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沟痒是怎么回事:从尚于博之死到抑郁症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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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尚于博之死到抑郁症防治

2011-11-20添加留言

 / 羅博學

【变态媒体应有所回归】

 

 

1983年出生的青年演员尚于博,2011年10月25日在北京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年仅28岁的生命。事发后,媒体对此予以报导,各方猜测纷至沓来:为情所困?抑郁症来袭?或是其它?……

 

 

传媒的正负效应在此体现出来。对于青年才俊的帅哥尚于博,很多网民并不是很熟悉,甚至他主演的成名作《杜拉拉升职记》,也未曾唤起观众极大的热情,反而是他的死,以及生前零零散散的走过,在媒体舆论中被依次呈现。

 

 

如果说,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先后导致张国荣、翁美玲、陈琳、崔真实等明星以自杀诀别了这个世界,那么,媒体所兼有的黑白双重奏的传播视角,无疑是明星的压力来源之一。他们活着时,不仅要为事业作出必要牺牲,比如众所周知的娱乐圈潜规则,还要天天担心那些狗仔队的蓄意造势,各大媒体无不利用明星的社会效应,为了各自利益,以并不真实的报导或有利可图的讯息吸引眼球。只要随时翻开报刊杂志,或浏览新浪等门户网站,诸多彩色绯闻铺天盖地。

 

 

明星也是作为一个人存在的。一个有血有肉、体验喜怒哀乐与人情冷暖的个体,谁能承受得住变态媒体如此放纵的传播行为?至少对于微弱的我,如果自己昨天干的蠢事,第二天径直传遍了整个小区,估计都需裹着头走路了。人言可畏啊!我也大约理解了两年前王朔PK某媒体记者,毫不客气地斥责之。当时觉得霸道,现在越来越觉得实在了!

 

 

明星们的生活,在外人看来,如此光鲜亮丽;他们的世界,在普通人看来,如此高不可攀,却并不代表他们会抽离“人”的存在处境而一路高歌。碍于各方压力,他们不得不走上一条不归路,离去后,媒体依然不会低调处理,反而大肆揣摩各方死因,此时,媒体所承载的负面的传播压力,又转移到死者的亲属身上,他们怎么活?

 

 

当然,作为现代社会的媒体传播,本应是积极而正面的,让好的讯息被广泛知道,光明的东西被广为接受。之所以有那些不怀好意的狗仔队,还有那些瞪着熊猫眼,天天瞅绯闻的看客,大约印证了人的猎奇心理。好奇害死猫,也可以害死人的。

 

 

为什么会好奇呢?其实说到底,还是人的自我认知出了问题。不认识自己的人,也缺乏对他人的尊重,并且生活的内容、生命的格局,都会异常狭窄。一天到晚总想着寻摸出点乐子,原创些黄色段子,喜欢对他人的事情四处传说。“闲得没事干了!”说的就是这种人。

 

 

你会联想到,三十年前的中国农业社会,传媒远没有今天这样发达,人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家长里短、人言是非,各种矛盾和冲突造成大大小小的家族悲剧;在今天这个后现代社会,所有传统价值观被逐一解构,网络媒体大行其道,人性中的那些浮躁、猎奇、不安……被无限放大,各个阶层之间的矛盾和冲突,在网络空间里一触即发。

 

 

“生死在舌头的权下”。这句圣经中的金科玉律,可以看作对现代传媒的合理诠释,对文字传播的有力定位。甚至孔子也认为:“一言而兴邦”,在儒家的价值体系中,语言也占有绝对和崇高的地位。在圣经伦理中,人的语言非常重要。这不仅代表口中说出的话,也代表笔下所写的文字。

 

 

我在想,什么时候,人能够真正回归到创造主的恩典和悲悯之中,个体才会获得相对的幸福和完整。

 

 

【抑郁症来袭的年代】

 

 

尚于博离开后,传媒唯一体现出来的正面意义,是再次提醒大众,要对抑郁症有正确的认识和定位,对这个群体有实际帮助和关爱。

 

 

关于抑郁症,普遍存在两个误解:

 

 

第一,抑郁症只是心理(或精神)感冒。许多人认为,这只是偶尔的心情不愉快,心理不光明,并不是一种病。事实上,抑郁症不仅会给患者带来心理上的纠结、痛苦,也会带来生理上的不适,比如彻夜失眠、头痛、意志无法集中、性欲下降、神情呆滞,失去对生活和工作的乐趣,严重者,正如崔永元所说,自杀是抑郁症患者最感幸福的事。

 

 

第二,将抑郁症和精神分裂症等同。对此,我在《为精神病患正名》一文中,引用劳振威《认识精神疾病》中的结论:“应当拓宽对精神领域的认知,广义的精神层面的疾病除了众所周知的‘精神分裂症’以外,还包括焦虑症、情绪病、失控症、以及压力与身心症。广义的焦虑症又包含恐慌症、恐惧症、强迫症、以及广泛性焦虑;情绪病包括抑郁症和躁狂抑郁症;失控症则包括偷窃狂、纵火狂、购物狂、病态赌博、以及暴食症。”

 

 

在中国,抑郁症目前并不被大众了解,很多病患的直系亲属,甚至都会戴着有色眼镜,认为抑郁症只是偶尔的心情不好,或是精神不正常,给病患带来极大的心理伤害。

 

 

我想,我们应该对抑郁症患者的心理结构稍作分析,也就是说,什么样的人容易得抑郁症?我本人,也曾参与了这样一种深沉的体验。

 

 

抑郁症患者有着最为敏感而复杂的内心,他们有的是外表开朗、良善的人,有的是外表低调、甚至略感冷漠,但同样有一颗良善和活跃的内心。十恶不赦之辈是不会得抑郁症的,因为他们对世界的苦难,人生的痛苦,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缺乏真实的体验。

 

 

他们大多性情温和、略带艺术家气质、耽于幻想不务实际、有理想主义情怀,对精神恋爱有非常高的期待,有时略显神经质,不过也有可爱的时候,比如对真爱的追寻,常常因为爱的不可得而倍感痛苦。与此同时,gay(男同性恋)、less(女同性恋)、双性恋者,患抑郁症的比例较高。他们寻觅真爱,无法自拔,一旦陷入情欲的陷阱,忧郁的情结会格外漫长。

 

 

从事艺术工作的人,患抑郁症的比例也很高。当然,那些不为温饱发愁,甚至作品已经完全市场化运作的大腕艺术家,是不会轻易患此重病的,伴随着作品的横空出世,他们已学会了将抑郁症转化为艺术家特有的忧郁气质。

 

 

抑郁症患者对季节的反应也非常明显,夏季时,内心潜藏的热情如火山爆发,突然过渡到秋季,整个身心陷入萎靡状态,瞬间无法适应季节更替。“秋风秋雨愁煞人”的秋,再次将抑郁症患者生命中的阴沉元素,缓缓激发出来。此时,生活中的一点不顺心、不如意,甚至挚爱的一句话、上司的一个眼神,都足以令他们无力抵抗忧郁的蓝色风暴,首先陷入情绪的漩涡,之后连带着产生诸多生理反应。

 

 

总之,抑郁症患者的内心,有着常人不具有的丰富和细腻。他们也许并未意识到自身的独特性,走在一个痛苦的过程里,个体的自我意识也变得极为脆弱。他们只是需要,在这个过程里,多一些理解和关爱。

 

 

如果失眠——挚爱的你,不妨为他或她,准备好合理的饮食搭配,睡前一小时,准备一杯牛奶+蜂蜜,再吃一个苹果,有效地促进睡眠;

 

 

如果哭泣——挚爱的你,不妨陪伴她或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安静地陪伴在他或她的身边,听着眼泪在一个角落发出淡淡的回声。他或她渴望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听得见星星的声音;

 

 

如果烦躁——挚爱的你,可以将他或她的卧室,装扮得格外温馨。我想起一些美好的装置,比如淡绿色的窗帘,有着卡通图案的被套和枕巾,在这个温馨的寝室里,缓缓响起音乐的声响,古典的,或现代的;

 

 

如果明显有自杀倾向——挚爱的你,此时需要对他或她的极度敏感。一旦有此征兆,你需要作出相应措施,最好时刻陪伴,拿掉房间所有的刀器,记得关好窗户。然后你可以伸出手,告诉他或她:“不要怕,只要信。”然后你邀请他或她,有一次短途或长途的旅行,或外出踏青也不错。他或她会在自然世界中,发现除“我”之外的那些美好存在。

 

 

当然,此处的“你”,对我来说,多么期待你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你会找寻到天地间,上帝与人的情爱。用上帝的爱,去爱落寞的他或她,这就是在路上了。旅程就是奖赏。

 

 

诚然,在当下的中国社会,经济的高速发展与人心的空洞、道德的滑坡、人性的缺失,形成明显张力,导致诸多个体或群体不幸。据相关调查,中国社会患精神心理方面疾病的群体,在不断扩大。我依然期待着,能有越来越多仰望星空的人,用一点点的爱,点亮一片的荒漠。用信心与仁爱作盾牌,得到真实的信仰对个体灵魂深处的真实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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