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惊天动地赚钱:贺强：当前国际形势下我国经济政策与运行形式

贺强（全国政协委员、中央财经大学金融学教授）

    首先感谢大同证券以及兰花集团等协办单位。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好的交流平台。可惜一点就是时间有点短，课内容比较多。尽量抓紧时间讲。
    大家都知道，股市有句话“看大势、挣大钱”。股市的大势不在股市本身，而是在于与股市有关的宏观经济、宏观政策的重大转化。股市最大的大势，曾经出现三次重大政策转换，从全面收紧变成全面放松，甚至出现牛市行情。这就是股市最大的大势。研判股市最重要的是把股市有关的宏观经济运行搞明白，特别是是政策的运行直接影响市场的行情。
    中央财大证券期货研究所多年一直宏观与微观密切结合，紧密跟踪市场实际进行研究。我们加强宏观市场基础性建设方向做了很多研究，有些研究体现了本人政协委员的报告中。老一点的股民都知道，我曾经有一个提案，征收印花税的提案引起了市场上强烈的反响。国务院批准印花税改为单边征收，提案半年内得到解决。这次的效率比较高。
    2009年提出了推出股指期货的提案，2008年暴跌之中大的证券机构基金只能眼巴巴遭受损失。提案在一年之内得到明确答复，去年4月16日正式上市。去年，我提出关于建立场外市场，中关村三板基础上扩大，一年之内证监会明确作出决定，第一步要在全国十几个国家级国际园区推广。现在有关方面在积极努力。
    尤其是今年，跟广大投资者朋友汇报一下，全国政协在两会期间安排本人在人民大会堂做了有关资本市场的重点发言，可以说这在国内是头一次，在人民大会堂主席台的地方，讲资本市场是头一次，是从来没有的。我讲的题目是“保护投资者利益”，我们认为，咱们推出新的题目“共赢”，这个题目很好。资本市场有人说是十个人有七个人赔钱，两个人平均一个人赚，其实不是这么个市场，真正健康的市场应该是大家都能赢利的市场。资本市场是投资的场所，花钱投资股票是天经地义的获取收益，应该是共赢的场所。由于过度投机，由于市场不健康，受损失都是广大的投资者，利益得不到保护。这个是市场最大的问题。我们在这个方面积极提出一些政策建议，使我们的市场能够逐渐健康化。
    在市场走势方面，我们进行多年研究，下面谈谈结合宏观形势看市场。首先国际形势，大家都有不同的观点，我们简单讲一下。

    有一个主流的观点认为国际形势非常险恶，在错综多变的国际形势中实际上有好的方向。首先，美国是世界经济的火车头，现在北京有一些专家甚至可以影响到上面的人，他们的一些观点不符合美国历次经济周期运行的观点，美国每轮衰退期没有到十年，平均只有17个月，美国经济衰退十年，中国经济就要衰退15年，不可能。实际情况我们现在经济在缓慢下滑，美国经济在复苏，只是比较缓慢，但是一直在往上涨。美国经济没有复苏理由是什么，美国失业率太高了，美国失业的实际情况已经到了8.6%了。说明什么呢？说明美国经济不是越来越遭，我们认为2012年美国经济增长还会加速，这个是我们的判断。我们有很小分析，有些媒体唯恐天下不乱，美国也有债务危机，我们认为美国根本没有债务危机，而是债务问题，是美国政府想多发国债突破上线的问题。
    为什么想多发一点国债呢？因为美国打伊拉克，小布什没有头脑，大小姐出师不明，现在花了八千亿美元。美国金融危机，美国政府扩大财政支出，要弥补财政就要多发国债，多发国债就会突破上线，是这么个问题。大限一到，这些议员都得让步，奥巴马说你行吗。美国国会议员个人利益大呢？还是美国政府利益大呢？我们中国还有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呢。期限一到能不退让吗？这些议员闹来闹去就使美国政府破产。
    发国债有上限好还是没有好呢？有上限是好的。上限怎么可能定的那么精准呢？多发一美元天塌下？少发一美元就好了，可能吗？年底公司召开董事会，给2012年总经理指标，今年完成八千万，道理都一样，而且告诉大家，美国历史上48次突破上限，根本就不是个事。金融危机不是那么回事儿，实际上美国经济复苏比较低，是缓慢的增长，失业率在往下降。
    欧债危机也有分析，我不具体讲了。提醒各位，欧债危机也闹得纷纷扬扬，国内很多专家关心别人的问题，一说别人的问题都不得了，天都要塌下了，什么时候看看自己的问题就会变强了，我们自己的问题是视而不见。
    希腊这个小国，相当于上海市，不是美国，不可能引起大浪。欧债危机仅仅是债务危机，不是金融危机，更不是经济危机，层次差了。客观上就金融危机、经济危机比较困难，债务危机是相对容易。怎么开源增加财政收入？通过发展经济，这个是慢功夫。这个方面讲，通过大量增加财政收入，弥补窟窿。第二是截流，希腊是养人的办法，指到老百姓头上，将老百姓养的舒舒服服，不压缩财政支出不行，老百姓不愿意，表面上闹得纷纷扬扬，这个是富人造反，时间不长，不用担心。在老百姓头上动土，所以老百姓表示怨气而已。第三个是各国多发国债，用中国话叫“以新还旧”，现在欠债很多，多发国债收了钱还债。第五个是德国、法国出钱来救，钱肯定出的，因为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明白的，钱如果不出小国垮了，各国利益比较肯定会出钱的。不可能痛快地出，因为还要关注我们的国民，是我们国民的血汗钱，出钱的时候会谈判，设置很多苛刻的条件，一波三折。最后肯定出钱。
    最后不仅德、法出钱，欧美很多国家一致同意，世界货币基金组织都决定出钱，甚至我们中国也要出钱。最近一个消息，为什么这两年外国股市看涨？就是有关德国、美国新报出来的经济指标大大超乎了预期。西班牙的国债发行良好，所以各国股市上涨。而在欧债危机中，演了一场政治闹剧。各国一直同意救了，西班牙政府拉不出脸，头一天大家举手通过，世界股市暴涨，第二天全民公决，暴跌。这一出政治闹剧是大喜大悲，使股市暴涨暴跌。实际上美国股市在哪儿呢？跌并不多。

    我们中国股市在外国这个和我们没有关系的政治悲喜剧中，外国涨我们涨，外国跌我们跌，说明我们中国股市是弱势，或者是熊市。我们自己的如实很弱才会有这种表现，如果我们是强势的状态，外国股市跌我们不跌，好比国内的油价一样。可是我们弱，为什么弱？说明我们自己有问题。上面分析我们有什么问题？这个指标对不对？从指数可以看出来，2008年金融危机时候，全世界经济大幅暴跌，最能代表经济整体走势的指标，跌到800多点，最后强烈反弹，到7000点，世界各国经济是不是反弹了？强烈反弹以后又二次调整，一直调整到现在，虽然增速缓慢，但是指数到现在还有3000多点。我们有一个总体判断，供大家参考。
    我们认为从2009年下半年年开始，世界各国经济进入复苏阶段，只不过复苏阶段一波三折，遭遇新的困难和障碍，复苏迟缓，但是复苏迟缓是复苏阶段。随着新的复苏障碍包括欧债危机妥善解决，中国经济肯定会出现一轮新的经济周期。
    判断一下我国的经济情况。我们股市这么弱和国内经济政策密切相关，总体上今年的经济总结了六个并存。大家看一下，上半年经济运行和下半年不同，上半年简单概括，经济下行，物价上行；给大家介绍一下怎样通过宏观经济政策变化研究股市大势，是最简便的方法。每个股民都关心宏观经济和宏观政策，但是怎么运用？经济指标成千上万，看两个指标：GDP和CPI，这两个指标一旦出现明显的双下滑，货币政策比较要转换。道理何在？因为货币政策收紧，说是稳健的货币政策，1996年我们就实行稳健货币政策，八次利率连续下调，这个是含义丰富的。
    为什么今年政策收紧？就是为了压通胀，物价在上行。但是物价突然明显下行了，经济运行主要矛盾就发生了转化，矛盾就不是通货膨胀了。物价下行给货币政策转化提供了空间和前提。第二个下行是经济下行，经济的明显下行就是经济运行的主要矛盾从高通胀变成了经济的低迷，经济低迷必须要用放松的货币政策刺激，这个必须得转换。这个不是领导人的意志所决定的。一旦出现了双下滑，货币政策可能就转换了，货币政策五五转换，我们股市就有重大的机会。中小企业的困难就会跟进，货币政策就会止跌回稳，决定货币方向就这两个指标，注意研究。要明确关注两这个经济指标，养成习惯比什么都强。
    现在是什么情况呢？上半年没有具备双下滑，政策一直在收紧，经济在下滑，物价在上行，经济从去年处就开始下滑，现在已经连续六个季度下滑，本季度可能继续下滑，如果再下滑就是七个季度下滑了。九十年代到现在从来没有。上一次是暴跌下滑，这一次是缓慢下滑，明年一季度再继续下滑就破纪录了。经济下行的原因是什么？有五个方面。由于危机，各国政策纷纷介入，调控救市，引起反弹，各国政府认为达到目的了，政策纷纷退出，所以经济二次下行，GDP拉动不足。
    2010年前后投资政策、信贷政策有巨大变化，2009年政策全面放松，四万亿等把GDP砸飞了，全面促进反弹。2010年到现在，投资力度不足2009年，投资速度会滑落，是扩大指出支撑的，不是企业效益支撑，这个角度来讲经济的前高后低是有合理成分的。还有一个原因是货币政策的收紧，每一次货币政策收紧经济肯定下滑，因为货币政策是关于企业的，有负面作用。第四是国内经济方式调结构的阶段，落后的产业得不到支持，政策支持新产业，短期很难有盈利水平，在过度阶段，这个过度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经济受到影响。第五个是国内确实出现明显的问题，存在什么问题呢？

    现在流传一句顺口溜“基建项目没钱了，地方政府没地了，国有企业放贷了。”温州所有个人都放贷，局长副局长都跑路了，温州情况现在没有好转。大家都放高利贷，一个老板跑路，就断一个资金链，中小企业困难了。今年重点研究了几个问题，一个是产能过剩库存过大的问题，这个不是简单通胀的问题，这个问题不是胀的问题，是滞的问题。宏观调控行政手法只能调手法，不能调结构，所以没有针对性，政策一收紧对经济肯定有负面影响。今年全国政协经济年会重点考察中小企业进度，上半年通过中央组织部和全国政协写报告向上汇报情况，我们很早感到中小企业的困难，归纳了八大原因，不一一介绍了。八大因素导致中小企业越来越亏本。亏损面有人说达到70%以上，向南扩散到珠三角，向北扩散到东三省。中小企业的困难值得高度关注。可是在京城有一些专家讲“不要过度渲染中小企业的困难，更不要以此来影响政策的方向”。不知道是处于什么考虑的，我个人认为比较严重，会拖中小企业的后腿。
    另一方面今年重点研究产业，从上半年开始陷入困境，比如钢铁产业，利润大减，成本大增，钢材市场去年、今年盘若两样，去年是车水马龙，今年没有要了。成本太高，定价太高，还有房地产调控了，国产小汽车严重挤压没有需求了，下半年日子都比较难过。很多大型的钢铁厂已经亏损。上半年经济运行也存在一些亮点。
    上半年经济下行过程中，物价在上行。分析原因，新世纪三次物价上涨，上世纪1988年严重通胀，都是物价上涨，那两次是全社会物价普遍上涨，这三次是结构性上涨，有涨有跌。主要是什么涨？食品价格在上涨，我们认为调控物价应该有的放矢，不应该简单化采取货币政策收紧，应该控制食品价格，保证食品价格平稳。食品价格稳定了，物价必然稳定。食品价格不容易稳定，所以研究控制物价细化到食品消费品和工业消费品特点有什么不同。

    有一个说一下，今年物价上涨政策一旦收紧，物价还要涨，一个重要原因是货币发行，实际上我们认为货币政策本身是矛盾的，我们货币回笼的政策拼命收紧，与此同时在货币投放政策上极度宽松，十年之间货币发行扩大了5.33倍，十年GDP才涨了多少？十年之间多印了60多万亿钞票。中小企业这么困难是因为严重缺钱困难，实际来说钱是多了还是少了呢？不好讲，因为出现了结构问题和障碍。
    长此以往中国企业空心化，20年以后研究过日本企业空心化，当时为日本企业担忧，空心化没有关系，因为20多年以前企业全都迁到中国和东南亚了。随着企业空心化了但是手里有技术、有股权，在东南亚劳动力拼命干活，生产出产品卖掉了，企业没有事。而在中国，企业空心化了我们没有技术没有股权，怎么解决？我们必须大力发展资本市场，资本市场是研究实体经济和虚拟经济重要的场所，怎么大力发展？以保护投资者利益的前提下发展。不是在不考虑投资者利益前提下拼命推股票，方法和态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下年也是两句话“经济下行，物价下行”。现在出现双下滑，三匹马，投资是驾辕之马，明显下滑；消费一路走跌，我们提出不再依靠出口，依靠拉动内需刺激消费拉动GDP，这个只是良好的愿望，因为消费的特点是刚性的，短期政策再推动不可能有爆发式的增长，短期拉消费刺激GDP是不可能的。消费拉力不足。出口明显在下滑，欧债危机闹的，经济复苏迟缓闹的。我们预计四季度肯定是滑坡的，什么破九了。但是注意，出口下滑，仍然是拉动GDP的一匹马。出口一个指标就能证明全世界都处在复苏阶段。因为中国出口出向100多个国家，能集中反映100多个国家经济的状态。2009年12个月连续负增长，说明各国没有钱，2010年1月份开始转负为正，到现在正增长。说明各国经济复苏了，有需求了，有钱了，要咱们东西了。所以现在还是10%以上的增长，和2008年是完全不同的。
    最值得关注的指标是财政收入，上半年有明显变化，上半年中小企业严重困难，有些人不当回事，因为财政收入是大幅增长的。二月份涨幅41.5%。积极增加财政收入税收的政策是消极的财政政策，为了完全任务有关部门拼命收，增长很快，没有看到中小企业普遍困难，正是因为如此，下半年想多收，收得上来吗？越来越紧怎么收得上来。所以现在财政收入下浮下滑。所以财政收入明显下滑肯定会刺激有关部门，迫使政策比较调整，下滑不是好事，辩证看可能会变成好事。手里收了大量的钱不着急调政策，如果收不上钱可能就会动政策。

    要增加人民币汇率的弹性，我认为这种弹性用处不大，但是毕竟有新的变化，打破了一味的升值惯例。值得观察的是外汇占款，外汇占款是导致人民币多投放的原因。占款上半年第一次减少，本月第二次减少，这说明一种迹象，由于发达国家经济复苏迟缓，所以发达国家投在亚洲和中国的资金撤回，这是一种新的迹象。起码说明我们存款准备金率有连续下调的空间。这个值得关注。
    物价下半年连续下滑4.2，12月份可能还会继续下滑，国家统计局预测会到4.0，这样就是连续五个月下滑。但是注意虽然物价已经连续五个月下滑，而且出现了双下滑的迹象，但是认为货币政策不可能彻底转换，仅仅是一个过渡阶段，处在临界点上，不可能彻底转换。因为即使滑到4.0，今年年度的物价任务是4%，4%完不成，所以必须收紧货币政策，不可能全面放松。还有一个因素，物价一路上涨，刚出现下滑，根据经验管理层还有一个担心，物价下滑就宣布政策放松，物价反弹怎么办？还要坚持一段收紧政策。历史上几次变化就是如此。虽然还要坚持收紧政策，但是要注意在这个阶段，虽然还要收紧政策，但是可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有时候嘴上说收紧，干得活是放松。
    现在实际上说了要收紧，货币政策没有变成，但是已经开始下调了。下调一次还说明不了问题。我们观点货币政策转换的过度阶段出现了双下滑，但是只能引起货币政策的松动，引不起货币政策的转换。货币政策的松动结合股市只能引起股市的反弹，引不起股市的反转。只有货币政策彻底转换才能引起股市彻底反弹。
    这是对股市宏观角度的判断。下面讲一下股市的情况。现在都是短期指标的变化，更重要的是长期，很多研究宏观的专家不懂。年度GDP带动中国总体GDP，怎么运行？2008年掉下来4个百分点，遭遇了美国危机的第二次冲击，但是跌了4个点还有9.6%，2009年我们拼命扩大投资，当时有些专家非常乐观和现在的专家完全不一样，说中国经济彻底反弹在世界上全面复苏。没想到去年，不看好宏观经济，不看好今年的经济，更不看好明年的经济。从整体经济角度讲，2009年中国经济只是彻底反弹的过渡期，不是反弹期。从9.6到9.1是在下滑，这个是真实情况。2009年并不是专家所判断的乐观，是整体在下滑。去年他们非常悲观，中国经济强烈反弹，中国经济没有这么悲观。
    今年经济可能总体要二次探底，短期探底意义不大，关键是总体经济，为什么可能二次探底呢？因为一季度9.7，二季度9.5，三季度9.1，要想超过去年10.3%的年度任务，具备什么呢？可能吗？具体经济达不到10.3%，所以要探底，但是探底不会太深，总体经济要破底的话，要跌到7.6以下，不可能。所以我们认为今年总体经济年度GDP大概是9.2或者9.3。说明今年整体经济确实是二次探底，二次探底过于担心。二次探底好比是2001年，有股市以来走了两大长周期，第一个长周期是牛短熊长，直接下滑了7年。2000年拉回到9.8%，2001年判断是7.3。为什么？美国“9·11”事件对我们造成的探底。   
  二次探底以后有什么结果呢？连续高增长七八年，出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上从来没有的大好时期，高增长低通胀。这个阶段历史上叫七上八下，中间隔了多长时间？四五年。所以复苏迟缓不可怕，二次探底也不不可怕，问题是将来能不能把增加真正拉起来，出现一轮新的周期。
    我们相信未来的经济再反复探底，最后新的周期肯定会出现。我们相信一个大道理，世界各国的经济周期运行过程中，正常发展是常态，危机不是常态。如果危机是常态我们人类历史会退回原始状态。所以对未来是看好的，随着新一轮周期的出现，上升阶段的产生，肯定会有一波大行情，但不是现在。
    谈到中国股市，对中国股市进行爱国主义教育，说中国股市绝不仅仅20年，最少100多年，这个图是60多年中国GDP的图，有几个不同的阶段。关键是股市，这个是股市运行20年的图，中国股市运行非常复杂，不能一概而论，必须进行阶段研究，不同阶段股市反映完全不同，结合宏观经济宏观政策运行的角度看看股市周期怎么运行。
    第一个阶段是前五年，中国股市基本顺着经济周期运行，两年达到14.2，涨得非常快。这个背景下中国股市上升三大浪，创造了历史记录。1992年5月21日，一开盘大盘翻了一倍，美国股市都赶不上。一个月暴涨，短短一个月暴涨之后，上海一口气炒到1.2万，老百姓都吓一跳。暴涨之后暴跌，暴跌之后又暴涨，所以中国股市没有开好头。到现在再大的牛市没有上升到5.0，经济有牛短熊长。正过来看是中国，反过来看是美国。
    第二轮成功期是牛长熊短了，为什么股市最多有三大浪呢？为什么股市风险大于机会呢？我们的政策是牛短熊长，我们在发展经济过程中，大部分时间被政策挤掉了。1988年导致严重的通货膨胀到现在，20年的时间整理整顿宏观调控有多长呢？长达11年。政策收紧时间大于放松时间。中间十年中国走势匪夷所思，2005年6月炒到最高点，经济不断上升，股市却在下滑。十年背离经济，请美国股市过来就解释不了，是绝对的中国特色。美国最多用中国周期和股市周期的关系分析。
    1996年以后为什么中国股市背离经济运行呢？蓝线是我们九十年代创造的概念：政策周期，进行了量化研究，政策周期曲线加上以后，问题迎刃而解。从三个关系解释股市的周期。大家记住三句话：1996年以后经济越来越低迷，经济学越来越低迷需要政策刺激，政策越放松股市越暴涨。所以这时候已经不是经济晴雨表而是政策晴雨表。
    2007年以后，股市这时候这么牛，因为股市得到了提高的有利支撑，这个行情我们有预测。1990——1999年长周期即将结束的时候我们判断，经济连续下滑的阶段将结束，新一轮经济周期开始，随着这个周期开始，中国股市将会走出一波时间更长、更高、真正的周期。公司利润股市在最高点，公司利润到最低点，证券市场其实即使翻了三倍多，股市能不出新大行情吗？
    要注意风险，做断了牛市，不要温水煮青蛙，不要被煮熟了。为什么要发行风险警报呢？在6000多点的高位，点位越高，需求资金量越大，供求能力变化了。现在回想起来，这么高的点位供求关系逆转导致了变化。很多专家忽悠骗了很多老百姓，要自己学会分析，注意观察供求的变化。
    2008年4月24日强烈反弹，财务公布大幅下调印花税，彻底改变了形象。两大缺口上升，在短期套了一大批的股民，股民成难民被套牢。2009年重大政策转换暴涨了，出现了类型1998年的情况，这个是虚假牛市，不可能走太高。走到哪儿算呢？我们看过不了3500。炒到这儿机构已经赚了一倍的钱了，蜂窝不捅，马蜂就出来了。上半年和下半年运行格局完全发生了重大变化，为什么整个格局变化呢？因为支撑股市的两大板块出现了错位。两大板块错位会有什么结果？经济与政策支撑出现的错位。下半年制成股市的力量没有明显出来，关键时刻支撑股市的政策弱化了，股市必然要跌。政策怎么弱化了？一季度带了四万多亿，7月份以后六千亿，以后开始压信贷规模，所以大家研判股市大事要注意政策和经济的动向。
    2009年下半年振荡开始，一直到现在。特别是最近两周加速下滑，我认为和银行行为有关系。银行年底收紧银根，有银行不贷款了，拼命吸收存款，年初要放款。跟大政策没有彻底转换有关系，现在股市2200，短期怎么运行呢？2000点有必要支撑。2000点会不会是底部呢？如果到了明年，货币政策进一步松动，点位可能支撑不住。即使抄底，往上走反弹，反弹往上走，2500——3000点中间，要有较强的支撑。即使突破了，再往上走，百万大山压在上面，反弹到大山的山脚下，就止步不前，货币政策如果能够出现转换的迹象，股市才能真正好起来。这个是我们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