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水化合物的生理功能:婚前瞒婚后跪:溥仪与刁蛮妻子的真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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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瞒婚后跪:溥仪与刁蛮妻子的真实生活

2011年11月24日13:34腾讯读书[微博]我要评论(0) 字号:T|T

  文章摘自:《最后的皇族》
  作者:龙翔 泉明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版次:2011年2月第一版
  本书简介:有关清宗室王府的逸闻辑录,前人似分门详考整理之专著。龙翔等编著的《最后的皇族(大清十二家铁帽子王逸事)》既是一部清末民初遗老遗少的颓败史,又是一部皇族杰出后人的奋斗史。《最后的皇族(大清十二家铁帽子王逸事)》通过一段段引人入胜的故事,加之带有“京味儿”的语言,读来妙趣横生,亦可从中体悟人世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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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仪与最后一位妻子李淑贤

末代皇帝溥仪的不厚道似乎源于他自我保护心理的畸形演变,为了显示自己然从“封建余孽”改造成“社会主义新人”。如果说他的不厚道是由怕而生,那李淑贤的刁蛮则是本性使然。

和溥仪是一爷之孙的溥侊年长于溥仪,自从他用八抬大轿迎娶伶人进门为妻之后,便恪守承诺,信奉安拉做了穆斯林。

溥仪明知这一情况却在这位亲叔伯哥哥拜访之时,硬让溥侊开戒。溥侊跪地恳求,溥仪大发雷霆痛斥溥侊不配当天潢贵胄……

如果说发生在民国时期的这件事,还不足以证明溥仪不厚道的话,下面几件事则入木三分地表明了他的不厚道。

几件不厚道的事

第一件事发生在溥仪刚刚大赦回京时,当时他暂住在崇文门饭店,中央文史馆馆员陈云诰老先生备帖拜访。陈云诰老先生是前清翰林,拜访溥仪时已年近九旬,对这样一位老夫子而言,身着长袍出言文雅本无可厚非。

但溥仪看见写有“亲莅请安”的拜帖大为光火,生怕给自己惹事,三言两语打发走老人。仅如此也可谅解,无非胆小怕事而已。可溥仪将此事张扬,还硬说陈云诰老先生拜帖书写的是“恭请圣安”,并且大肆宣扬他将前清遗老轰了出去的“革命行动”,以此来显示他立场如何坚定,原则性如何鲜明。

第二件事发生在1960年春节的大年初一,溥仪在四弟溥任家做客时,正赶上本家侄子毓珍来溥任家拜年。论年龄,毓珍长,按辈分则溥仪、溥任为大,毓珍依满族的礼节跪倒在地向两位叔叔请安。溥任连忙阻拦说:“不兴这个了,不兴这个了。”说完大伙儿哈哈一笑,谁也没当回事。

孰料,在日后周总理招待爱新觉罗家族的宴会上,溥仪提起此事,溥仪杜撰说:“一位老侄子给我磕头拜年,口称给皇上拜年,让我顶了回去……”溥任先生当面反驳:“大哥您记岔了,人家毓珍说的是给大叔、四叔拜年,根本没说给皇上拜年。”

事后,溥任先生埋怨溥仪:“您这么说,是显您自己进步了,可给别人添罪过了,不应该呀!”溥任先生忆叙此事时解释:“当面纠正大哥之误,不是有意抢白,而是不愿大哥违心说话,给亲友惹麻烦。”

第三件事发生在第二件事前后,溥仪的七叔载涛和另外一位亲戚见溥仪独自一人生活不便,就先后给溥仪做媒,一位是婉容的姨妹,一位是前清工部左侍郎兼路矿大臣的孙女。这两位都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然而却不合溥仪的理想,溥仪要找苦出身的“无产阶级女士”,这事也就作罢了。

按说各有所好,溥仪要找什么人是他的自由,处不成对象也没啥,可后来从溥仪找的夫人李淑贤口中传出,说封建家庭出身的两位老姑娘贪图溥仪的“皇帝”身份,死活纠缠着溥仪不放。这谣言虽出自李淑贤之口,但追根寻源,她怎么会知晓?可以推断,这是溥仪在李淑贤面前的表白和杜撰,以显示自己的阶级立场如何鲜明。

第四件事发生在“十年浩劫”抄家之风猖獗时,溥任先生家被抄,文物书画扫荡一空不说,连存折也被抄走了。当时溥任先生的五个子女,两个读大学,两个读高中,一个读初中。这一大家子的开销不是工资能应付的,溥任先生不得已,找大哥溥仪求助。

当时的溥仪在政协上班,月薪200元,可一见面,溥仪闻听四弟溥任家被抄,生活有困难后,竟唱起高调,他告诫溥任:“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对红卫兵小将的革命行动要坚决支持……”训诫之后不言其他。

无奈之下,溥任先生转身去找二哥溥杰。溥杰先生听了四弟家被抄的消息,与溥仪的态度截然相反。溥杰安慰四弟不必着急:“我这里还有钱,从我这里拿便是。”相比之下,溥仪的不厚道令人瞠目结舌。按说,溥任是溥仪的亲兄弟,溥任先生的子女是溥仪的嫡亲子侄,作为兄长,尤其作为大伯,怎能这般寡情薄义?

溥仪的不厚道似乎源于他自我保护心理的畸形演变,为了显示自己已从“封建余孽”改造成“社会主义新人”,他杜撰自己与遗老、遗少作斗争,杜撰抵制封建家庭出身的姑娘,甚至亲弟弟求他帮助时他也首先想到“划清界限”、“高风亮节”,以此来表现他拥护毛主席革命路线,支持“文化大革命”的坚定立场。如果说他的不厚道是由怕而生,那李淑贤的刁蛮则是本性使然。

李淑贤的人品

上世纪90年代初的一天,我去溥任先生家。寒暄过后,溥任先生的夫人张茂莹托我一件事,要我帮她把时令鲜果送往载涛遗孀王乃文处。我与王乃文长辈虽不熟稔却也相识,她是载涛先生的三太太,按我儿时管载涛叫七爷爷推论,该称她七奶奶。可人家本身是三太太,称七奶奶会有歧义,大为不妥,所以,家中长辈让我叫她金奶奶。

去溥任先生家原本是想讨教一些事情,因为日前偶见一本1985年出版的香港杂志,上面刊登着李淑贤的“大作”。对那“大作”颇多疑问,欲在溥任先生家解惑。然而,不知如何发问。踌躇间,一听张茂莹先生差遣,豁然开朗,何不趁此良机向金奶奶讨教?

刚一落座,我便硬直发问:“金奶奶,您熟悉李淑贤吗?”

金奶奶回答:“那是我侄媳妇,曾多有走动,当然熟悉。”随后又反问我:“你怎么想起问她来了?”

我亮出那本香港杂志,告诉金奶奶:“这上边登着她的大作,大标题是‘我和溥仪’,副标题是‘从友谊到爱情’。”金奶奶闻之一愣:“从友谊到爱情?这是她说的?真不知道寒碜!”

斟上茶后,金奶奶说她眼神不济,让我把那文章念给她听。

于是我就开念,当念到文章中述说有两位封建贵族小姐在她之前紧追、纠缠溥仪,还描述出她们的梳妆打扮时,金奶奶让我打住,再念一遍。“一个满头珠翠,身着绣花旗袍;一个头顶珠宝,打扮得花枝招展。”我遵嘱又念一遍。

金奶奶由此打开了话匣子:“这不是满嘴跑瞎话吗?解放十年了,除了戏台上有这景儿,谁家姑娘有这打扮?那时候的姑娘再好美也顶多烫个头,半截子头发,这珠翠珠宝的可怎么戴呀?糟蹋人也没这么糟蹋的吧!”

品味金奶奶的评论,心中暗叹:可不是嘛,那时候的年轻女性甭管烫发、梳辫子还是“半截子头发”,无非戴个发带、发夹,李淑贤所说的“满头珠翠、头顶珠宝”根本不可能。还有那绣花旗袍,除了戏台上见过,日常生活中从未有见……李淑贤确实是“满嘴跑瞎话”。香港的编辑也够蠢的,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不怕砸了杂志的牌子?也许是对内地的情况全然不知,来文照登?

随后金奶奶告诉我,那俩闺女她都熟悉,头一个是婉容的姨妹,因为溥仪到人家家里做客,溥仪和那闺女聊得挺好,所以有人撮合,后来溥仪说要找也找苦出身的,这件事就打住了,人家闺女根本没纠缠过溥仪。况且溥仪有什么可纠缠的?那时的溥仪在香山植物园上班,月薪60元,一边劳动一边还得写思想汇报,值得纠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