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成功不容易的名言:想象之中:北京的城墙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10/02 18:50:48

2011年10月31日

“当我在暮色苍茫中随着拥挤的人群走出车站时,巍峨的正阳门城楼和浑厚的城墙蓦然出现在我眼前。从这时起,一粒饱含生机的种子,就埋在了我的心田之中。”——侯仁之

1931年的夏天,一列来自山东的火车停在了北京前门东站,一位20岁的少年随着人群走出车站,忽然被迎面而来的正阳门一下子震慑住了。自那一刻开始,他便与这座古老的都城结下了不解之缘。他就是侯仁之,在他高中的最后一年,遵从父亲的意愿,从山东转学到那时北平东郊的通州潞河中学。

在我一上高中的时候,他的名字就时常在我耳旁回荡,同为潞河校友,同样爱好地理,在那个踏入追逐梦想的年纪,他就一直是我的榜样。他是我国著名的历史地理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地理学会副理事长,长期致力于历史地理学的教学与科学研究。他在1990年的第2期《地理知识》(《中国国家地理》前身)杂志上发表了《迎接北京建城3035周年》一文,通过严谨的论证,正式提出自己的看法:“根据研究成果表明,北京建城的时间可以上溯到30个世纪以前,故1990年则是北京建城3035周年。”

时至今日,公元2011年,北京已建城3046年。历史悠久的北京,却时常犯起现代大都市的通病,“交通拥堵”无时不刻困扰着生活在这座城市中的每一位市民。行政区、商业区、工作区域高度集中,大规模的商业楼盘出现在城市的周边地带。工作与生活区的剥离,不得不依赖交通工具,但是道路设计不科学,轨道交通发展过慢,公交网络不合理等等因素下,人们将解决之道转向了拥有自驾车。但是,一场小雨、一场小雪,甚至一辆小车在路上抛锚了,都会引起整个城市交通路段的瘫痪。如何治堵,成了中国最大的公共民生难题之一。2010年12月23日,北京市公布了治堵新政,用“摇号新政”限制车辆上路。

美国《外交政策》杂志在去年曾评选出了全球五大交通最拥堵的城市,中国首都北京、俄罗斯首都莫斯科、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巴西首都圣保罗和尼日利亚首都拉各斯上榜,成为世界级的“拥堵之都”。《外交政策》称,“在这五个地方,让灵魂都破碎掉的拥堵已成为一种生活方式。”

每当我被堵在路上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明清北京的墙垣城门,想起梁思成的浪漫设想,想起这座城市的前世今生。

“城墙上面,平均宽度约十米以上,可以砌花池,栽植丁香、蔷薇一类的灌木,再安放些圆椅。夏季黄昏,可供数十万人的纳凉游息。秋高气爽的时节,登高远眺,俯视全城……还有城楼角楼等可以辟为陈列馆、阅览室、茶点铺。这样一带环城的文娱圈,环城的立体公园,是世界独一无二的……” ——梁思成

老北京的城垣和城门,是明代永乐朝在元代大都的基础上改建和扩建的,到现在已有七百余年的历史。现在许多的城垣和城门已被现代化道路和立交桥取代,瑞典人奥斯伍尔德·喜仁龙在他那本著名的《北京的城墙和城门》中写到:

“纵观北京城内规模巨大的建筑,无一比得上内城城墙那样雄伟壮观。初看起来,它们也许不像宫殿、寺庙和店铺牌楼那样赏心悦目,当你渐渐熟悉这座大城市以后,就会觉得这些城墙是最动人心魄的古迹———幅员广阔,沉稳雄劲,有一种高屋建瓴、睥睨四邻的气派。它那分外古朴的绵延不绝的外观,粗看可能使人感到单调,但仔细观察后你会发现,这些城墙无论是在建筑用材还是营造工艺方面,都富于变化,具有历史文献般的价值。城墙单调的灰色表面,由于年深日久而剥蚀损毁。整个城墙仍然保持着统一的风格。其变化显得较为迂缓和不大规则。这种缓慢的节奏在接近城门时突然加快,并在城门处达到顶峰。”

岁月斗转,如今的我只能在书籍中看到外国人描绘的北京的城门和城墙,这无疑不是一种对于民族自尊心的讽刺。1957年开始的反右倾扩大化,1966年开始的十年动乱,在浩浩荡荡的拆迁大军中,北京的墙垣城门所剩无几,如今仅存:正阳门城楼和箭楼,德胜门箭楼,内城东南角箭楼,以及钟鼓楼。

每当我路过老城墙的遗址,让我留恋的不是眼前高楼林立的大厦,而是我脑海中若以若现的一群人:“在尘埃慢慢刀斧霍霍里,一种同那个时代非常对味的破坏欲支配着这些人,使他们除了冷酷和残忍的竞赛之外,压根没想到自己是在挖北京的骨肉和民族的灵魂。”

想象之中,雨过一道彩虹 

抬起了头,瑟瑟灰色天空

想象中,很不同

想象中一切都和后来不同 

我承认,曾经那么心动

你没想象中那么恋旧

回忆唤不回你的温柔

最后也不是故作冷漠

转过头,我怎么有一滴泪落

我没想象中那么脆弱

分开后形容也没消瘦

一起踏过了几座春秋

领悟了爱不是追逐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