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谛法师简介:《再连结疗愈法:来自宇宙能量的治疗奇迹》 - 身心灵书籍推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7/04 04:08:25


《再连结疗愈法:来自宇宙能量的治疗奇迹》

 

作者:艾力克•波尔
出版社:生命潜能
出版日期:2009/11/1
ISBN:9789866323003
为什么全世界很多杰出的医生和医学研究者都对艾力克.波尔医师的病人所报告的非凡治疗成果感到兴趣?
当这些病患说他们的所受的折磨(例如癌症、和艾滋病有关的疾病、脑性麻痹)突然消失的时候,它代表的意义是什么呢?还有为什么有些人在和波尔医师互动以后,突然就有能力使用这种神奇的疗愈能量呢?
现在你可能要重新思考,到目前为止你所读过有关传统疗法的知识。波尔医师所描述的「新频率」完全超出了技巧,把你带到超越从前任何人、任何地方所能接触到的层面之外。
接收宇宙能量,创造无限奇迹
艾力克.波尔医师是加州最成功的整脊医师之一,却在一连串的事件之中逐渐发现来自宇宙的能量传递,并透过这份神奇的礼物在治疗的过程中不断创造疗愈奇迹。许多最难解的症状如:多发性硬化症、艾滋病并发症、痛风等现代医学束手无策的病症,都在短暂的能量治疗过后得到明显的改善。
波尔医师的能力受到全世界许多杰出医学研究者的注意,亚历桑那大学「人类能量系统实验室」便与波尔医师合作,为这种能量治疗进行科学性的实验。
这是一种超越技巧与人类知识领域的疗愈方式,将人类身体的健康带往宇宙意识的层次。现在,波尔医师要将这份礼物分享给世界上每一个关注疗愈及健康的人们。透过这本书,您将直接接收到波尔医师的能量传递,在波尔医师幽默诙谐的表达、无所畏惧的纯真之心带领下,见证宇宙能量的治疗奇迹。
作者簡介:

艾力克·波爾醫師(Dr. Eric Pearl),是世界知名的療癒者,他的整脊治療事業是洛杉磯地區最成功的數個之一,但在經歷了一連串巧合事件後,他認知到一股更大的療癒力量,可以協助人們迅速康復,於是以雙手傳遞宇宙能量,見證在病人身上奇蹟式的療癒。(刪掉[之後……事業。])從那時候開始,他一直透過大量的以「再連結」為主題的演講和研討會,全力投入傳送「再連結療癒」的光和資訊,也敞開接受各種科學實驗室的檢驗。

波爾醫師曾出現在無數的國內及許多其他美國國家的電視節目上。他出現在麥迪遜花園廣場時觀眾是爆滿的,他的研討會也曾被各種刊物(包括紐約時代雜誌)以專題報導過。本書已被翻譯成三十多國的語言,他受邀至世界各地開研討工作坊,目前已訓練超過四萬名「再連結療癒法」治療師,分布在世界各地六十多個國家中。


譯者簡介:

黃愛淑,一個被上天和宇宙寵愛的人。信仰:無條件的愛。目前的工作:不斷地學習,然後分享。旅居美國,譯有《在覺知中創造十大法則》、《你有能力改變未來》。


以上转自:http://gb.lightweb.com.tw/books/6/80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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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力克•波尔网站:http://www.thereconnection.com/
 
文摘P132
两天之后,更多的病人开始说出这些句子。事后我谨慎地和他们谈,我发现除了佛瑞德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人曾做过这种事。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被选择成为这些声音的沟通管道,并且不管从他们的嘴里是否还出现其他什么话语,他们全都重复这相同的六句:
1.      我们来这里是要告诉你,要继续做你目前在做的事。
2.      你现在所做的是把光和资讯带到地球上来。
3.      你现在所做的是与股重新再连结。(股指DNA)
4.      你现在所做的是与弦重新再连结。
5.      你必须知道你是一个大师。
6.      你来到这里是因为你的声望。
 

 

《再连结疗愈法》 第11章 带入新频率 节选频率
《再连结疗愈法》第11章 带入新频率 节选大转变
《再连结疗愈法》第12章 要给予,先接受 节选疗愈的本质
《再连结疗愈法》第12章 要给予,先接受 节选 P187
《再连结疗愈法》第十三章 不要介入 节选沃和行李箱(一)
《再连结疗愈法》第十三章 不要介入 节选沃和行李箱(二)
《再连结疗愈法》第十三章 不要介入小我
《再连结疗愈法》 第14章 设定正确心态节选
《再连结疗愈法》第15章 疗程中的变数 节选为什么有些人获得疗愈
《再连结疗愈法》第16章 轻松进入在连结共同能量圈 节选
 
P174 频率
那么,关于振动呢?这是个我们常用的字,但很多人并不真正确定自己懂得它的含义。当然,我们可以求助于字典:振动只是一种反复的动作。吉他的弦被拨动时,就产生振动,那条弦每一秒来回振动几次就是它振动的“频率”,对我们来说,我们听到的是一种特定的声音。改变频率,你就改变了声音。
但是,在没有协助的情况下,振动的影响是超越我们的感官所能辨识的。例如,让磁铁黏在冰箱上的力量,和让你在晚上打开冰箱的门时可以让你看到里面所放的食物的那个力量是一样的——电磁力。磁力和可见的光之间唯一的区别是能量波的频率。颜色是什么?是我们头脑对于不同频率的可见光的解读。什么是热和冷?也是我们的头脑对于不同频率的分子运动所做出的解读。
这个可以继续往下弄清楚,直到最小的次元子粒的层次。事实上,如我之前已说过的,物理学到现在才确认一个很久以来的信念:到最终,宇宙内的每一样东西都包含了各种不同频率的振动,改变那个振动的频率,你就改变了那个振动所界定的粒子的本质。有人说,当一个电子振动时,整个宇宙都颤动。
振动和频率在另外两个名词里扮演着一个角色:共振(Resonance)和契载(Entrainment)。克雷格?布莱登(Gregg Braden)在他的书《在不同的世界中游历》(Walking Between the Worlds)中为它们下了定义。他共振的解释是:
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能量系统之间的能量交流。这种交流是双向的,让每一个系统都可以变成另外一个的参照标准。一个很常被用来说明共振的例子是这样的:把两个弦乐器放在一个房间内相对的两个面,当其中一个乐器最低的一条弦被拨动时,第二个乐器的同一条弦也会振动。并没有人去碰触那条弦,它只是对穿过房间并找到第二条弦的能量波产生对应。
至于契载,他继续解释道:
力量,或能量场之间的协调,以便产生最大的资讯移转或交流。例如,仔细想想,两个彼此靠近的元素都在振动,一个振动较快,另一个较慢。振动较慢的那个元素会有和振动较快的元素同步或配合的倾向,此可称之为契载。达到完全配合的地步时,我们说契载已经发生,或者说较快的振动契载了较慢的振动。
那么,对我们来说,它的意义是什么?它的意思是说:“调整,或契载到更高的频率”就是“和每秒中重复发生很多次的动作达到和谐”。
从这个调整(频率)所造成的影响来想想看。假如你是天生的色盲,无法分辨蓝色、红色或黄色,然后你的眼睛发生了一些事情,接收颜色的细胞也跟着启动了。你能想像吗?突然间你一整个全新的知觉领域苏醒过来了。
在“再连结疗愈”中,一种类似的事情会发生。当我们调整到新的能量频率(达到和谐状态时),我们开始感觉到身体内在的改变。那个振动会留存在我们的内在,变成我们的一部分。能够认知到这些感受对学习这种治疗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面向,就如同能够看到颜色对一个画家来说是无价的。然而,请你注意,那并不是一种必要。虽然经由这个能力而得到的回馈对增进我们的技巧有助益,但也确实有眼盲的画家和失聪的音乐家。回馈系统将以它们的方式在和平宁静之处为你开展出来。契载,力量和能量场的调整组合、光和资讯的交流将会发生,并且它非常可能找到方法让你也知道。
这个频率的调整将如何发生在你身上?你能做什么而让你的身体(以这件事来讲,是你的存有)能觉察到新的振动,并且能够成为它们的导体?
你想得到吗?你已经身处于这些转变的过程中了,这些改变此刻正发生在你身上。对很多人来说,这是一种先于经验的(不需经过验证的)结论:这个频率调整的过程甚至在你读这本书时就已成为你身上的一部分了,并且也在你身上显现出来。对于其他的人,你们很可能还在探索它,或者在很近的将来会去探索它。
在我的经验中,为了要纳入这种新频率而做这种频率调整或是这种转变的人有三种主要“类型”:(1)你可能在一开始就注意到你内在的改变,当你第一次听到我所讲的这些内容,或者你在书店里看到此书时,你有了新的、温热的觉受,你的头或手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2)另外有些人,你们的过程可能要到拿起书,抱着它,或打开书开始阅读后才开始。当你愈读愈多时,你可能会开始注意到有些事情发生了。沉浸在书中的内容时,你的觉受愈来愈明显。(3)有些人可能要到后来,也许三天,三个月,或更久之后才有一些感觉。
最后,这是第四种“类型”——展现者。这种人身上会出现小水泡或不明来由的出血,就像我刚开始的情形一样。假如是这样,它应该只会持续一两天,它只是单纯地表示你的身体正在转变,准备要纳入更新的、更大的频率。

P181 大转变
 
      在这个行星上怎么会在突然间有了“新的”频率?或者,更恰当地说,假如这些频率是这个一直在进化中的宇宙的一部分,对这个行星来说怎会有新的频率呢?
 
      就我所能了解的是,此时,时间正以某种方式在改变着,而这些突然在地球上出现的频率可能和这种改变的方式有关。假如你有留意,你可能已经注意到时间看起来好像过得比较快。并不是像你的祖父母所说的:“当你年纪愈来愈大时,夏天好像来得比较快。”这是不同的。不只时间过得比较快,而且在看来相同的时间范围里,我们也可以完成更多的事。
 
      这个听起来好像是自相矛盾的——假如时间过得比较快,你会预期我们有较少的时间可以完成工作,是不是?然而相反的才是对的。那就好像每个时间单位真正地缓慢下来,这样我们才可以在那个期间里完成更多事——然而整体来说,时间看起来时走得比较快的。这令人想到量子物理学和相对论它们之间矛盾的本质。两者不可能都对,但在某个层次上,它们都对。
 
      时间,能量,质量……它们彼此都是互相关连的。这就是相对论的意义所在。假如某件东西移动得比较快,它的质量会增加,并且它的时间架构会减缓。因此,假如时间加快速度,那么我们宇宙间所有次元其中的频率必定也在转变。
 
      距离来说,就看看二十世纪最后几十年所发生的一切改变。十五年前的你可能不会有兴趣读这本书。七年前我也不会写这本书。看看那些 和你认识很久的老友,你有没有注意到,假如你开始跟他们提到灵性的事以及类似“转变”的事,他们不仅更开放了,接受度也比你原先预期的要高,很多人都承认他们已经在脑中秘密地思考这个问题很久了,怎么会这样呢?这些都藏在大衣柜中的玄学家,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在思考的问题。然而就在几年前,就算你只提到这样的话题,这些人都还会以怪异的眼光看你呢。
 
……
      这种转变所造成的影响也在其他的层面上看得很清楚。你也许注意到许多人,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正选择在这个时候透过一些方式——和爱滋病友关的疾病、癌症,以及其他各种不同的方式——来离开地球。其他的人(比方说你们)选择留下来,在转变成新的、更高的振动过程中提供协助。
在谈到这个转变时,所使用的名称有很多。“(意识)转变”和“时代的蜕变”是克雷格?布莱登使用的两个名词。这个转变是玛雅人、印加人、印第安霍皮族(Hopi)、诺斯特拉德马斯(Nostradamus)、埃德格?凯西(Edgar Cayce)和卡巴拉(Kabbalah)所预言的。在《在不同的世界中游历》一书中,布莱登如此定义这个转变:
 
(它)包括了在地球历史里的一个时间和人类意识的经验这两者。其定义是,在某个时间点上的逐渐减少的地球磁性和逐渐增加的地球频率的聚合,“时代的转变”——或者更简单地说,“转变”——意味着集体重新塑造人类意识表现的一个罕有的机会。“转变”是一个名词,用来说明地球透过进化性的改变而提升的一个过程,人类在经过抉择之后,和地球电磁场连结,细胞上的变化也因而产生。
我并不是说我们一定要把所有的“预言”都当做事实。我不是那种听到什么都会相信的人,我也建议你们保持一种健康的、客观的怀疑态度,因为很多的著作都可能被诠释者基于个人的预设想法而遭到扭曲。
 
      但是,当有那么多被认可的来源好像都在谈同样的东西,对于这个“转变”可能发生的时间和范围也作出了相同的预测时,假如你们还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头埋在沙里,可能就不是很恰当的反应了。这么多的预言不会只是空穴来风。这么多可信的东西证明了宇宙智慧这个概念是可信的,这种智慧是只要人们有足够开放的心态,就可以连接上大量知识。
 
     艾德格?凯西、诺斯特拉德马斯,和许多其他人都已经把这些资讯带给我们。现在,“转变”已经发生了。你不看到都很难。
 
      我很高兴我是自己注意到这个“转变”之后才读到或听到这些讯息的,因为假如我先听到这些讯息,我可能永远无法确定,我的发现是不是只是我在一种预期心理中所导致和想像出来的结果。我自己先认知到它——就像你们已经认知的,或者正在认知过程中的一样——然后再从圣者们的著作中发现到它,为我做了证实。它证实了我们正在探索的。正在认知到得那些东西是可信的,也给了我所需要的认可来接受这个实相,然后继续往前走。
P189 疗愈的真正本质
多数的人当他们想到“疗愈”时,他们把焦点放在这样的观念:某个人本来是蒙受疾病或伤害之苦,现在“变得比较好了”。但“变得比较好”是什么意思?比较好?比他们过去的某个时候好?比另外一个人好?
“变得比较好”的说法太限制疗愈的定义了。那样的想法剥夺了我们与生俱来的直接与神/爱/宇宙交流的权利,因而也无法成为可以自足的、自我疗愈的生命体。
疗愈,就像我们常常认为的,就是把一些症状、疾病、虚弱和其他显著的障碍减轻,进而有正常的功能。疗愈也表示一个人找回灵性的整体性。在本质上来说,疗愈是:释放掉或除去那些致使我们和完美的宇宙分离的阻碍或干扰。并且,疗愈是我们的一种进化的过程,其中也包括了我们DNA进化性的重新组构,以及我们和宇宙在新的层次上的重新连结。
 
为什么要“重新再连结”?
我们都带着局限性进入这个生命。如历史显示的,整个人类在很久以前就和使我们与我们的身体间产生和谐能量线失联、和我们周围那些人的能量场失联、和地球的地磁线失联,到最后,也和整个宇宙的能量网格(energy grid)失联。
这个分离式怎么产生的?昂宿星团阴谋论的故事可能是真的,(前面某一章有提到一个昂宿星团的故事)可能不是真的。关于这点我不能说什么,但是我可以说,一直以来,我们全部的生命不是只有这一个而已。历史里的每一个文化,从圣经前的文明,包括古希腊(我们尊敬它为西方文明的创始者),都讲到了一个古老的、更完美的世界的故事。没有战争,没有疾病。香格里拉。亚特兰提斯。
然后发生了某种败落——我们脱离了爱和幸福,那个把我们连结在一起的力量。一种分离产生了。有些人把这事归咎于亚当的花园,有些文化把它归咎于在那之前的时代。
虽然说法上有点差异,但故事是共通的——它紧锁在人类集体的下意识里,烙印在我们的基因里。
在不同的程度上,“再连结”的现象在我们内在的记忆里把我们带回到这个黄金年代,并且找回在最初始时我们和所有的生命之间那种深深的连结感,让我们再度相系在一起。然而,它不是只有往后倒退,它也在往前走向一些新的东西。从这个整体性里,疗愈发生了,那是真正的疗愈,进化性的疗愈。
尽管有那么多“回到过去”的讲法,事实上,我们始终都没有达到我们所谈论的疗愈程度。曾经有一段时期,我们人类有着更完整的连结,且更像“一个整体”,因此,我们并不需要某种特殊的频率把我们再连结在一起,我们一直拥有一种能力,它可以把我们的集体意识提高到某个程度来接受和适应这种频率。我们终于达到这种程度了,并且宇宙已经决定,现在是它们出现的时候了。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能力来拥有这个新的疗愈频率。这个礼物并不只给少数挑选出来的人——灵性老师或一般的舆论认为“神圣的“男人”或“女人”。那是这个时代的礼物,我们所需要的那些能够给我们提供指引的聪明才智和智慧已经就位了。作为人类,我们正进入一种频率,非常实的东西无法融合进入它们的振动里,而也因为太稠密,所以它只会消失;分离的状态会受到疗愈,盲目的恐惧会释放掉。我们正走在一个逐步跨越恐惧、令人振奋的旅程上,可以认出有那么多的恐惧,是如何地被伪装成爱和美德行为或仪式。
虽然因为某种原因宇宙选择了我来“种下”这个能量的种子,来开始这个提供频率的过程,但是现在看起来每天好像都有愈来愈多的人找到他们的位置,成为在这个非凡事件里的一个部分。在这当中,我们就在提高我们的整体意识层次。当我们把盲目的恐惧和过时的信念抛掉,并且进化,我们就是在准备要承担起这个力量和责任的下一个衣钵。
 
临界数量
在不久的未来,这样的时刻会来到:你们都不必为了“调整”并进入这个新的频率而特别来找我或去找其他人。很快地,坐在电影院里、在飞机上,或在公车上的时候,你们会很容易地从坐在你身旁的人接收到这个新的共振。它甚至可以在基因上传给下几个世代。
在我教课的研讨会里,我已经看到了这种现象开始出现了,参加者常常自动地被逐渐调整到更高的熟练程度。当我随之进化的时候,它也会传给下一个研讨会的参与者,把他们提高到更新、更高的程度。因为我们都像是在同一个通讯中心里连结在一起,你们参加过前几个研讨会的人也会发现到你们也自动地跳级了。
这现象和英国科学家鲁伯特?谢瑞克——“临界数量”这个概念的提倡者——的研究不谋而合。在传统的实验里,老鼠被分为两组。在跨六个世代的实验里,有一组常常被放在一个复杂的迷宫中,另一组是被关在附近的笼子里,偶尔被拿来做实验。这个实验的结果具有重大的意义:被拿来做实验的那组,其新的一代的熟练度永远都是从上一代最后达到的熟练度开始的。更值得注意的,当未被实验的老鼠被放在迷宫里,牠们的熟练度也是和当时正在被测验的老鼠的程度一样的。这个现象也被称作“古鲁力量”(Guru Theory),或者更常听到的“第一百只猴子理论”。
一种“转变”正在发生,“再连结”正以某种方式帮助我们做好准备,进入这个转变。不用等待一个缓慢、多变的、需要经历几个世代的突变和自然的淘汰过程,我们正持续地走在一条进化的道路上——重新组构我们的DNA将是无法避免的。
此刻,我们正朝向“再连结”迈出最初的几步。我们是带着这疗愈能量波的先锋,走进将要被证明是人类进化的下一个阶段的最前线。

P187
可是当我懂了之后,“接受,不要送出”变成是这个规则的全部。在那时候,我真正抓住了那个我一直信奉但是却没有真正了解的概念:我不是疗愈者;只有神是疗愈者,然后给予某个原因,不管我是一个催化者,或是一个传导器、一个扩大器或加强者——随你选用哪个字都可以——我被邀请进入那个房间。
接收,不要送出。
我怎么知道这是对的?很简单:我试验它。假如我试着要支配事情,假如我企图主导能量,要它做这个或那个,它就不会发生作用。但假如我退居其后面,不要让自己介入,而是让那个能量来接管,疗愈就会回来。
我也不是唯一试验它的人。在亚利桑那大学,在葛瑞?史瓦茨的指导下,研究正在进行着。我们当时正在做几个实验,想要在这个工作的本质和范围里发现更进一步的洞见。其中有一个实验是我们在各密闭的房间里处理再连结能量,并且测量伽玛辐射的水平。有些研究员和其他的参与者在那个周末出席了我的座谈会。当我告诉他们“记住,你不是在送出,你是在接受”时,他们都不懂我的意思。
他们问道:“假如你不把它送出去,你怎么让疗愈从这里到那里?”
我科学性的回答是:“我不知道。”
在一般的情况下,在密闭的空间里,当人数和活动的次数增加时,伽玛辐射的水平会增加。研究者想要试看看,当我们在房间里使用再连结频率时,以及当我们不使用这种频率时,他们可不可以测量到这两者之间伽玛辐射的不同水平。
后来当研究者在分析资料的时候,我接到他的电话。他们说:“你一定不会相信,在做再连结的过程中,伽玛辐射探测器上显示出伽玛水平有显著的下降。”
他们认为这个结果的意思是说(这只是一个暂时的假设),当人们使用再连结能量时,有些什么东西被吸收了。他们是在接受能量,不是把它送出去。

《再连结疗愈法》第十三章 不要介入 节选 沃和行李箱
P198
那么,为什么我们要参与此事?这个,我还是不能确定,但是我觉得我们的角色也和我们需要从宇宙中得到某些东西有关。或者也可以这么说,与其说这是为了其他人,不如说是为了我们。我们可能是影响他人疗愈过程中的一个部分,但我们可能也必须记得,他们也会因而变成对我们造成影响的一个部分。
为了要让疗愈发生,每个在这个过程中都有各自扮演的角色。
沃和行李箱
李?卡罗是克里昂一系列通灵书籍的作者,也是《靛蓝小孩》一书的共同作者,他是一个说故事的高手。假如你还没读过他的任何一本书,我极力推荐你去读。在他的同意下,我要使用克里昂第八册中的一个部分。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沃和皮箱的寓言”。我为这个寓言做了诠释。
在寓言中,并没有说明主角“沃”是男的还是女的。为了沟通上的方便,他使用他作为代名词,但是,如李所说的,“沃”事实上是一个“女人”(woman)。沃代表了我们这些感觉到自己已经准备好药进入这个新“转变”的人。虽然沃觉得他是一位“轻松的工作者”(Lightworker①:译注 Lightworker在新时代的领域里是很普遍的名词,一般译为“光的工作者”,但Light另有“轻“的意思,因此Lightworkers也可作为双关语。)他却变成一个行李很重的人。
如我在几个研讨会里所谈到的,你们来参加的目的并不在得到一大堆新的“东西”回家,给你已经 “堆满”了一袋袋旧“东西”的橱柜再增调更多的东西。你会了解我在说什么,这些袋子使得你的长裤、洋装和外套无法挂直,因此所有比衬衫长的衣物下面的部分都起了皱褶。或者,这些藏在柜子后面,你已经很多年都还没有时间再去看它的袋子,它们都还在那里等着,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你才能抽出时间去察看和整理。
成为一个疗愈者必须要舍弃很多不必要的“东西”。这些在过去式曾经对你有用,或者没有用的,现在是绝对不会再用到得东西。这些东西只是徒增你的执取状态。执取等于需求,等于恐惧。在一件挂着的旧长衣上面再加一道新褶皱,你会有什么感觉?
在寓言里,沃为了准备要进入新能量而挑选了在路上要用的东西,“行囊天使”来帮他检查,当沃快要和天使碰面时我们也加入了。“行囊天使”发现沃的第一个袋子是衣服,很多的衣服,因应各种天气所需的各种衣服根本没有整理好,也没有一件是相配的。看起来,沃是尽量抓了所有他能抓的衣服,为可能发生的任何事做好准备。
换言之,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向外寻找的一切,其实他的内在全部都已经有了。他搜集了各式各样他能想到的一切东西,这些东西的项目包括了每一种他可以想到的、可能接触到的治疗工具、仪式、理论。每一样他塞进行李箱的东西都显示着他在对自己强调:单靠他自己是不够的。沃的行李每多一样东西,就是意味着他把曾经拥有的力量都放弃了,并且在概念里,也在不知不觉中,他以为力量都在这些东西里面。
行李是一个多么好的比喻,因为它有很多种样子,相配的或不配的,素面或者花色图案的,LV牌或“美国旅者”牌的,在不同的款式和不同的数量上,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些。从另外一种方式来看,它也拥有了我们。如寓言中所指出的,“尊崇不确定性是这个故事的隐喻或象征……有福的人就能够了解到路途上的不确定性都会迎刃而解,而且他们以前所具备的东西,现在都不需要了……所有的变化出现的时候都会被认出,也会得到解决。”
这个寓言背后的涵义太多了,我无法把它全部说完,所以就让我尽可能理出一些东西,希望对那些想要走疗愈这条路的人有所助益。
我们不再有必要对着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撒盐;点燃鼠尾草,用它的烟来做净化;或者迎请一些(灵界的)存有来保护我们。我们不再需要把负面能量从手中抖落,放入碗中或盐水里,因为其实并没有所谓的负能量这种东西。我们也不再需要把酒精喷到身上,或者配戴避邪的饰物。我们不再需要用头脑去判定某个人有什么“不对或异常”,然后找出方法去“对治”。我们现在可以只是单纯地“存在”(be)——与那个人同在,并且“了解到一切的不确定性都会迎刃而解……”
我们的课题是要学习存在。存在状态(being)的轻松自由可以让你从必须去做什么(doing)的压迫感中释放出来。知晓(knowingness)的种子深藏在这里,它有能力带你超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知识。
现在,我们来偷窥一下这个寓言中下一个皮箱,看看这里面有多少是我们正在讨论的东, 西。


这个皮箱里面是“整箱子的书“——灵性的书籍。这些书代表灵性上的学习和知识,但是很明显的,它们传授的都不是知晓。这些都是沃的参考书籍,他的“东西”,我们的“东西”。我们买的和读的书(嗯,至少我们读到“好的部分”),我们还没有看到的书(但我们有一天会看到),还有我们在研讨会上所做的笔记——却在结束之后被我们丢在橱柜里的某袋“东西”里了。
“行囊天使”向沃解释,说他将不再会需要他所带的这些书。沃当然听不懂,所以在天使的要求之下,沃出示了他认为最具灵性的那些书。天使说那书已经过时了。沃无法了解为什么。“你会带一本已经有一百五十年历史的有关科学的笔记吗?”天使问道,“或者,会带一本两千年前的科学教课书吗?”
“当然不会!”可怜的沃清楚地说道,“因为我们对于事情的运作一直不断地有新的发现。”
“完全对,”天使说,“从灵性上来说,地球一直在进行着崇高的、大幅的改变。你昨天做不到的,今天可以做到了。昨天被认为是具有灵性的某种形式,明天就不再是了。作为一个能够通灵的萨满(shaman),人家昨天告诉你某种灵性能量是有效的,明天它可能就无效了,因为能量不断地在改变,也在升华中。你正站在“转变”中,所以你必须随着新的大能流动。”
……
相同的,在疗愈的领域里,很多经过时间考验的方法现在仍然可以发生效用,但是,只因为我们现在有更多的资讯,我们对自己认识也更多了,所以旧的技巧已经不敷使用。它们仍像过去一样是好的,但在我们现在更新。更开阔的层面里,它已无法称职,就像提灯仍然可以使用在马车上,但却无法拿来作为汽车的车灯。这些技巧里原来的不足或所受到的限制,例如把身上戴的首饰盒皮件拿掉的需要、接受治疗的人所需要的信念,以及保护疗愈者和被疗愈者双方所需的仪式等等,现在的新频率中已经没有了。
我们也不要忘记,一开始时很多我们这种一直在从事治疗工作的人为什么会和这些事产生了关系?我们并不是要成为一个疯狂追求技巧的人,而是要成为真正的疗愈者,技巧只是这个过程中刚开始的阶段而已。
想像一下,你站在很大很陡的楼梯前面。你的一个目标——成为一个疗愈者——在楼梯顶端等着你。你的第一步是学习一种技巧或方法。你把自己投入这个方法,熟练它,甚至成为一个老师。现在你已经踏上了, 第一阶。你可以爱它,但是小心不要陷入这种爱里。因为假如你掉进里面,你会坐下来,抓着棉被和枕头搬进去和它住在一起,然后这一阶段就成了你这辈子生命的中心。但是,到达顶端前的那些阶梯,你剩下来的旅程,它们的意义, 是什么呢?它停住了。现在你可以祝福开头的几阶……然后继续攀登。
让我们来谈谈预言里最后的一个皮箱:装着维他命的箱子。
天使问道:“我提起箱子时,里面发出声音的是什么东西?”
“亲爱的行囊天使,”沃说,“那是我的维他命和草药,我需要它们来让我保持健康和平衡……你知道的,我对某些东西和食物过敏。所以旅途中我需要这些维他命和草药来让我保持健康强壮。”
沃害怕天使不让他带这些营养品。天使说:“不,我不会把这些东西丢掉。是你迟早会把它们丢掉。”他解释道,沃在身体上以及其他的几个方面都正处在一个过渡期中。“当你实践你所知道的,并认识到自己的潜能,”天使解释道,“你会慢慢了解到你的DNA正在改变,你的免疫系统正在改变和加强中……整套的信息和说明书会被送到你的细胞里。然后你一定会知道,虽然这些营养品现在对你很珍贵,但当你健康时,它们就不再那么重要了……随着所得到的领悟,你并不是会变得更加敏感,而是你将会增强你系统的东西,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到你所拥有的光里干扰它。慢慢地,你就能够丢弃你在旅途中所依赖的任何化学物质。”
……
同样地(有很多人也都拥有或使用大量的药品或补充品),假如你们之中有人穿上白色的外衣,在臀部上贴着几个反射灯,别人可能把你误认为是个流动药房。要知道,你们所服用的东西中大部分是不需要的(我所说的并不是指你身体健康有重大问题时,医生开始给你的处方或建议你服用的药物)。
在没有必要的时候,每一次伸出手去拿药瓶,我们都是在确认自己本身的脆弱。在我们觉得需要从外面获取什么的时候,我们是在放弃内在本质所拥有的力量。甚至于,在我们意识到自己已经准备好药从一个圆圈(在这个圈圈里我们一直给自己强化“我还缺乏什么”的幻象)跳出来时,我们又继续陷了进去。用象征的意义来说,你变成了一个搜集东西的人,你存在的意义在于你能够拥有多少物质的东西。
现在是时候了,我们要承认我们真正的身份,要知道我们是光,并且要允许创造出身体的那个智慧去管理我们的身体。

《再连结疗愈法》第十三章 不要介入 小我
 
我们的小我(ego)其存在的目的并不是要我们把它扼杀掉。我们被赋予小我的原因是要我们学习把它带到一种平衡的状态,要我们去主宰它。在很多情况下,小我代表着个别的身分特质:它呈现出一种分离的状态,一种在这个层面运作时很重要的形式。我们很难了解「我们都是一体的」这个概念,假如我们都能把这个观念具体表现出来,那就没有什么需要体验的课题了。从一个很独特的(我们的)观点这方面来说,小我给了我们一个个别身分特质去体验课题。它就像我们透过一个独特的窗户去看事情,这个窗户的框就是我们的小我。它给我们一个形式(从一个非常狭隘的观点)去看透那个问题的一个面向。它非常像我们站在一个地平线前面,只能看到有限的景观,却看不到更远的那一整个宇宙的浩瀚。这个小我也像是一个潜望镜,我们只能用它看到整个宇宙中几个特定的面向。
就拿跳高来做例子。一个跳高的人必须跳过上面的那根横杠,那根横杠放在那里就是要让跳高的人去跨过它。它是一种障碍,但是跨过之后,你会得到奖赏。
我们被赋予小我。当我们能够释放它时,奖赏会出现……并且会看到更大的视野。
要记得我们在疗愈的方程式中所该扮演的角色,并不总是那么容易。看到戏剧性的疗效的病人,一定很乐于告诉别人(假如有人愿意听的话)是你把他们治好的。去相信这点(对疗愈工作者来说)是一种诱惑,但是不要相信它。假如我们真的想要失败,我们只需要在病人得到疗愈时开始去居功就可以了。在我们的第一次很大的疗愈发生之后,假如我们居功,最坏的事情就是我们的第二个病人接着产生了更戏剧性的效果,接着又一个,很快地又有另一个……很快地,我们对自己的认识会变成是建筑在外在的价值系统上。当第一个没有感觉到治疗功效的人出现时,我们会觉得震惊,因为在我们认为治疗成功是自己的功劳之后,当它不成功时也不可避免地成了我们要接受的责任。让我用一个已经安然度过六〇年代的人所能了解的比喻:为了 (吸食毒品后的)「亢奋」而付出「神智迷乱」的代价是划不来的。
我们是否能够欣然接受某个东西本然的样子,以及是否能认知到「欣然接受」的行为其实是我们在其中所要扮演的角色,从在这两件事上的能力可以看出小我的表现。当我们认知到和我们互动的东西已经向我们表现出它的完整性和完美,我们就会停止想要在百合花上镀金。想要去改变它的完美,去给它「增加」一些东西,去「改善」它,只会把它的展现一歩步地推离我们,推离它的完美。这是表示我们的自我价值是取决于外在的或客观取向的,而非基于内在的或主观取向的。我们都认识像这样的人。为了要有一种重要的感觉,那个人一定要在某事上做一些改变,目的并不是因为那个改变本身有什么价值,而是为了要有外在的证据来证明,是因为他的影响力使得某件事看起来「改善」了,并且希望有人可以证实这点。这是一种小我的形式,我称之为灵性上的自我优越感。
灵性上的自我优越感会在很多种情况中表现出来,例如,可能有一个人会告诉你,你的程度还不够,无法使用绿色的捷克陨石来做治疗,你应该从简单的做起,,可能有个人因为你感冒就把一大堆过错全都归咎于你;或者有某个人总认为他可以使完美变得更完美。
对于后者,有个最清楚的例子是我们早先在书中谈到的一个团体,他们举办那个活动的意图就是要落实大天使麦可的能量。这个团体有机会看到他们从未见过的事情,但是他们需要感觉到他们是它的「一部分」(a “part” of it)加上他们无法认知到,透过观察它,他们「已经是」它的一部分——所以他们反而脱离了它(“apart” from it)。换句话说,他们无法欣然接受他们作为观察者和互动者的角色是完美的,这时,因为小我的关系,他们就加入了,最后就把这个经验的显现从他们身边推开了。同样的东西也会把灵气治疗法的效果降低。有那么多人都想要把自己的印章盖在上面,把他们的花样、他们的增补、他们的修改、他们的「改进」都加进去了,现在要找到它原来纯粹的样子已经很困难了 。
从在表面上看起来是利他的做法上,小我也得到了滋养。假如有一个人的疗愈并没有持续,你会感觉如何?这种情况不多,但仍然是有的。他们可能在三个礼拜或一个月后再来找你医治,这次它可能维持两个礼拜也可能是六个月,然后他们又回来看你。在某个层次上你的小我可能受到伤害,因为在表面上,他们没有得到像其它来看我们的人所得到的持久的疗愈。在另一个层次上,因为我们为别人感到难过,因此我们感觉到自己好像是个好人,这种满足感也会滋养小我。还有,在另一个层次上,我们的小我可能会考虑以再度尝试一次的方式来重振雄风。
假如我可以从小我这个问题岔开一下,我的想法是,你在整个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是把干预或者阻碍从这个人的道路中移开。你做到了,治疗了两次,然后你准备做第三次。一旦你去除了那些阻碍,往前走是那个人的责任。
有时候因为我们太忙于在这个疗愈中居功,以致于未能注意到它把过度的责任感放到我们自己身上了 。
你和我都不是造成疗愈的人。我们只不过是疗愈方程式里的一个组成部分,这个方程式的组成部分中,有一个部分是病人,一个部分是我们,还有一个部分是神。当我们内在的神遇见病人内在的神,就会发生最不可思议的事。这个方程式有时被称为「一的力量」(The Power of One),或者「三的力量」(The Power of Three)。
我们为什么会和这个方程式产生关系?是为了别人的缘故吗?可能不是。如我之前所说,我们之所以会牵涉进来最可能是因为我们自己的缘故(至于那些对使用「神」这个字而感到不悦的人,算了吧,那也是你的小我的缘故。神、爱、宇宙、本源、造物者、光等等,这些指的都是相同的东西,在整本书里也都是交互着使用的。你可以选择你喜欢用那一个词)。
为了让你对于这个过程以及小我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能有更宽广的认识,下一次治疗时你可能愿意用这个很有力量的方法:和那个人合而为一,然后疗愈你自己。


《再连结疗愈法》 第14章 设定正确心态 节选
 
不是你该做什么,而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每次治疗之前祈祷,是一种灵性上的操控。就好像假如你的小孩或配偶每次有求于你的时候都会先讲「我爱你」,你就是受到了操控,你知道每一次治疗前的祷告不过是你在向神要求什么,不管从表面上看起是为你自己或为别人。与其去要求什么,不如给与一些什么。你可以从给与(表达)感谢开始。我每天早上都做一个感谢的祷告,因为我衷心地感激我所有的一切。在这种感恩的状态中我感到全然的安心,于是就这样地在一整天中做我该做的事,不需要去祈求特别的保护或特别的豁免。
一个感谢的祷告和一个有所求的祷告之间的不同在哪里?第一,有所求的祷告会导致更多要求的祷告。寻求保护的祷告让你把焦点一直放在恐惧上,导致更多要求保护的祷告。有时候能够不听到要求帮忙的祷告,或者不去要求帮忙,这都是很好的。一个感谢的祈祷能够让你安然度过一天,在和宇宙的关系里感到很自在。神喜欢这样。
在每次治疗之前,当你开始祈请神或天使的出现时,你在做什么?你是在告诉你自己,神并不是永远跟你在一起,祂和天使们出去喝咖啡了,使得你要独自抵挡鼻塞这个恶魔。
你要如何打破这个恐惧的模式呢?首先,要认出(或识破)它们。认出它们时所产生的光可以驱逐黑暗,而你所需要做的只是去觉察。你怎么能够使这种过程加速进行呢?很简单。每一次恐惧出现的时候,进到它的里面。假如你在做治疗的时候若没有穿紫色的上衣就会让你觉得害怕,那么在那一天你就要刻意地不穿戴任何紫色的东西。假如你注意到你把最喜欢的水晶放在口袋里,因为你认为它可能有所帮助,你就把它从口袋拿出,那一天就把它留在家里。你永远可以找另外一天把那个水晶放在口袋里,或者穿戴紫色的东西,但是,在每一次你丢弃对恐惧的依附时,你所收回的力量会让你更接近成为疗愈者的目标,让你去除分离的幻相而生活在无限的合一感当中。
释放对仪式的倚赖
你能不能单纯地因为花很漂亮而把它放在房间里,或者因为蜡烛的光很柔美并且会让人有被欢迎的感觉而点燃它?当然可以。但是你仍要保持觉知,假如有一天你选择蜡烛时注意的是它的颜色所代表的意义,你所面临到的危险是:你再度把恐惧带进工作里。
当我把需要保护的概念和仪式再度带入工作里的时候,即使疗程看起来是愈来愈具有戏剧性,疗愈的效果会很快地愈来愈不显著。有一天我突然发觉到,在开始做治疗之前我已不再有和过去一样的、愉悦的期待。我走进去时已没有轻松自在和像孩子般的感觉。我进去时是肩负着重担的——感觉到一种被赋与的「责任感」。当人们跟我说「你一定觉得有很大的责任感」时,我终于开始了解到那是什么意思了。一直到那一刻为止,我并没有那种感觉,而在那之前,不管是对我或者对我的病人来说,情况反而是比较好的。
有一天,我突然很清楚地看到这些仪式、恐惧,以及疗愈效果愈来愈小之间的关系。我停止了一切(至少是我可以认得出来的那些)仪式。我把装盐水的水盆丢弃了,我不再召唤大天使们或其它的「庇佑者」,我甚至不再祈求神的降临,因为我意识到神不管怎样都是跟我在一起的。我不再做乞求式的祷告(我现在只是在早晨离开家之前做一个最快乐的感恩的祷告),就算偶尔忘记了也没关系,第二天记得做就好了。我也不再甩手除去负能量,因为我现在知道,那个非常美妙的转化是发生在我与病人之间的互动里——不管留下什么给我,它一定是礼物。
当我释放掉以恐惧为出发点的仪式(即使它们包装得很漂亮)时,疗愈又回复到了开始时的光彩。我意识到我先前有机会可以经验到它们最好的面貌真是一件很好的事,因为它让我知道它们的存在。因为知道这个——再加上曾经失去它们的那种感觉——让我有很大的冲劲和坚定的驱动力想要再去找到它们。因为,用个譬喻来说,在这么做时,我是在教导自己重新学习走路,这种事情真的是非常复杂和困难,只有那些必须二度学习走路的人才可能了解。
在整个设计里,这些事存在的理由是什么呢?是的,你知道怎么走路,但你会走路并不一定表示你有能力教其它人怎么走路。你也许可以帮助小孩学习,但那个小孩因为没有恐惧,他不管用什么方式都可以学会。但对一个从来不会走路的成人而言,那又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我没有发挥我的全部潜能,我只是站在一个房间里,一小时一小时地,一天一天地,一次只治疗一个人,这样的方式并不能够达成我的目的,我应该要教别人。而在教导这一方面来说,这个人一定要在意识上了解到,在引导人们离开他们易犯的错误并走向他们的目标(从黑暗走向光明,走出恐惧,并且走进我们的爱)时,他不仅要知道应该做什么,也要知道应该不做什么。
在你准备好要体验爱之前,你并不一定要释放掉所有的恐惧,你可以抱着恐惧,让它跟你一起走进爱当中。因为一旦你踏进爱中,恐惧会自动现出它长久以来的幻象,剩下来的就只有爱。

 

《再连结疗愈法》第十五章 节选 为什么有些人获得疗愈
 
得到疗愈的并不是疾病,而是那个人。不管我在研讨会里再怎么解释,总是不断地有人在问这个病或那个病是不是可以治好。
有几个因素可能会在这个过程中给你带来局限,其中一个就是你的信念系统,或者是我称之为「相信」。假如你相信了「有某几种病症是无法治愈的」这样的概念,你很有可能会证明你是对的。我说有可能是因为更高的宇宙可能推翻你的决定,或者给你一个更好的机会超越你的信念系统。但我的想法还是一样,你还是没有必要去接触这种阻碍。
有时你会认为病人来找你做治疗,他们要的就是疗愈。但有时候病人会让你感到意外。
多发性硬化症是一种返化性的神经疾病,多数的患者是年轻人。在经过几年之后,这种病会逐渐让病人丧失协调功能,然后丧失行动力,最后几乎丧失所有的控制肌肉的能力。
不久之前,一个德国女性来找我做治疗。汉纳患的是多发性硬化症。她的丈夫—卡尔,用轮椅把她推进诊疗室,她坐轮椅已经三年了。卡尔帮着把她抬上诊疗床,然后出去候诊室等待。
整个疗程进行的很好,最后她下了床,用自己的两脚走路。虽然她并不是在房间里快跑,她还需要用一只手按着墙壁,以小步伐走走停停,但是作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无助者,这是多么大的改变。
一般来说,能看到心爱的人走进来有着这么大的改变,那种喜悦是无以言喻的,但是在这个案例中,当卡尔看到这个情形时,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快乐。
汉纳本来第二天应该还要来做第二个疗程的,但是整个礼拜她都没有出现。当她再回来的时候,她是坐着轮椅的。
这有点不平常,因为即使保守地来讲,大多数时候人们所经验到的疗愈,不管是立即性或是渐进性的,看来都是有永久性的。当卡尔到候诊室去的时候,我和汉纳聊了一下。她告诉我,卡尔曾经对她坦白,说他有个情妇已经一段时间了。
我们的谈话很快地透露出汉纳接受治疗这件事对她和卡尔的意义。他们并没有得到什么,而是各自都失去了一些东西:她失去了在两边徘徊的先生,而他则失去了拥有情妇的藉口!
就我来说,汉纳和我在这里只有一个理由,而我得确定她能了解到,要不要得到疗愈的决定棹在她手上。「假如你不想要参与你自己的疗愈,」我说,「那你不如回去。」
她懂了。在做完治疗之后,她又重新站了起来。
某些人受到疗愈的其它原因抗拒治疗可以在很多方式里表现出来,其中有些是和病人生活里的其它面向或因素紧密地连接着的,因此只有在你有很多非常深的洞察时才能看得出来。
例如,在几年以前,我在纽约巿住过一段时期。来看我的很多病人中,大约有八个人都是类风湿性关节炎的患者。他们的病况都不是轻微的,甚至不是中度的,在有些情况下你可以看到某个人的关节肿大,或某个人的手指头无法发挥最大的功能。这些人患的是很严重的、变形的、已造成身体障碍的类风湿关节炎。这群人中有很多个至少有一只手或一只脚的骨架已经变形得很厉害,只能发挥一点点它原本应有的功用。他们的每个动作看起来都会造成很大的痛苦,而天气又会使得情况变得更糟。我在那里的期间曾遇上纽约最大的一次暴风雪,不只是冰雨、冰雹,还有从里面冰冷到外面的剌骨之寒。这种天气往往让类风湿关节炎患者不敢外出。
像这样的人一般都会事先约好三次的看诊。在第一次治疗快做完的时候并没有人表示出有任何的疼痛减轻。虽然我以前很少见过这么严重的类风湿性关节炎,但是在八个人的第一次治疗之后,我仍期望其中至少有几个人会觉得情况有好一点。第二次当他们再来时,我觉得有点诧异。我知道他们把全身裹紧,在暴风雪中痛苦地从城市的一边到另外一边,而到目前为止,他们除了寒冷和肿胀的关节,并没有什么可以讲的。第二次诊疗的结果比第一次好一些。
在这个时候,我的「小我」悄悄地探出头来,对于他们的第三次看诊我觉得担心。在一部分人取消挂诊时,我反而觉得轻松。我强迫自己把其它来看诊的人治疗完毕,但就像以前一样,没有任何一个人表示有觉得好一些,或者有任何看得见的进步。
从那件事之后,假如有类风湿性关节炎的患者打电话来约诊,我会劝他们不用来。我认定这种疗法对类风湿性关节炎患者不会产生效果,而且我不愿意那个冬天在纽约巿发生的事再度发生在病人(或我的)身上。
结果是,除了关节炎之外,纽约的人还有一个共同的现象:他们大多有做过硅脂移植(虽然种类可能不同),所以,再连结(疗愈)的频率对于由硅脂引发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可能不具效果。
这种发现多多少少帮忙解释了一些原因,但是只有一点点。
后来,在和我的助手讨论过之后,我发现这些人还有某一些共同点:他们都和硅脂生产商有一些诉讼上的关系。换句话说,他们都很希望不要治好。他们若能给法院愈多的资料证明他们的身体不健康,也无法恢复健康,获得胜诉的机会就愈大,可能拿到的赔偿也愈多,而这其中牵涉到金额是相当大的。
知道发生在这些人身上的事情原委之后,我原来的内疚感减轻了,对于自己是否已尽全力的忧虑感(我是不是不够清楚?不够专心?是不是应该更加处在当下?)也降低了许多。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一直到有一次我在迈阿密的杰克逊纪念医院对着一大群医生和护士演讲的时候。在讲到一半时,我依照自己的习惯问在场者是否有人愿意感受一下能量的频率。突然之间,有一个护士跳起来,把手举在她前面,开始向着我走过来。当她愈走愈近时我只能看到她的手,每靠近一步,患有类风湿性关节炎的大大的、红肿的关节看起来就愈来愈大。她周围的整个房间变得模糊不清。
「我有关节炎,我的这些手指不能动。」她说道,好像还需要她来告诉我们似的。我不仅碰到我当时在疗愈领域里最大的恐惧,它还在一个医院和医学院集会的场合一步步向着我走过来。她问道:「你可以帮我治疗吗?」然后又加了 一句:「我只能把手指弯到这个程度。」
我回答:「这只是一种示范,看你能不能感觉到它。」然而,我知道没有人可以听得到我所讲的。他们想要看到疗愈。或者,他们想要看到疗愈不成功。在那一刻,不管我说什么,他们想要看的并不是「特尔菲的传神谕者」。
那位女士努力地走到我所站的地方,把手伸出。她继续对着我和在场的人示范她非常有限的动作范围,也简单说明了她接受骨科矫正和物理治疗的的经验,以及如何地没有效果。
我开始示范,而她马上就开始感受到能量,有一个手指头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当我想到,我的老天,这是类风湿性关节炎时,所有的眼睛都在我们两人身上。
四十五秒之后我才说:「好,让我看看你的手。」她的手指弯下了,可以弯到底了。她已不记得多久以来,这是她的手指头第一次碰到手掌。打开,握紧。打开,握紧。她的动作幅度已经恢复了。她疼痛的关节已经不再红肿了,变成一般的皮肤颜色。还有两处关节仍有些肿,但已经不再僵硬和疼痛。
我下意识对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的恐惧也没有了,我也不再相信我的方法不能治好类风湿性关节炎。
人们选择不要治好的理由有很多种,而这些理由都是和你无关的。
这种治疗方式对类风湿性关节炎是不是有效呢?
受到疗愈的不是疾病,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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