战争初期要小打,集中十倍八倍的兵力先消灭敌人两个营,两个团,两个师,有了经验,有了把握之后,再逐步扩大,逼着敌人逐步增兵,一个一个吃掉它。

 

绝不胶着恋战,只求胜不求全,故能胜易胜。

毛泽东总结作战经验,归纳了速决战的几个具体条件:“准备充足,不失时机,集中优势兵力,包围迂回战术,良好阵地,打运动中之敌,或打驻止而阵地尚不巩固之敌。”

 

“积小胜为大胜,以空间换时间”。在战争的舞台上,毛泽东所看重的从来都是生存的空间、作战的空间。以空间换生存,以空间换时间,以空间换发展,以空间换战机,以空间换胜利,创造战场,克敌制胜。

一部红军反“围剿”作战史,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一部“以空间换时间”、“以空间换战机”的作战史。红军以部分根据地“空间”的丧失,争取到集中兵力、选择战场和疲劳敌人的“时间”,获得了各个歼灭敌人的战机,从而赢得反“围剿”作战的胜利。

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应该根本避免进行赌国家命运的战略决战。而“不决战就须放弃土地,这是没有疑问的,在无可避免的情况下,只好勇敢地放弃。这是以土地换时间的正确的政策。”

对毛泽东来说,战场不是一个固定不变的地理概念,而是一个主观能动的、因敌而变的、可以发挥创造的作战空间。

 

内线防御与外线进攻相结合, 所谓内线与外线,是对军队作战空间的一种界定。内线是指处于防御或被包围态势下的军队所拥有的作战线;外线是指处于进攻或实施包围态势下的军队所拥有的作战线。毛泽东认为,红军作战,能在内线消灭敌人打破“进剿”最好,否则就必须坚决地“使用红军主力突破敌之围攻线,转入我之外线即敌之内线去解决这个问题”。以主力的外线进攻,结合一部的内线防御,打破敌人对根据地的“进剿”,这就是毛泽东对围魏救赵战法作出的新解。

战略上的内线作战,战役战斗上的外线作战,内线作战与外线作战相互转化。将敌军对我军的战略上优势,改为我军对敌军的战役或战斗上的优势。这即是所谓内线作战中的外线作战。

无论是主力跳出敌人包围圈所实施的外线进攻,还是内线作战中的外线作战,最根本的一条,就是要恰当地选择跳出的时机、外线作战的方向与所要进攻的敌人。这是把握外线作战主动权的关键。

在日伪军向抗日根据地进攻的时候,抗日根据地以一部军队协同地方武装采取坚壁清野等方法,坚持内线作战,疲惫、消耗日伪军,主力则跳出日伪军合围,到日伪军后方去,向日伪军“来的一带地方”展开积极进攻,内外结合夹击日伪军,迫使进入抗日根据地的日伪军回援。

当内线能多消灭敌军,就暂时在内线多打胜仗,当外线能创造更加广阔的天地时,他一定出奇制胜。毛泽东从不因循机械的定法,而是根据具体情况,采用适当方式。

 

 歼敌为主 略地次之

要进一步确立运动战的指导思想,“大踏步进退,不拘一城一地之得失”,实行“完全主动”的作战。

毛泽东所强调的“不拘一城一地之得失”,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实行完全主动的作战。他强调:放弃城市和地盘时,要有利于歼灭敌人有生力量,而不是无代价放弃;要边打边撤,而不是一泻千里;要有选择的放弃,在放弃中保持野战军机动作战所必需的回旋余地,创造战场。有打有放,打放自如。

 

天作棋盘星作子,日月争光。 雷为战鼓电为旗,风云际会。

 

 围城打援 攻城歼援

攻点打援,就是围城打援,即攻击敌人必救的战略要点,调动敌人来援,在运动中歼灭之。这是解放军在暂时不具备攻击国民党军重点设防城市的情况下,采取的一种过渡战法。

第一:敢不敢进攻国民党军重兵守备的大城市;第二,敢不敢在国民党军重兵增援时,有打前所未有的大歼灭战的决心。

 

毛泽东用兵如神的重要前提是他对事业、对胜利的坚定信念。

“抓住战略枢纽部署战役,抓住战役枢纽部署战斗”,是毛泽东用兵的一个重要指导原则。所谓枢纽,是指对战争全局具有决定性的关节。

毛泽东说:“指挥全局的人,最紧要的,是把自己的注意力摆在照顾战争的全局上面。主要是依据情况,照顾部队和兵团的组成问题,照顾两个战役之间的关系问题,照顾各个作战阶段之间的关系问题,照顾我方全部活动和敌方全部活动之间的关系问题,这些都是最吃力的地方,如果丢了这个去忙一些别的次要的问题,那就要吃亏了。”

毛泽东的统将原则是:“大权独揽,小权分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将能而君不御。

蒋介石败退台湾岛后,曾经对国共两党军队的作战思想做了一番绝妙的对比,他说:“###自江西以来,因为兵员缺乏,武器寡劣,谈不上军事科学,故以我国古代的军事哲学为基本思想,讲求奇正虚实,讲求运用变化,寓生活于战斗,寓训练于战场,翻陈出新,千锤百炼,狡诡虞诈,神出鬼没,极尽战争艺术化之能事。故其战术思想是基于军事哲学的反复实践而形成统一的一套。”“我军则以军事科学为军官学校训练的范本,于是学德国、学日本、学苏俄、学美国,东抄西袭,各鸣其是。头脑先入主观,门户各不相上下,对外国的军事科学未得皮毛,反将自己的传统的军事哲学抛弃无遗,逐渐变成死的训练、死的指挥、死的战法,而无战术思想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