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a雏妓有裸点吗:追寻神的快乐 梅里圣山外转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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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寻神的快乐  梅里圣山外转  04  本帖最后由 猪哥 于 2011-11-15 09:50 编辑

卢森阿拉 曲那塘

    昨晚下了场大雨,睡得很香。早上迷迷糊糊地感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直往脸上拱,原来是主人家的小花狗跑到睡袋中间来撒娇。起床出棚洗漱,小花狗也跟出来在草丛中追逐着一只蝴蝶,被草叶上的露水弄得一身湿淋淋的。山边传来姐妹俩的呼唤声,原来有匹骡子跑上山不见了。吃过早饭,姐妹俩带上砍刀和绳索准备上山寻骡子,我们在晨曦中作别咱俗塘,但愿她们尽快找回骡子。
    咱俗塘往前的路也是顺涧溪而行,这里属高原季风气候,水气丰沛,植被茂盛,小溪两旁的林中夹杂着大片竹林,转山的藏民大都在此处砍竹作圣物“转山竹”。苍干虬枝的树木上附着厚厚的苔藓,密林中弥漫着潮湿和夹杂着腐木的气息。奔流的溪水拍击岩石,摔碎升成水烟,散发出负氧离子的清新。峰峦叠嶂,雾绕云掩,满目翠绿,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绿色,漫步其间,也轻飘飘,羽化成仙起来。但走着走着,不免感觉寂静得有些单调,回望走过的山坳,再看看前面漫无边际的绿色,疲惫感顿袭上身,一路无语,默默拖着手杖绕行在崇山峻岭间。
    下午时分,开始攀爬卢森阿拉桠口,路被灌木丛夹狭得越来越窄。快到桠口时,有了夹道经幡,但总觉这里的经幡不及其它桠口的经幡阵壮观,反而有些冷寂。一股食物发酵及腐败的气味愈加浓烈,桠口处的土坎上堆满了青稞面,被雨一淋,变成发黄的糊状,连路都被淹没了,青稞面堆上散乱地放着一些碗。临崖的枯树上挂着衣物,枝上停着两只乌鸦,待人走近,便离开枯树,也不飞远,就在桠口上空盘旋。土坎上还有两只不怕人的松鼠,自顾舔吃着青稞面。一种莫名的肃杀、怪诞感在全身发散。后来据尼玛讲,传说卢森阿拉从前被一个妖魔盘踞,专吃落单的路人,一时吃不了就将人倒挂在那两株枯树上,后来妖怪被一位活佛降伏,但这里一直还残存着恐怖的氛围。
    下山的路是傍崖壁上盘行,峰壁森峭,多有塌方。跌倒数次,幸有路旁树木阻隔,才不致于直接滚落至谷底。
    曲那塘河是从冰川发育的的河流,河水湍急,呈浅灰色。一座铁索桥跨越河上,吊桥边有一个棚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河边有一小块菜畦地。正围坐在火塘旁喝着茶,倾听着曲那塘河的涛声,又进来一对藏族父女,父亲叫尼玛,三十多岁的帅气汉子,女儿刚初中毕业,因她经常夸张地大叫“阿呀”,我们后来就称她阿吖。他们今天是翻多克拉到这里的,一天走了我们两天的路。
    尼玛很健谈,没几分钟我们就混得像老朋友似的,提议一块做晚饭。wei君早就垂涎阿吖从背包里拿出的那块琵琶肉,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自告奋勇的担当厨师,让棚子主人煮了一锅米饭,买了两筒红烧猪肉罐头,又在地里扯了些青菜和辣椒,吃上了一顿像模像样的晚餐。
    吃饱喝足后,早早进入酣睡。梦中被什么东西拱醒,睁眼一看,几头骡子闯进棚子里来吃我们铺下垫的青草。阿吖起身将它们赶出棚子,但不多会它们又窜进来,尼玛找了几块木板将棚门封住,刚睡下骡子又将木板拱开进来,尼玛将鞋向骡子扔去也干脆不管了。将wei君推醒,他哼了几声又睡过去。我只好起来重新将门封好,骡子又将门拱开,人与畜就这样反反复复地展开了拉锯战。下半夜,雨越下越大,曲那塘河水的咆哮声也变汹涌了,恐山洪暴发,独自起来到火塘旁坐下,一则观察水情,二则守住棚门,不让骡子进棚骚扰。冷雨淅沥,松涛声紧,一夜未眠。 

 

  咱俗塘往前的路也是顺涧溪而行

 

 

  苍干虬枝的树木上附着厚厚的苔藓,密林中弥漫着潮湿和夹杂着腐木的气息。

 

 

  峰峦叠嶂,雾绕云掩,满目翠绿。



 

 

  路边石头垒成的小屋是亡灵的住所。

 

 

  快到桠口时,有了夹道经幡。

    卢森阿拉桠口堆满了青稞面。

 

 

  wei君早就垂涎阿吖从背包里拿出的那块琵琶肉,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自告奋勇的担当厨师。

 

 

  曲那塘吊桥。

 

 

  辛康拉山口 阿炳村 怒江 察瓦龙

    天快亮时,雨停了,早早地将wei君和尼玛他们唤醒,每人分发二块压缩饼干作早餐。今天会走到进山后的第一个村庄阿炳村。尼玛说阿炳村已通了公路,建议到阿炳村后乘车沿炳察公路至察瓦龙,这样就会节约一天的路程,我们也觉得顺公路徒步没什么意思。后来知道这个决定对我来说是个极大的错误。
    过曲那塘吊桥后就开始上山,今天的高差是1200M。山坡上全是高大的松树,银色的树挂如满天飞絮。阿吖不时钻进路边的林子里寻找蘑菇,说是晚上可以加道菜,一路说笑,尽管路程艰辛,也不觉累。
    中午时分,走到山腰的一个棚子,棚子女主人带着一个大眼睛小孩,不怎么会汉话。尼玛看样子和棚子主人很熟(后来我们发现,不管认识与否,尼玛对路遇的人都像老熟人似的),张落着午餐,买了两把挂面,一个午餐肉罐头,给棚子主人要了些白菜,煮了一锅香喷喷的汤面。和尼玛父女同行的日子,每餐都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从此告别了干硬难咽的压缩饼干,使得我们一有机会就到处送压缩饼干。
    离开棚子不远,路旁有眼圣泉,尼玛父女谒拜后就往转山竹里装圣水。转山的藏族沿途都要用转山竹取一点泥土,路边坡上就有了无数竹杆戳的小洞。
    辛康拉山口海拨3740M,临近桠口时,云雾中显露出女神缅茨姆的背影,转山数日,只缘身在此山中,一直未能目睹雪山风采,终于望见梅里雪峰,激动不已。
    隘口的经幡遮天蔽日,尼玛父女从背包里拿出风马旗,在我们每人的头顶上摩挲后,念着六字真言,也插在桠口上。
    辛康拉以西,群山广袤,山谷底的阿炳村和怒江隐隐约约。天空湛蓝得使人发晕,太阳热辣辣的,路在松林中穿行,地面全是干得起粉尘的碎石,走慢了倒还站不稳,干脆一路小跑下山。
    阿炳村是一个藏族小村,座落在怒江与其支流舍曲河之间的突兀平台上,村子被绿油油的玉米地簇拥着。平台周围沟壑峭森,壑坡上红柳遍布,牛羊闲散地在山坡上寻找青草。山脊上的嘛呢旗在夕阳映照下逾加鲜艳。村子里的藏式房屋大部分都描着彩绘,交错的街巷里不时窜出一群狗或几头猪,惊得墙角觅食的老母鸡四处扑腾。村里人都笑眯眯地给我们打招呼,互致“扎西得勒”。一幢藏楼的外墙上用汉文写着“西藏自治区林芝地区察隅县察瓦龙乡阿丙村八十八户五百多人我爱的家乡最美的地方”。
    尼玛联系到到察瓦龙的汽车,村口停着一辆大屁股北京,挂着云南牌照,看成色估计是90年代的产品,正在往车上装着核桃、松茸等货物。车况奇差,轮胎都磨得看不见花纹了。面对这辆老爷车,心里不免咯噔一下,但摸着酸痛发胀的膝盖,还是硬着头皮钻进车厢。车沿着舍曲河下行到怒江边的炳察公路,山路只有一辆车宽,路面崎岖不平,连续陡坡急弯,路外悬崖下便是波涛滚滚的舍曲河。开车师傅以前是开货车的,习惯大角度转弯,好多时候几乎前轮都有一半悬在崖边了才往里打方向,神经几近崩溃。看看车里的人都泰然自若地跟着车载放音机哼着流行藏歌,尼玛喝着青稞酒大声地与司机用藏语谈笑风生。当地人长年累月都是这样出行的,难道自已的生命就比别人宝贵,强按住下车步行的念头,只是紧紧抓住前排靠背,一直到察瓦龙都未变换过姿势。
    因为乘车,无缘舍曲河谷的摩崖长廊,舍弃了横跨怒江的溜索筒,未吃到焚风吹熟的仙人桃,也没能体验曲珠温泉的温暖,唯一的收获就是从此落下了恐高的毛病。
    经过三小时的颠簸和恐惧折磨,终于到了察瓦龙镇,这是转山路上唯一的乡镇,田壮壮的《茶马古道》拍的就是炳中洛到察瓦龙这一段,时过境迁,马道已修成了公路。连滚带爬地钻出车厢,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遇到两位也在转山的江苏驴友,他们雇的赶马人居然是尼玛爱人的三姐夫,我们就跟着尼玛叫他三哥,三嫂也跟着来转山,她脚已打了泡,一脸痛苦样。
    我们住进朝圣之路客栈,为庆祝转山完成一半,也为在转山路上遇上尼玛一家,还暗自庆幸大难不死,在客栈宴请尼玛一家,吃上了转山路上最丰盛的晚餐,要了两瓶“农家乐”牌白酒,推怀换盏,酒酣耳热,在酒桌上尽充豪杰好汉,大着舌头说了一大通豪迈仗义之言。最后酩酊大醉,被客栈老板扶上楼扔到床上直至第二天清晨醒来。 

 

  山坡上全是高大的松树,银色的树挂如满天飞絮。

 

 

   

 

 

  尼玛教wie君识别蘑菇。

 

 

  辛康拉山棚子女主人和她的大眼睛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