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挑战咩咩羊:天津田氏四代七人的书法世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7/02 18:14:56

         一、四代七人的书法世家
                第一代: 田士杰
        田士杰(1881~1953),原名俊岩,字晓峰,艺名士杰,以艺名行。
               第二代: 田起山 田荫亭
        田起山(1908~1992),原名伯亭,字静川,号省非,士杰之长子。
        田荫亭(1915~  ),字悦川,号省骄, 士杰之幼子。
                第三代: 田蕴章   田英章
        田蕴章,字存文,蟠逸斋主人,田荫亭之长子1945年生於天津,现为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教授、书法研究生导师。
        田英章,字存卿、存青,琴书阁主人, 田荫亭之次子。1950年生于天津,书法研究生、教授。先后毕业于中国首都师范大学日本东京学艺大学。               第四代: 田中荃 田雪松
         田中荃,书法教育家田起山之孙,曲艺家田连章之子。1959年生于天津。天津蕴英书法学校教师。幼年承继家学 ,始攻欧楷。初,受祖父书法启蒙之教育,稍长,得叔父蕴章耳提面命之点化。笔耕墨耘时逾二纪,于1987年开始担任书法教学工作,1999年被中国书法家协会授予“优秀书法教师”称号。近年来作品入选全国首届“兰亭奖”展、全国第二届 正书展,成为书坛之新秀。 田中荃现为中国书协会员,在几十年对书法不断求索中找寻着自己的理想与目标。在书风趋于时尚刻意追求形式的今天, 他一如既往地走传统之路。对书法艺术他孜孜以求,在恪守传统上不 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田雪松,书法家田荫亭之孙,田英章之子,1987年生于天津。毕业于北京大学。幼承家训,三岁学书, 主工欧阳询楷书,兼学王羲之、赵子昂、成亲王、林则徐等 名家诸法。二十余年,日课不辍。在祖父田荫亭、伯父田蕴 章、父亲田英章的熏陶下。长於真书,尤擅欧楷,其技艺 精湛、书学渊博。10岁至20岁间,在国内外多次书法大赛 中屡屡夺魁、获奖。2004年创立田氏书法学校并被国家人事部中国书画人才研修中心、中国教育学会等机构特聘为书 法专业专职讲师。几年来积累了丰富的教学经验,培养了诸 多优秀书法人才,其中很多学员被北京市各级教育部门认定为书法特长生,曾被国务院相关部门指定为“全国劳动范、全国先进工作者”证书专职书写员,传统型、功力派的代表。其代表作品——欧楷,亦为人们所关注。
 
         二、浅谈“把笔无定法”           田蕴章         书法,首先遇到的一个问题就是执笔法,这也是整个学习书法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故而,古今书家都非常重视这一课题。清梁 巘在《执笔歌》中这样说:“学者欲问学书法,执笔功能十居八,未闻执笔之真传,钟、王学尽徒茫然。……”这就道出了执笔法的首要性和重要性。历代书家对此论述颇多,但众口纷纭各执一辞,甚至相互驳斥,使得初学者茫然不知所从。因此,有必要将那些影响较大的又是意见相左的执笔论点拿来进行研究,找到一个相对正确的答案,这样才能有利于书法教育的普及。
       自从唐陆希声提出“五字执笔法”以后,一千多年来已基本成为古今书家公认的定法,其他种执笔法,如,二指法、三指法等等,已很少为人采用。然而,执笔法的内涵远不限于此,争论的焦点往往是在执笔的高低和虚实的问题上。我们先来听听唐欧阳询对这个问题的看法。他在《用笔论》中说“夫用笔之法,急捉短搦”。他是说执笔要紧(即“急捉”),要低(即“短搦”)。我们再来听听宋苏轼对这个问题的意见,他在《论书》中说:“把笔无定法,要使虚而宽”。这就是说,执笔本没有固定的规则,唯一是要虚和宽。所谓“虚”是指执笔不能紧,而“宽”则有两解:一,掌心距离笔管要宽,二、执笔要高,使之宽放。关于执笔时掌心与笔管应保持距离的提法,古已有之,并无争议,因此,苏轼之“宽”只能解释为执笔宜高。由于苏轼在书法史上据有重要地位,使得“虚而宽”一说倒成了后人遵循的定法,这恰好违背了他那“把笔无定法”的初衷。论到书法水平,当然无可争议,欧、苏二人各自都是唐、宋时期的顶尖高手,无疑他们书学论断也必然在书法史上产生巨大的影响。但在执笔问题上他们却大唱反调,又是何原因呢?
        实践告诉我们,中国书法历史悠久,书体繁多,加之流派纷呈,企图使某一种执笔法,对任何书体,任何流派都能放之四海而皆准是根本不可能的,何况字有大小,毫有软硬,执笔方法岂能划一。就欧、苏书风而论,欧阳询为“尚法”书风之典范,其书法结体严谨缜密,点画刚劲挺秀,非“急”而“短”之执笔不可使然。苏轼开“尚意”书风之先河,其书法结体宽和疏朗,点画天真烂漫,非“虚而宽”的执笔不能奏效。由于书风有别,导致执笔迥异,自是情理之中的事了。然而,即使是倡导执笔要“虚而宽”的苏轼,若作小楷又当如何呢?我们并未见有苏轼小楷传世,但从他讽刺张旭的话中,可以有所联想。张旭善于酒醉后大书狂草,而苏轼却不以为然,他说:“若能于醉后作小楷方为奇”。由此可知,苏轼认为作法度森严的小楷是不能率意的,于是我们想象苏轼若作小楷时,那“虚而宽”的执笔可能会变得相对“急”而“短”了,反之,欧阳询亦然。书体的不同,字的大小不同,都必然对同一书家提出执笔不同的要求。晋卫夫人《笔阵图》中说,:“若真书,去笔头二寸一分,若行草书,去笔头三寸一分,执之”。(按,此指汉尺,“二寸一分”仅今寸许)。清梁的《执笔歌》中更加具体地说:“一笔分为上下中,真字小字靠下拢,行书大字从中执,草书执上始能工。”把执笔划分到如此严格的地步,似嫌苛刻,但根据书体不同,字的大小不同适当调整执笔方法的意见无疑是定法。要之,“虚、宽、急、短”,皆应有度,“虚、宽”过之,字必软弱;“急、短”过之,字必死滞,所谓过犹不及,一切都是个“度”的问题。谈到“度”的问题,又会成为一个概念化的问题。也可能使初学者进而陷入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迷惘之中。如果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无妨按以下方法去做:学谁的字,听谁的话,照谁的指示办事。听来象是盲从,其实不失为一条学习书法的捷径。不过到了你完全弄懂的时候,也许会和我一样仍然不能讲得十分清楚。          三、 访书法家田蕴章:汉字不朽书法常青  作者: 方珏
        作为“津门欧书第一人”,田蕴章在欧体书法上所取得的成就是世所公认的。这位孜孜以求、勤勉随和的书法家,现在正为南开大学首招书法硕士研究生的事儿忙碌着。当记者在南开大学见到他的时候,他一谈到这个话题,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田蕴章说:“招收书法硕士生,这在南开大学还是头一回。学校和文学院的领导给予了很大的支持。从中可以看出他们对书法艺术的重视,这也反映了一个大学的学术品位和开放的学术理念。”田蕴章告诉记者,“第一届书法硕士生的入学考试刚刚结束。前两天我还忙着给考生打分呢。有的考生水平很高,这说明书法艺术后继有人,更说明了它在民族文化中所占的分量是何其重!”
        让田蕴章觉得可惜的是,有的考生虽然专业成绩很好,但外语成绩却不尽如人意。看到这种情形,他不免有些惋惜:“我不希望他们因为外语而无缘南开大学。我们民族的传统文化要想让更多的人了解,外语是必须要通晓的。”
        临池习书几十年,田蕴章自有他独到的艺术体会和完整、清晰的艺术理念。这都对他的教学工作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作为首届书法硕士生的导师,田蕴章正规划着如何带好自己的学生:“书法理论和书法技巧是一定要讲的。这绕不过去,包括书法史、书法理论,以及各流派的书法技法,都要系统讲授。另外,还要给同学们讲授文字学、古典文学。文字学必须学习,因为训诂这一块直接涉及到文字的演变史,学书法的必须要懂。古典文学中,诗词一定要讲,过去诗书画是不分家的,现在则缺少这方面的通才。另外,篆刻的内容也要涉及。这样系统算来,需要讲授的东西太多了。”田蕴章特别向记者强调:“我不希望我的学生成为小田蕴章,我会根据他们的基础、特长、爱好来因材施教。”
        谈着谈着,田蕴章的话题转到了书法上。他以自己几十年的书法实践为依据,深有感触地告诉记者:“现在,书法的生存状态和过去不一样了,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对书法情有独钟?这是个血缘的问题,这门艺术已经渗透到我们的血液中了,汉字不朽,书法就会常青。作为书法的实践者和教育工作者,看到这种局面,真的非常高兴。”        四、充分挖掘文化名人资源 2004年01月11日07:53 天津日报
        昨天,出席市政协十一届二次会议的市政协委员、南开大学文学院东方文化艺术系教授田蕴章提出,在经济高速发展的今天,文化资源的竞争已成为综合竞争的重要手段,应充分发挥本市历代文化名人众多的优势,继续加大对文化名人资源的挖掘和开发工作,提升城市的综合竞争实力。
        田蕴章告诉记者,他将向本届会议提交一份建议市政协与南开大学共同举办纪念严复诞辰150周年大会和严复国际学术研讨会的提案。严复作为我国近代著名的启蒙思想家、翻译家,在天津生活了20余年。其对当时思想界产生巨大影响的译著《天演论》就是在天津完成的。可以说,研究严复绝对不能绕过他在天津生活的这20年。本市文化工作者和相关部门有责任担负起这一历史使命,把严复研究推向一个更高的层面。
        田蕴章说,天津文化底蕴深厚,名人众多。挖掘这一丰厚的文化资源,是城市发展的必然选择。市委八届五次全会明确提出的“要大力实施文化品牌战略,培育一批文化名人,创造一批文化名品,修复一批名人故居”,为我们今后的文化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尤其是对名人资源的挖掘工作,更应该伴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继续加大力度。这些名人是天津得天独厚的资源,深入挖掘、整理,对于提升天津的文化品位,充分发挥文化资源在经济建设中的作用,增强城市的综合竞争实力,有着重要意义。         五、艺术奇才田蕴章      2007年8月  于英骏
        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教授、书法硕士生导师、著名书法家田蕴章,几十年如一日进行书法的研习与教学,成为当代著名书法教育家和当代正统派书家代表人物之一。近年来,他专心于课堂讲授,致力于书学研究,著有《九成宫醴泉铭探源》、《欧楷解析》、《墨海双帆》、《楷书抱冲斋诗稿》、《诗词书法邮资明信片》等行世,曾于天津电视台录制播放八十集书法讲座,博得盛赞。其作品入选北京荣宝斋《孙子兵法百家书》、《唐诗百家书》等权威性刊物,楷书作品还被中南海等国家重要部门收藏。2006年至今,他与北方网合作开设“每日一题,每日一字田蕴章书法讲座”系列视频节目在网络上引起不小的轰动。
        田蕴章,字存文,蟠逸斋主人。原籍河北省河间县卧佛堂乡河西村著名曲艺家、书画家田荫亭之长子。幼秉庭训,始攻欧书,聪颖好学,勤勉过人,青年时期便已负书名。后遍临历代名家:二王、孙过庭、钟绍京、颜真卿、赵孟頫、文徵明、林则徐以及潘龄皋、华世奎、王维贤、陈益椿、戴彬元等近代名家,融会贯通,自成风格,长于楷法,兼精行草,且博通吟咏,雅好琴棋。曾赴日本、香港、台湾讲学办展,为日《每日新闻》称作“中国之一流书道家”。1990年,他应河北省南皮县有关领导之邀,为清末军机大臣张之洞书写碑文。后来分别为我国风景名胜地黄鹤楼、岳阳楼书写碑文,为岳阳楼书写的碑文是范仲淹的《岳阳楼记》。1996年,南开大学为纪念已故校长、著名教育家、化学家杨石先诞辰100周年,在校园内为其树碑立传,由田蕴章书写碑文。1997年,他为天津市重建挂甲寺碑记书写了正楷、行书共两块碑文,同年,他还为扬州高民寺书写巨型抱柱楹联,每联高9米多、共54言,皆用欧楷书写,堪为当今一绝!
        六、临池百万水滴石穿
        田蕴章,1945年5月1日生于天津。祖父田士杰和大伯父田起山都是曲坛知名演员。父亲田荫亭更是享誉全国的著名曲艺家。田氏家族并不单以曲艺著称,还是实力雄厚的书法世家。蕴章的祖父酷爱书法,写得一手好欧楷字。到了他的父、伯这辈,沿习书法已成为全家的头等大事。蕴章的父亲和伯父,书法造诣颇高,父亲长于行书,画得一手好兰草;伯父尤精草体,饱学多读。可惜他们的书名皆为艺名所掩。蕴章便是在这样一个墨香浓郁的家庭中长大成人,自幼与书法结下不解之缘。
       在家族大排行十兄弟中,蕴章是老五,他自幼即对书法有特殊的兴趣和过人的接受能力,父、伯曾对这十个孩子的书法天赋进行过检验,挑来选去,认定“老五”为最理想的接班人。蕴章自六岁工书,开始以父、伯书写的字样练习,至九岁进入正规训练,以欧阳询楷书《化度寺碑》入门,上学之余,要日课五百楷字。大伯父是他的严师,每日两次为他批改作业。对于学未得法的字,强令他数以千记地重复临帖,直至酷似为止。稍有懈怠,便以家法从事。
       当年,为了培养蕴章的鉴赏能力,他的父亲和大伯父用心良苦,常在清晨四、五点钟时,唤起他随去“鬼市”购买字画,每打开一幅字,大伯父就用手盖住落款,要小蕴章说出书家的姓名和字体。大伯父还不辞辛劳每每在午后带小蕴章到天津四城观览牌匾,拓宽眼界。
       为了生活,蕴章除了读书写字外,还跟随父、伯学习弹唱曲艺,十二岁时就加入了曲艺团体,在曲艺方面他同样具备很好的天赋,不管是说、拉、弹、唱,还是创作、导演,样样在行。学习曲艺非但没有影响他学习书法,反而由于掌握了音乐旋律和表演技能,触类旁通,成了难得的字外功。
       十五岁以后,他学习书法更为自觉和刻苦,从单一的精临《化度寺碑》拓宽为临写,《九成宫碑》、《皇甫君碑》、《虞恭公碑》等欧阳询楷书字迹。同时,对历史上学欧有成的名家墨迹逐一精研,探索其成功之路,诸如:文徴明、成亲王、林则徐、黄自元以及天津名家王竺邻、陈景三、魏恩锡等,取得了可贵的收获,使他得以从板滞的碑刻中解脱出来,开始能在欧楷的天地中自由驰骋,不再为“形似”所困惑。他如此苦工欧楷,整整经历了十二个寒暑,临池二百余万字。从而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青年时期的田蕴章已在书法界小有名气了。
        历经磨难 幸遇伯乐
        正当田蕴章向书法艺术高峰奋力攀登时,“文化大革命”开始了。这使他学习书法陷入困境,眼见那些权威学者被揪斗、抄家,有的甚至被逼死,父母怕殃及全家,含泪把大批字画、碑帖送给红卫兵去烧掉。但蕴章研习书法,矢志不渝。为了不给家庭带来灾难,他把好端端的字帖、条幅、楹联都剪成单字,使之诵不成句,这样就避免了“四旧”之嫌。虽然只研习单字不利于“行气”、“章法”,但毕竟比用抄大字报来练习强百倍。这样的“地下学习”他坚持了十年。                 1968年,田蕴章被调入一个戏剧团体担任编剧。他在该剧团工作的两年中,凭出众的文采和多方面的才能,很受领导重视。正在他踌躇满志欲在写作方面做一番大事业时,剧团却被砍掉。所有演职员都被调入工矿企业“接受再教育”,25岁的田蕴章也难逃厄运,被安置在一家集体所有制的小工厂中“改造世界观”。在那长路漫漫的15年中,他曾去挖防空洞、修河堤、钉鞋、轧胶、拉车、看守工地……干不完那些与他的特长毫无关系的工作。
        “四人帮”倒台后,民族文化艺术渐渐复苏,濒临灭亡的书法艺术也悄然活跃起来。1978年秋季,一个偶然的机会,田蕴章的书法作品被一位刚从“牛棚”里解放出来的老学者赵玉昕先生见到,当即拍案叫绝:“年轻人写这样好的字太少见了!”遂邀蕴章晤面。第一次接触,赵玉昕便了解到他的艰难处境,出于爱才之心和社会责任感,他下决心要帮助这个年轻人摆脱困境。凡遇适当场合,便不遗余力地推荐蕴章。天津文化界领导人方纪、石坚、丛林等人都是首先通过赵玉昕的推荐才得知田蕴章的才能与处境的。从此,他们给予蕴章许多关爱。1985年初,通过严格考核后,田蕴章被正式调入北方曲校担任讲师。这是田蕴章摆脱了旧体制束缚走出逆境的关键一步,至今田蕴章仍不忘丛林、赵玉昕两位长者的恩惠。
        1990年秋,田蕴章被聘为南开大学客座讲师。三年中,他出色地完成了南大书法选修课的教学工作。后经著名画家于复千推荐,他正式调入南大。初为美研室讲师,后转入东方艺术系,被聘为专职书法教授。
        田蕴章在教学中有能力、有热情、责任心强。他说,作为一名书法教师,应该“了然于心,了然于口,了然于手。”在技能方面要专而博,在理论上,要广而深。在教学中,既要注重书法技能示范,又要有高深的理论。近年来,田蕴章在南大东方艺术系讲授《书法美学》等课程,为了讲好书法课,他经常不辞辛苦,认真备课到深夜。课余时间从事著书,笔耕不辍,还经常创作书法精品,积极参加国内外书法大展并多次荣获大奖。多年来,本市和外埠的众多书法爱好者慕名前来投师学习书法,应广大群众要求,他开办了蕴英书法学校,利用业余时间两周一次到该校讲学。该校年龄最小的学生只有4岁,最大的已76岁。他博学多才,讲学深入浅出,使学生们受益匪浅。
        俗话说:“严师出高徒。”田蕴章一贯对青少年学生严格要求,认真批改学生的作业。每当发现学生学习中稍有懈怠或进步缓慢时,便严加批评,耐心指教。而对于中老年学员则以鼓励、引导为主要的教学手段,他对年龄大的学员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们应当互敬为师。”在田蕴章的精心教授下,许多学生经过刻苦学习和钻研,在书法方面脱颖而出。其中已有20余人加入了中国书协,一些学生的作品先后在天津市第八、九届国际少儿美术书法展、天津市青少年书法绘画大赛和中国书坛新人作品展中名列前茅,一些佳作还被中国美术馆收藏。
         卓越艺术折服日本友人
         1982年日本学者安村晋通过新闻媒体认识了田蕴章。通过朋友向田蕴章求字。田蕴章得知后,马上用行书给他写了四条屏——陆游词《钗头凤》。之后,安村晋从横滨直接寄信给田蕴章和他的胞弟——国务院书写员田英章,还是求字。七年多的时间里,安村晋收藏了田氏兄弟二人的书作50余幅。
        直到1989年元旦,田蕴章接到安村晋的来函,启开信封取出的第一篇竟是横滨日中友协的一份邀请函,邀请田蕴章兄弟二人赴日出席日本第十七届神奈川县民书道展,另附安村晋感人肺腑的一封长信,信中写道:“我在青年时期,因为逃婚跑到中国,很快我被中国的传统文化所陶醉,我在中国如饥似渴地学习,还交了很多朋友,一直到中日战争爆发,我才愤然返回日本。这场战争给中华民族带来巨大的灾难。几十年来,我每每见到中国年轻人,内心就浮起一种负罪感,限于能力,我只能以宣传中国文化和关心照顾中国留学生作为一种赎罪方式。七年多的时间里,您们兄弟赠给我近五十幅书法力作,我真说不清这是一种厚爱还是一种宽恕。我常怀报恩之愿,但力不从心。现在,我因患重病,已住院几个月了。据医生透露,我的寿命只能维持一年左右的时间。听到这些,我并未恐慌,背着医生我跑出了医院,向横滨日中友协会长提出请求,希望以日中友协的名义邀请田氏兄弟赴日参加神奈川书道展,全部费用由我本人负责。衷心表示,在辞别人世前能与田氏兄弟欢聚数日我愿足矣……”
        正值樱花盛开的时节,田蕴章兄弟二人应邀来到横滨。在横滨访问的日子里,安村晋每天挂着照相机与田氏兄弟形影不离。横滨书道展览馆豪华宽绰的二楼正厅悬挂田蕴章与田英章的30幅近作。整整10天,安村晋在这里十分忙碌地做着讲解、翻译和拍照工作。访问即将结束时,安村晋在送别宴会上讲话时令人意外地宣布:“我死后将把田氏兄弟赠给我的所有书作全部捐赠给横滨书道委员会。”次年初夏,77岁的日本老人安村晋便与世长辞。噩耗传来,田蕴章感慨万分,夜深人静时,田蕴章用楷书为安村晋书写了挽联:“翰墨多情,谁识高山流水;天涯何限,我思异国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