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戛尔尼使团访华图画:家门的荣光续集61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7/04 21:13:49

(济洲岛某酒店,一群训练有素的蒙面人正悄然无息的靠近某房间,队伍的尾端江石欲言又止的跟随其后,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种局势。随着长官的攻击手势,武装警察用撞击泵在一秒钟内撞开房门,众人手持精密武器冲进房间,惊得江丹和雅石吃到一半的苹果都飞了出去)
李江石(不敢看周围谴责愤然的目光,敛眉谦逊的给允泰铢打电话):那个,哥,事情有点麻烦……
允泰铢(画面对半分割成电话两端):怎么了?
(李江石捂着话筒,向众人点头致歉,找了个僻静地方,给允泰铢讲了个大概)
允泰铢(听完,静默,之后用僵硬的声音):挂掉吧,我现在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李江石(赶紧哀求):哥……那个,能先帮我把事情摆平吗?
允泰铢(很想拿东西K他):李江石,你应该庆幸我此刻人在英国,否则,我会很高兴亲自把你送进监狱。
李江石(孩子气的抱怨):所以说,哥也未免也太有协调能力了,如果慢些处理的话,我起码有时间给你好好解释啊。
允泰铢(到了忍耐的极限,暴喝):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再听你废话了,把电话给那儿的最高长官。
(李江石乖乖把电话递给吹胡子瞪眼的最高长官)
最高长官(一听到允泰铢的声音,立刻低眉顺眼):是,请大公子放心,我一定会小心处理的。嗯……明白……是……是,知道了。
(最高长官听完又把电话递给李江石,顺便又多扫了两眼怂得一塌糊涂的江石,然后带着部下退了出去)
允泰铢:以后,你们两口子要死要活我都不会再管了,你这个混蛋!
李江石(习惯性顶嘴):哥,等你结婚了……
允泰铢(扯着最大嗓门):闭嘴!挂了!
李江石(吓得立马挂了电话,挂完电话才反应过来,很不服气的盯着手机,恼火的嚷嚷):哎呀,真是的!又不是我老婆,我干嘛怕你啊!
(李江石走进内室,看见老婆孩子都安静乖巧的等着他,心里终于塌实下来,沉甸甸的幸福像抹开的蜂蜜让他心里直痒痒,脚步都跟着轻盈起来)
李江丹:爸爸是一路要饭过来的吗?
(李江石的脚步禁颠簸了些许)
李雅石:不对!
(李江石的脚步再次轻扬)
李雅石:爸爸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
李江石(顿住,唏嘘):蝎子怎么会生下毒蛇呢?

(江石将母子三人转至总统套房,孩子睡下后,江石和丹雅两人才能安静的坐下来好好聊聊)
李江石(挨着丹雅坐下,双手包覆住丹雅的纤手):丹雅,我的丹雅啊,我,郑重跟你道歉。
河丹雅(摇摇头,伸出一只手爱怜的抚慰他的脸庞):不需要……
李江石(凑上前,轻轻吻她一下,打断她的话):我知道我犯了很严重错误,也很想让你幸福的说,很庆幸嫁给了这个无所不能的优秀的家伙。可是,怎么办呢?
李江石(低下头,滴落一颗心酸的泪):就象我天生怕蟑螂,我也很怕再经历婴儿的哭声、换不完的尿布,更怕睡到一半要起来的摧残。我承认我做不到你希望的那样,怕你对我失望所以我咬牙挺着,实在没办法才做了那种事。每次在遇到有争议又无法向自己妥协需要决断的时候,我总是自己先偷偷处理,就像你去中国学习的事,因为没办法放你离开,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我就是这样抱着愧疚心自作主张,我知道这样很可恶,可就是办不到,我真的没办法啊。
李江石(红着眼睛,恳求):我不是要解释自己的用心,也没脸求你原谅,但是生我的气折磨我就好了,怎么都行,就是不要放弃我,别不理我,否则我连睡觉的力气都没有了,嗯?
河丹雅(先是给了江石一巴掌,然后又温柔的揉着他的脸):这个巴掌不是在否定你,而是在告诉你,不会再忍耐着隐藏心里的不快,敷衍着哄你开心说接下来的话。你不要当我是在安抚你,是在平息我们的争吵,认真听完我说要说的每一个字。
河丹雅(盈满爱意的眼眸流着泪):我,也郑重跟你道歉。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我愧对了你,才跟你道歉。
河丹雅(温柔的倾诉):对不起,因为没能把你的话认真的听进去,忘了人对人的平等对待,只当作了是你的不成熟;对不起,因为没看到你的恐惧和强撑的辛苦,也没觉察到你的付出,只想着为你好就按自己希望的那样改变你;对不起,因为没能和你分担伤心和痛苦,知道你在乎我的感受,却还是选择自己把它消化掉。所以,对不起。
李江石(不禁,潸然泪下,拥她入怀):对不起,因为让你说了对不起。
河丹雅(淡笑):想知道我听到你在书房说的那些时,我是怎么想的吗?啊,原来这人还会做这种事,有些不能理解,心里很难受我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想像妈妈对爸爸那样,追着你打,让你认识到我有多讨厌为我忍耐的你宁愿做那种事也不告诉我你很难受。
李江石(怜惜拥紧她):那就应该像妈妈对爸爸那样打我啊,你这个傻女人,不知道抓住丈夫的小辫子,就可以得到很多眼睛那么大的钻石吗?
河丹雅(扑哧笑出声):学历史的人眼里只有埋在土里的东西,看不上钻石啊。
李江石(更是心疼):笨蛋!所以你才不把我这么大的钻石放在眼里,丢下我,跑得飞快?
河丹雅(呵呵的笑):不是,害怕会成为相互怨恨对方、不相信对方的人,所以,在还没昏了头的时候,心情平复之前找个看不到你就不难受的地方,想清楚我能为你还能为你做些什么。不会也不想放弃你,还想为你做得更多。出去了才能回来呀,回来就能更好的去爱你。我不是离家出走,只是离开一会儿。
(丹雅好心的隐瞒了婆婆的算计和两个孩子的鬼心眼,全当真的就是自己要离家出走的)
李江石(松开怀,慎重的警告):下不为例!我决不允许你再离开我的视线。我不要再过这种身体和灵魂分开的日子。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想骂的话骂出来,我不想像你高中的男同学那样,只能看着你安静的绣手帕,闲下来才说上两句话,那种没办法参与你的失败感会严重打击我的自信。
河丹雅(主动亲了他一下):在我眼里,你什么时候都很有自信。
李江石(不高兴的皱眉):把天一样的丈夫的自尊踩在脚底下,以为灌点迷魂汤就可以了吗?
河丹雅(故意不解):怎么样才叫可以?
李江石(闭上眼睛,嘟起嘴,求吻):快来!
(丹雅看着他那鸟窝头、冒出的青泽胡子、翻翘的衣领,跑出裤腰的半边衣摆,挽得不对称的裤脚下的大毛腿,尤其是脚上那双亲子拖鞋上贴着奥特曼英武的大头帖,因为怂得掉渣,丹雅不仅实在下不去嘴,还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江石(恼怒):嘶,你要继续这样藐视老公吗?
(丹雅笑着拿出化妆镜递给他,他不情愿的接过来一照,大吃一惊,霍然而起,羞愤的扔后掉镜子)
李江石(崩溃):你看你把钻石一样的老公折磨成什么样了?
河丹雅(忙安慰他):可还是很帅啊?
李江石(没好气):顶着个鸟窝头还能帅吗?
河丹雅(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只有我老公才能把鸟窝头顶得这么帅啊!
李江石(白痴的傻笑):我也这么觉得呢!
(两人亲密搂在一起,不理会旁人打量的眼光,深深地吻起来……)

(翌日黄昏,江石和丹雅饭后散步,行至公园,在公共休息椅坐下)
李江石(叫住转身而去的丹雅):你去哪儿?
河丹雅(神秘的笑笑):等我,很快回来。
李江石(自大):尽快吧,你老公这么耀眼,女人一看到就会起坏心眼,你不在谁来保护我?
河丹雅(甜蜜):你只要告诉任何敢靠近你的异性,你其实是个女人就行了。
李江石(摇头摆手):不行,那样她们会因为我比她们漂亮而自卑的,女人的妒忌心是很可怕的。
(丹雅笑着走向远处,不一会,江石接到短信:一会儿就过来,乖乖等我)
李江石(笑着自语):一点儿创新精神都没有。
(不久,丹雅端了两份杯装咖啡,递给江石一杯)
河丹雅:好喝吗?
李江石:跟你的心意没法比。
河丹雅:附近实在没什么好卖点,下次一定给你更好的。
李江石:接下来呢?
河丹雅:什么?
李江石(好笑):你不是在模仿我吗?
河丹雅(故意板脸):在你眼里难道只是模仿?我,想为你做一遍你为我做过的所有事,让你也尝尝我所感受幸福的滋味。
李江石(放下纸杯,感慨):老婆,谢谢你,让我感受到心里全是蜂蜜的滋味。
河丹雅高兴的笑……
(江石带着老婆孩子放开身心彻底在济洲岛玩了个遍,镜头不断推叠:江石左右手臂各掐抱住江丹和雅石不停旋转,丹雅在一旁即时拍照、江石后面背江丹,前面抱雅石,苦哈哈的走在绿荫小道上,丹雅在旁边体贴帮他擦汗,幸福的照片晒了一张又一张)
河丹雅(看着他们父子三人玩耍的幸福画面,内心旁白):让我可以不用以等着死去的心生活着的优秀的那个男人,让我不必像老太太一样封闭生活的那个男人,就像他感谢我给了他幸福的那样,我也深深的感谢他给了我几辈子也用不完的幸福,我发誓不管将来变成怎样,我都会用几辈子也用不完的爱来爱他……

(大成建设,李江石办公室,李英仁敲门进来)
李英仁(脸色凝重):你看到公司网站的董事会行政公告了吗?
李江石(起身):还没来得及看,怎么了?
李英仁:以田尚吉为首的散户联合起来,以不信任公司主事者策略及负面形象影响公司未来发展的提案,要求重新改选董事局。
李江石(沉思):田尚吉吗?
李英仁:听说这次提案是由他弟弟田尚锡主持的,他一直在欧洲从事收购的工作,才回国没多久。
李江石:略有所闻。
李英仁:你怎么看?
李江石:处在弱肉强食的世界,会遇到这样的事一点儿也不出奇。
李英仁:那么,你决定怎么办?
李江石(调皮):看着办啊,我又不是神,可以一下子就处理好所有的事。
李英仁(没好气):李社长,你知道大家在担心你吗?
李江石(一本正经):是的,李部长。
李英仁(好笑):看来,大家又在唱独角戏瞎替你操心了。
李江石(腼腆的笑):妈妈言重了。
李英仁:李女婿,有时候真希望你不要这么能干,不然显得我们这些长辈很多余。
李江石(抱怨):难道太优秀也是罪过吗?
(李英仁受不了他的自大,送他一大白眼,两人正轻松着,河书英和河泰英两人急冲冲的敲门进来)
河书英:公司股价开始暴跌了!
河泰英:市场上出现公司将被拆卖的虚假传闻,已经引起散户的恐慌性抛售。
(李江石和李英仁立即查看股市行情,股价正在不断往下跳,江石凝重的脸色在液晶屏的荧光下越发显得发青,此刻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众人无语,盯着江石)
李江石:会反弹的,遇到不利消息,市场有动荡很正常。
李英仁:小幅震荡还可以视为调整,可现在明显是别有居心的后盘操作,再不行动很快就能陷入僵局啊。
李江石:这些我都知道,不过,在局势还没明朗之前,不宜草率做决定。
河书英:可什么都不做,只会让局势更加恶化。
河泰英:难道要等到跌停板,你才要决定怎么做?
李英仁:起码有点小小的反弹,而不是这样直线往下掉,这会给散户心理造成什么样的冲击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江石:所以,因为他们心理的脆弱我就该把钱随便扔进股市里?
河书英:不要很多,只要股价有所回调……
李江石:我不会救市的。
河泰英:你的意思是,即使知道这是蓄意崩盘,也不打算救市?
李英仁:公司一夜之间倒闭了也无所谓吗?
李江石:我是会长,不是吗?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我会有所交待的。
河书英:或许我们可以……
李江石:河室长,我已经决定了。

(李英仁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河书英和河泰英听出了江石的强势,也不好再发作,三人离开江石的办公室后,在办公楼天台商量对策)
河泰英:聪明的人都这么固执吗?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还是,有几十亿英镑的人根本不把我们这样的小公司看在眼里?
河书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
李英仁(吃惊):什么?谁有几十亿英镑?李女婿吗?
河泰英:哥,我有说错吗?我们这样的公司还不够那小子塞个牙缝,所以在他眼里或许觉得与其再投钱进去救市,还不如,建立一个全新的大成建设,拆掉旧楼在原址上再盖上新楼,时代不就是这样翻新的?
河书英:或许他有他的考量吧,既然他坐在那个位子,知道责任重大,就不会不为公司和宗家着想,我们只要相信他就好了。
李英仁:真是个可怕的人,悄然无息积累出那样的实力,还能不显山露水伏蛰在这样的环境里。
河泰英:妈妈,您也是这样觉得吧?那么,你认为习惯在大海里游泳的人会愿意为了能在小沟里玩耍而费力气引水吗?
李英仁:换做是我,我肯定不会。
河泰英:对吧,我也不会。他又不傻,反正有的是钱,啊,现在想想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要建几个大成建设都可以,倒闭也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河书英:那一样吗?爷爷一手建立的大成建设和李江石重新建立的大成建设意义能相同吗?完全是两码事好不好!
河泰英:能有什么不同?大成建设还是大成建设,员工照样有工作有饭吃有薪水拿,大家不都皆大欢喜吗?
河书英:那些大成建设的奠基者付出辛苦的历史就被这样掩盖掉,变成了省略号?
河泰英:我不是那个意思,哥怎么老是想那么复杂呢?
河书英:不是我想得复杂,是李妹夫不会那么简单。
李英仁:我们在这里讨论也影响不了李社长的决定,我看,还是知会公公一声,毕竟这关系到公司的生死存亡,谁能知道李江石心里是怎么想的?
(于是,李英仁拨通了河旺启的电话,将公司现在的情况做了详细说明)
李英仁(听着电话那边公公的训示):是……我知道了……对不起……是……明白了,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河泰英(看着李英仁挂掉电话,连忙问):爷爷怎么说?
李英仁(学着河旺启的语气重复一遍):宗妇这是在质疑新会长的能力,还是在质疑我这个老会长的眼光?起初我还觉得你是个有能耐的人,现在看来我对你的评估过高了。与其对自己的将军指手画脚,不如专心跟着他好好打一场仗,别让我觉得女人不适合上战场。
河书英(忍不住偷笑):妈妈一定觉得自己很冤。
河泰英(仰天长叹):啊,爷爷这心都偏到身体外边了!

(这一天,大成建设跌停板。
第二天,仍是如此。
第三天,仍在下跌,当知道如果今天下跌超过50%就意味着公司将会停牌的消息后,李江石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公司上下不禁绝望了。
可就在下午临界到那个50%的点时,股价开始奇迹的反弹了,而且一路飙升,然后,随着价格的攀升又引发疯狂跟进,造成连续三天涨停板。
一场股市的厮杀,终于在众人的胆战心惊中落幕)

(大成建设,股东会议厅正举行董事会改组会议,各方势力均在做着各自的盘算,田尚锡端坐其中,闭目养神,面露疲惫之色,不一会儿,李江石偕同南秘书神色自若的进入会场,全场议论声顿起)
(董事会会议主持人刚上台准备致开幕词,便被李江石阴森的打断)
李江石:为了不浪费时间,同意罢免我的请举手。
(全场静默,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在田尚锡第一个举手之后,断断续续有不少人在李江石狠毒的眼光下虚弱的犹豫着举起了手。)
李江石(示意在旁边傻眼的会议主持):那个,你,去统计下,那些举手的人总共有多少股份!
(那个谁,立即组织专业理事进行登记核算,李江石双臂交叉抱胸,端着僵尸脸,面无表情的扫过会场里那些乱臣贼子,一干人等纷纷回避他的高深莫测的眼神。不一会,统计有了结果)
会议主持:李会长,举手表决和授权代理表决的总共股份是33%。
李江石(二话不说,不耐烦站起来,丢过一份文件):那还罢免什么?股份没我多就安静的待在一边别说话。
(全场再次静默,再次没反应过来)
田尚锡(不解):什么?
李江石(抬抬下巴示意那份文件):那个,是四份股份转让书,我是最终持股人,加上河家和我家原有的持股量总共是61%。还有什么要说的?
田尚锡(站起身,吃惊的望着江石):怎么可能?
李江石:很意外的打击?还是,你真以为我会一点准备都没有?
散户甲(气愤):只要是股东就有权质疑你……
李江石:那就质疑啊,我没必要非得到你的认同。
散户乙:公司怎么能交给一个外人,老会长又不是没有孙子,你有什么资格接掌公司?
李江石:法律只规定股份多的才有资格,我是谁关你什么事?你们只需要关心收益报表上的数字就好了,其他的都跟你们无关。
散户丙:像你这么恶毒的人,谁知道你会把公司搞成什么样子?
李江石:有什么办法呢?哪怕我明天就坐牢,公司仍然是我的,我还是会长,你们照样没资格说什么。
李江石(凶戾的扫了扫这帮人):害怕和我坐一条船的可以跳船,淹死了算你们活该,淹不死的我会看着你们泡在水里慢慢累死。
李江石(示意南秘书递上备好的股份转让合同):只要签了字,就表示你们弃船了,我绝不会给你们任何反悔的机会。不是我船上的人了,就别怪我到时候心狠手辣。
(全场又是静默,没人敢动分毫)
李江石(嘴角轻扬):如果决定留下来,就要绝对服从,那样你们也能得到满意的回报,钱才是最有说服力的,不是吗?
(李江石说完,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准备离场,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和田尚锡的目光在空间交汇)
李江石(奸恶的邪笑):田尚锡先生,您那么辛苦帮我拉高股价,我还真是感动呢。
(全场人震惊的望向田尚锡……)
田尚锡:你太自做多情了。
李江石(挑起一边的眉毛):啊,也是,都怪我没魄力按照你计划的那样去救市,不然买涨的期指能让你赚不少呢。不过,拜你所赐,我先买跌后买涨一前一后倒赚了不少呢!
(田尚锡微眯眼,忍着没有出声)
李江石(虚伪的假笑):虽然不是花我的钱,但我还是很替你心疼啊。制造恐慌性抛售,使我能用最低价收购股份,还花自己的钱帮我救市,顺便还让我在中间赚到手软。真想请你吃餐饭,好好答谢您。
田尚锡: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江石(诡魅的扬扬眉):所以啊,关键时刻,比的还是谁更心狠,像我抱着亏掉公司的狠心一样狠心亏掉手里的期指,你就不至于沦落到被迫给他人做嫁衣的地步。
田尚锡(冷然低哼):哼!
李江石(阴沉的笑道):我,是个走一步算十步的人。这次仅仅是第一步,无论你怎么打算,我的第十步都已经等着你了。田尚锡先生,知道第十步等着你的是什么吗?
(田尚锡正色对峙着李江石)
李江石(兴趣盎然):如果想知道,就坚定的走下去,千万别中途撤退,我很久没有这样痛快的玩一场了,没了对手,我,会很扫兴。
(田尚锡愤然丢给江石一个大白眼)
李江石(认真的警告他):喔,忘了告诉你,我要是愿意,当年靠拳头也能发展很出不错的事业,一直求我入会的黑帮老大到现在都还很赏识我呢,所以,我劝你在李康焕面前少提到我的名字,我怕他会因为我而对你先痛下杀手,那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啊。
(田尚锡脸色微变)
李江石:是不是很想吐血?所以去惹别人好了,干嘛来招惹我?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这样的蝎子,一旦被惊动,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要把毒刺扎进别人的身体,本性如此,你千万别见怪啊。
(李江石很孔雀的双手插在裤袋嚣张转身,不再理会田尚锡和众人,走出会所)
李江石:南秘书,我是不是很可恶?真是奇怪,为什么一见到他,我就想拿个棍子戳他两下看看他的反应?
南秘书(面不改色):社长,能被您捉弄那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李江石(停下,认真的反问):哦?真的吗?
南秘书:那当然。
李江石:南秘书,我是不是该给你涨工资了?
南秘书(点头):社长真是英明!
(李江石吹着口哨,心情愉悦的走在前面,南秘书好笑的看着李江石的背影摇摇头)

(大成建设,李江石办公室,李英仁、河书英、河泰英及河希浩、河旺启正对江石三堂会审)
李英仁(没好气):李社长,好在长辈们血压都不高,不然你的惊人之举还真是让人吃不消。为什么在这么大的动静之前,连个风声都不透露一下?还是,你觉得没必要事先跟我们打招呼?
河泰英(激动):虽然我到现在还不清楚你是怎么办到的,不过你刚刚在会场的那场戏让我这个男人中的男人看着都感觉在吹冷风,那个,你是要大开杀界吗?
河希浩:因为是一家人,所以,想了解你的想法,我们接下来才知道该怎么去做。
河书英(好奇):你把那个田尚锡怎么了?
李江石(淡淡的笑):让你们操心了,我也很过意不去。我只是在田尚锡有所行动前,设好了局,等着他往里面钻而已。因为事关重大,很多事都必须在台面下进行,所以,就没有事先给家里通消息。
李英仁:想想还是不对,田尚吉家族虽然一直握着我们11%的股份,可是几年来都没有过大动作,甚至连你接任会长兼社长一职的董事会决议都是缺席,怎么会突然想着在背后来这么一招?
李江石:没有动作,不表示没有野心。在知道我的负面形象让公司上下不安之后,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撕开个口子,趁机在控制董事局,所以,出现我的谣言之后,我就一直暗中掌握了他的一举一动。那么,根据他的动向设个圈套就一点也不难了。
河泰英(急噪的嚷嚷):那个,你就用明白简单的话告诉我,这几天股价的风波是怎么回事?
李江石(耐心解释):他们在听说有买家想收购公司股份之后,于是散播公司将被拆卖的虚假传闻,造成散户恐慌性抛售,明里呢就打算联合入主的新股东重组董事局。股价暴跌后,他们肯定认为按常理我们不会丢下股民不管而去救市,所以,暗地里在期货市场买了我们涨。
河书英(有些了悟):这就是你不救市的原因?如果股价一直往下跌,田尚锡买涨的期指就会亏掉,为了自救,他们必须把股价拉起来。
李江石(沉稳):因为太贪心,他们才下了血本,万一期指亏了,整个TS地产就会彻底瓦解,衡量轻重,救市就显得尤为重要。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就是在做,只要撑到最后我们就稳赢。
河希浩(心有余悸):可是这样也很冒险,坚持到最后哪怕晚一分钟都可能是两败俱伤。
李江石(轻描淡写):再厉害的野兽也知道该什么时候撤退,明知道没有胜算就不会拿命去拼。救市如割肉,总比连骨头都输掉的强。
河泰英(想了想):这样看来,关于江石的谣言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河书英:不对,李妹夫接手公司的当天,就传出谣言了。TS地产还是来公司谈合作竞投土地的事时了解的情况。
李英仁(盯着江石,越看越怀疑):李女婿,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谣言出现的时机是那么合适呢?
河书英(看到李江石淡笑不语,有些不敢相信):难道,难道是……
李英仁:老实说,谣言是你自己散播的吧?李女婿。
河泰英(大叫):什么?是……是他自己?
李江石(立刻甩手):不是!妈妈,怎么可能是我呢?那都是南秘书干的。
河希浩(无语,一脑门的黑线):…………
河泰英(大受刺激):妈妈,您是说,在我们为他担心打抱不平的时候,这小子和外面那个南秘书反而还在使劲儿往自己脸上吐口水?
河书英(打趣):和你一样有喜欢往自己脸上吐口水的特殊嗜好的同类也难找啊。
李江石(抱怨):大哥,请不要拿无知和智谋相提并论,好吗?
河泰英:慢着!你是说从一开始就在给他们下套吗?
河希浩:大家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摆着肉吊他们的胃口,最后还要伤他们的元气,是不是……
李江石(严肃认真):爸爸,和定时炸弹在一条船上能安稳吗?打仗都是先从宣战开始,我们不能先打过去,就只能想办法让他们打过来,只有赢了才能让他们不敢再乱动弹。
李英仁(点头):的确,被动消极的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别人咬一口,还不如直接告诉对方我很清楚你在打什么主意,不想死得很难看,就夹着尾巴小心做人!
河希浩(皱眉):英仁啊……
河泰英:爸爸,是这样没错啊,想想没花自己一分钱就把所有问题解决了,不是很好吗?
河书英:他们损失得很厉害吗?
李江石:六十几个亿而已。
河泰英(被口水呛住):六十几个亿!又是而已?
李英仁:不得不承认你的确狠毒,似乎听你的语气还嫌他们亏得太少?
李江石(扬扬眉):本来还有办法让他们套在期指里面出不来,考虑到他们毕竟是我们的股东,如果像之前名胜一样出现恶性倒闭,我们也会受到影响,所以,想想还是算了。
河旺启(一直听到现在久未出声,终于开了腔):那个,有买家想收购公司股份的消息也是你故意透露给他们的?
李江石(偷偷观察爷爷的脸色):不是故意,是说事实,我确实在收购公司的股份啊。
李英仁(冷笑):只是别人不知道收购的人是你吧?
河泰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挖的坑是要活埋人家呢!
河旺启(叹口气):我说,孩子啊。
李江石(谨慎):是,爷爷。
河旺启: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惹到你哪里了,让你削尖了脑袋设计他们,纯粹是想让他们先出手话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心机啊?
李江石(露出一抹诡异的笑):爷爷心里是装着镜子吧?我其实想对付的只是田尚锡而已。
李英仁、河泰英(异口同声):为什么?
李江石(脸色渐沉):我,决不能忍受他把手指差点指到丹雅脸上这个错误。
河旺启(再次叹气):这又关丹雅什么事?
李江石(耸耸肩):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那又不重要。
河旺启(眼角抽了抽):那什么才重要?
李江石(奇怪的看了看爷爷):他对丹雅不礼貌呀。
河泰英(快晕了过去):你可真黑啊,仅仅因为他对丹雅不礼貌,就能让你记恨到挖那么深的坑把人往里推?
李江石(理所当然):我这人小气又记仇,你不知道吗?
河旺启(听不下去了):我说,孙女婿。
李江石:是,爷爷。
河旺启:能不能爱得稍微有点人性呢?这样对付一个仅仅是不礼貌的人而言是不是太残忍了?
李英仁(受不了):真庆幸你能爱上丹雅,否则,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倒霉成什么样子了。
李江石(义愤填膺):像我这么爱老婆的老公,难道不应该好好表扬吗?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众人皆是想吐的表情,爷爷忍耐着闭了闭眼,才缓过恶心劲儿)
(大家鱼贯而出,河泰英经过南秘书时狠狠瞪了他一眼)
河泰英(冷哼):哼!助纣为虐的坏人!
南秘书(微笑):多谢河科长夸奖!

(大成建设办公楼大厅,大成建设股权变更及商业新走向新闻发布会正在进行中,李英仁做为宣传部部长,公司首席新闻发言人向发布会的各位新闻、传媒界的记者及业界同仁,详细说明了公司股权变更的情况及未来的投资规划,然后就是记者提问时间)
记者甲:在现在萧条的经济背景下,很多企业都试图用裁员来规避风险,请问你会长您有没这个打算?
李江石:以我们现在的成绩来说,还没有裁员的必要。我的员工和我同做一条船,只要有在认真做事,我找不到理由裁掉他们。
(所有偷听的员工不禁松了一口气)
记者乙:五年前和不久前,公司两度出现关于您经营手腕和为人毒辣的传言,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李江石:我漂亮吗?
记者乙(女记者不禁愣住):什么?
李江石:你觉得我漂亮吗?
记者乙(脸红):…………
李江石(嘴角轻扬):你问我难堪的问题,我就必须如实回答,轮到我问你了,你却不愿意回答?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言论自由?
记者乙(强装镇静,清了清嗓子):你……很漂亮。
李江石(忍住笑):谢谢。这我都听得麻木了。不是说,在古代,女人漂亮就被形容成红颜祸水吗?同样,在现代,男人优秀也会被人说成麻烦。站在顶端的人从古至今有几个不是这样被嫉妒着活下来的?很多政治家在没从政以前,谁会说些什么?从了政就什么丑闻都出来了,你们能说总统、国会议长那些政治家都不是好人吗?这些,都是见仁见智的吧?对此,我不予置评。
记者丙:您的意思是说,对于外界形容您是披着羊皮的狼,您也不在乎?
李江石:我哪儿披过羊皮啊?我从来都不会掩饰我的企图心,向来喜欢把丑话说在前头,最擅长的就是吃掉你之前先问问你的意见,所以,我从来都不是披着羊皮的狼,而是真正的狼,我也很喜欢狼,狼,重情重义,等级森严,终生一个配偶,亲自抚育子女,尽忠自己的家族,人还不如狼呢,如果有人当面骂我是狼,我会说谢谢!
(台下一片笑声)
记者丁:关于这次的股势风波,您没什么要跟股东和股民们交代的吗?
李江石:正常、正规、合法的金融操作,还有什么可交代的?赚到钱就说明了一切。
记者甲:刚才听了您公司的未来规划,所制定的目标似乎对一般企业来说会比较吃重,您这么信心十足,又是依托了什么呢?
李江石:人才、策略和眼光。
记者乙:您能具体的说说吗?
李江石(亲和的微笑):你这是在套我的商业秘密。
(台下又是笑声一片)
记者丙:那您准备从哪方面着手呢?
李江石(正色):对人事行政改革会是第一步,我们将取消传统概念上的职位体系,改变以往根据年资不同划分职位的人事制度,不再采取前辈推荐、鉴定的升迁审核方式。
(台下不禁哗然)
李江石(淡笑):目的就是力图将公司打造成只重能力和业绩,更具实务能力的组织,争取让职员自由地进行意见和沟通,让他们在适合的位置发挥极限。
记者丙:国内有此类想法的企业就您一家呢。
李江石:那我们就做第一个试吃的吧。
记者丙(继续):接下来呢?
李江石:部门资源整合是第二步,计划将现有的三十三个部门精简至二十一个,更提倡部门一职多能,协同合作,共享公共资源,以便提高部门独立作业能力。最后就是战略转型,进入多元化商务领域,实现集团化的经济发展,终极目的是走向世界。
(台下议论纷纷,镁光不停闪烁)
记者丁:如此大的改变,会不会与现行的企业文化有冲突?
李江石(轻笑):我毕竟是人,当然还是会以人为本,在这点上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有所改变。
记者丁:那您怎么应对攻击呢?
李江石:这又是在给我下套儿啊。
(台下哄笑,不少人等这看好戏)
李江石(露出大白鲨的微笑):我,从来都不是好说话的人,所以,也不会说什么好话。我应对攻击也是如此。敢攻击我,就要做好被我攻击的准备,我是不会给人留后路的。
(全场顿时阴风阵阵,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大成建设,李江石办公室,李英仁脸色难看的敲门进来)
李英仁(气愤的丢了份文书在他办公桌上):李社长,能给我解释下这是什么吗?
李江石(假装看了下):咦?上面不是写得很清楚,是任命书啊
李英仁:我没眼睛吗?
李江石(忍住笑):哦,那是要我解释什么?
李英仁:为什么任命我为专务理事?
李江石:因为您很适合负责宣传的专务理事啊。
李英仁:公司部门整合后,现在的宣传部要负责广告、公关、宣传那么多业务,你不知道吗?
李江石(点头):嗯,我知道呀。
李英仁(无奈):我,已经年纪一把了,还是孩子的母亲,更多需要的是家庭温暖,而不是这么繁重的职位。
李江石:我已经让岳父担任副会长的闲职,以便在家给您更多家庭温暖啊?再说,下面给你配了三个组长分管业务,您怎么会觉得繁重呢?
李英仁:由组长分管又不代表职责就会减少,我,是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能闭着眼睛把事情丢给下面的人?
李江石:那就是您性格的问题了,跟我没关系啊。
李英仁(恨恨的瞅着他):那你也不能自做主张,这么重要的任命,董事会会没有其他意见?
李江石(皱眉):是有些人持反对意见。
李英仁(顿时高兴):那……
李江石(打断她):他们反对也没用,我才是大股东。
李英仁(语塞):……
李江石:我本着以人为本的原则,最后很和蔼的给他们机会让他们考虑清楚到底同不同意,他们立刻就想通了。
李英仁(没好气):你?以人为本?和蔼?给他们机会?李江石,你又露出那种让人竖寒毛的笑了吧?
李江石(故意):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李英仁(不耐烦):反正我不能接受这个职位。
李江石(面露愁容):我也心疼妈妈啊,可是,这么大的公司我能信任的又能有几个?家族企业当然要有家族的人共同分担,没有人能委以重任才找了您,还是您希望岳父再重返战场?
李英仁:可是……
李江石(把脸凑到她面前):妈妈。您看!
李英仁(看着他漂亮的脸庞,不明所以):什么?
李江石(可怜兮兮):黑眼圈!我的黑眼圈!我也是这么辛苦的熬过来,能怎么办呢?爷爷把这么重的担子交到我手上,再累也要上啊。
李江石(哀怨的瞅着她):您都不心疼女婿吗?嗯?我妈妈要是有岳母这么能干我就不敢劳烦您了,我能指望的就只有妈妈您了!
李英仁(揪心):知道李女婿是在采取撒娇策略,可还是挡不住会鼻酸,忍不住会觉得让那么漂亮的女婿脸上挂着黑眼圈简直就是罪过。
李江石(献媚):妈妈,我也不是没为你着想。
李英仁(怀疑):哦?哪里没为我着想了?
李江石:不是让二哥给您当公关组的组长了吗?您现在可以想怎么折磨他就怎么折磨他了,这也是您的一种乐趣啊。
李英仁(两眼放亮光):这倒也是。
李江石(偷笑):再不济您还可以请个像南秘书那样能干的助手,能省不少心。
李英仁(点点头):知道啦,还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李英仁悻悻然的离开江石的办公室)
李江石(掏出镜子,看着自己的黑眼圈,喃喃自语):真不该陪爸爸通宵玩花斗啊。

(守在走廊的河泰英,看见从办公室出来的李英仁,赶紧上前探问消息)
河泰英:妈妈,和他谈得怎么样?
李英仁(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李女婿的强势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何必再问呢?
河泰英:妈妈,你就这么容易放弃了吗?
李英仁(无所谓):那能怎么办?他现在是会长、社长,还是大股东,除去岳母这个身份,我能有什么优势和他对抗?
河泰英(不服气):您进去之前可不是这么没底气的,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天地变色了呢?
李英仁(无聊的拢拢头发):硬碰硬也不见得我会退让,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天底下哪个丈母娘能无视国色天香的女婿的撒娇呀?
河泰英(悲愤):妈妈,您这样说象话吗?难道长相就那么重要?
李英仁(理所当然):不然呢?如果你也能长得那么标致,我也不会疼李女婿多过小儿子了。
河泰英(恼羞成怒的嚷):那还不都是爸爸的错!
(李英仁听完,哭笑不得。河泰英不再理会她,直径找李江石评理)

(李江石正在揽镜自赏,河泰英敲门进来)
河泰英:李社长……
李江石(放下镜子,打断他):是为了升职的事吗?
河泰英(愣住):你怎么知道?
李江石(戏弄他):您脸上都写着呢!
河泰英(摸摸脸,正色):那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不要调到宣传部。
李江石:升职做了组长还不好?
河泰英:公关组的组长,听起来就向是酒家里的妈妈桑。
李江石(严肃):那是两码事。
河泰英:我有权利拒绝!
李江石(忽然亲切的微笑):二哥。
河泰英(顿时神情紧张,寒毛直竖):怎么?
李江石:您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河泰英(无知):我答应过你什么?
李江石:你把积蓄交给我时……
(河泰英立刻回想起那个画面:李江石:既然要我帮忙,我肯定会对二哥有所要求,那样也要我做吗?
                          河泰英(耸耸肩):哦?无所谓,反正我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了。
                          李江石(露出大白鲨的微笑):我最喜欢和二哥这种爽快人打交道了。)
河泰英(懊恼的捂住脸):我没事给自己戴什么手铐啊。
李江石(嘴角偷笑):看来都想起来了。
河泰英(垂死挣扎):那个……
李江石:我说过我会有所要求,是二哥自己送上门儿点头的,不是吗?
河泰英(耍赖):那把东西还给我,我不要你帮忙了。
李江石:没了。
河泰英(惊跳):什么?
李江石:全投进欧洲的期货市场了,现在撤回来就什么也不剩了。
河泰英(面部扭曲):你……这……是……是吃定我了?
李江石(摇摇头):我可以让南秘书给你看帐单。
河泰英(气愤):坏人!全都是坏人!
李江石(叹气):二哥,跟我撒娇没用,我之前也用过了。
河泰英(没好气):谁跟你撒娇?非要我做,是吧?好!你别后悔!
李江石(淡笑):关起门,你是二哥。出了门,我就是你上司,随时可以炒你,你确定要这样吗?
河泰英(立刻哀嚎):江石呀,那个……二哥真的不行啊
李江石:资格是我给的,我说行就行。
河泰英(怀疑):连我自己都怀疑,你怎么那么能肯定?
李江石:不知道我家是专门靠捡别人丢弃的东西赚钱发家的?论捡垃圾的眼光我可是有遗传的。
河泰英(自嘲):我可没你这么自信。
李江石(凝肃):二哥要这样一辈子让二嫂和东东俯视吗?好歹,在孩子面前要有一次做父亲的实力吧?
河泰英(陷入思考):我可以吗?
李江石(坚定):你觉得可以就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