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系统集成行业:广东十虎张发奎演义 三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7/04 04:31:16

   

 

 9、光棍遇上冇皮柴

 

 27年12月中,广州起义镇压下去后,土匪张、靓仔琪巡视街道,见尸横遍地,满城苍夷,不觉触目伤心,与自己“建设新广州”的初衷截然相反,不禁相对凄然垂泪。

 

 我不觉得这是鳄鱼泪,张、黄两人受过革命教育,本来左倾、禀性朴素。说他是什么新军阀,屠杀工农的刽子手之类的抨击。那是广州起义偷鸡不成蚀把米后的悻然心情所致,对他不恰当也不公平。

  在国民党的将领里,土匪张算是比较正派、爱国的军人,束身自严,生活俭朴,一直跟从邓演达积极联*的政治思想。在武汉国民政府7月15日分*后,邓演达要张发奎毋忘廖仲恺的的教导(廖对张有知遇之恩),继续坚持三大政策,他劝土匪张说:“现在国民党就剩你一个孤儿了,总理的三大政策,就要靠你这个孤儿承担起来,你不要害怕。”可邓演达还是把张发奎骇了个半死,他无论如何也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要求邓也到南昌:“你揸旗,我揸枪,大家一齐搏命。”邓演达答应手头事情处理就绪后,即到洪都患难相从,但至南昌起义之后也没来。他的失信令张大光其火:择生害死我了,冇义气仲要揾我笨,自己就教脚(逃跑)去苏联吃鱼子酱,喝伏尔加。叫我去捞(干)革命,搞埋啲牙烟嘢。丢那妈,容不易(很容易)两下就变成革命先驱,被人追悼啊?、、、、、、

  ***在他身上没得到期待的回报,南昌起义算是捞回点血本,土匪张虽觉倒霉倒也觉得理所当然。但“广州起义”,他就觉得中共过份了,简直是“几天没生意,伙计吃伙计。”好在后来还有老总晃点结拜兄弟范石生的经典中山狼故事。以后的岁月里,别人一说他东郭,他就摸摸鼻子尴尬地自我解嘲;老范不比我更东郭?

  广州起义之后,南京蒋桂等派系,因四军前期的容*通*行为,砌佢生猪肉说“广州起义是张发奎与***合演双簧”。张有苦难言,恨不得把包公从土里刨出来替他伸冤作主,指天划地发毒誓言否认,大骂桂系诬人予共。骂归骂,四面楚歌中只能先推靓仔琪出来背锅,看看风声势头如何。 

 李和尚(李济深)才不管你辩诬不辩诬的,二话不说就指挥啊跛(陈枢铭)从福建、黄绍竑从广西挥军入粤。

  土匪张见势不对,把四军扔给缪培南暂时带领,自己即刻下野着草(逃跑)。坊间传说他卷走中央银行广东金库800万闪人(这事纯属扯谈)。缪培南按土匪张临走前部署行事,计划先出击东江干跨啊跛后,再回师广州消灭黄绍竑的桂军。这是国民革命军1925年第二次东征潮梅的路线翻版。薛岳、谢婴白当时有异议,提议兵出韶关,直驱赣南一走了之,但拗不过土匪张还想占粤为王的主张,没办法不依其计划。刚开始接仗,缪培南、薛岳、黄镇球等人带兵在五华县歧岭圩,打残了啊跛另一条好腿。旋即派部分兵力向五华、兴宁追击,主力则前去迎击由紫金北进的黄旭初的桂军。

   

  在紫金东北百余里的地区,两广军队迎头相撞,光棍遇上冇皮柴,这次好看了。双方本来就互相不服气对方的称号,四军为铁,七军为钢,钢铁相击,火星四溅。直打得烟尘蔽日,山河变色。双方伤亡近两万人,四军方面锐哥(许志锐)殇命、啊球(黄镇球)受伤,广西方面也没落好,折了几个将校。

  缪培南是五华人,北伐猛将。高佬蔡等人也懂味,在五华等地贴街昭(标语)“打倒张、黄、薛等***暴徒”就是不提五华陀地缪培南,皆因五华人视其为乡梓骄傲,在人家的家门口喊打喊杀,五华人能有好脸色给你看?不过缪培南这次在家门口先胜后败,也算是丢人丢到家了,据说他那远近闻名的恶霸老子已经宰好了百多头猪,(有一说23年就给江董琴杀了,后来江替十九路军当说客,跑来广州联陈反蒋,还没见到陈瘟猪,就被时任广州警备司令的缪绑架活埋,报了父仇。)等着报捷信一到,就把猪送到部队。可惜缪培南不争气,打输了。缪毕竟比不上土匪张,神经没张那么大条,仗仗都非得把对方干死不可,看见事不可为,便带着残兵仓皇退往赣南,易帜拥蒋。 

 而另一部分溃兵从伯公坳败退下来,碰上了也是带着一股溃兵的莫大哥。难兄难弟们便组织起来,公推在东江很有江湖地位,也很有逃跑经验的莫大哥领头逃跑。
             
     高佬蔡、马骝鼐、陈瘟猪(陈济棠)等人得知莫大哥带着几千溃兵流落山冈、寻隙逃窜。大家都是源出四军一系的袍泽,知根知底。土匪张麾下部队那狂野嚣张的战斗力,让高佬蔡口水流了一地,派副官送信劝降。信中说:志昂同志,素为中山先生之信徒,何以今日跟随张、薛暴徒,与红军为伍?为弟等所不耻也。吾兄所部弹尽粮绝,困守空山,甚为兄危。弟等一致决议,敦请吾兄率部来归,决以一师位置相托,望早日驾临,不胜翘首以待。莫大哥回信大骂:我叼你哋班契弟嘅老母,睇我一时折堕就响度牙擦擦,仲砌我生猪肉,屈我系红军、、、、、、(翻译一下:我操你们这帮王八蛋的妈,看老子一时倒霉,就在那得意洋洋,还栽赃陷害,诬赖我是***。)
            
  10、有家难归,强忍泪珠欲坠凝在眼

 剩下的四军残兵在赣南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天下之大,却凄凉得无容身之地。不想做土匪的话,只能易帜投靠蒋啊拉卖命。蒋啊拉把四军支去苏北、齐鲁参加第三期北伐。

 张老大一个主意没打好,累及四军子弟有家不能归,一众兄弟沦落成蒋啊拉的打手。今天奉命讨伐北洋余孽;明天又要扫荡土豪武装;后天又派去围剿共匪。“铁军”威风,荡然无存。
   
    1929年1月,蒋、冯、阎、桂联合击败奉系,全国得到表面的统一。蒋啊拉说国家负担太重,需要予民休养生息,理应逐步收束军事、编遣部队。但编练留存的大都是自己的黄埔嫡系,遣散的却是冯、阎、桂这三大集团军的部队。1929年3月,蒋桂两个集团军因编遣矛盾爆发战争,主粤的桂系大佬李和尚虽不敢公开联桂反蒋,但和桂系一唱一和,互相呼应。蒋啊拉派“老狗”吴稚晖来粤,又一次以开会的名义,把李和尚骗去南京,囚禁于西郊汤山。(此人智力有问题还是过于老实?)
粤桂军大部分将领均主张武力解救李和尚,只有心怀取而代之的陈瘟猪及拥蒋的啊跛反对,最后是陈瘟猪取代李和尚统辖驻粤陆海空军,啊跛则仍任广东省主席,粤桂由此开始分裂。

  天理循环,别以为反共就有好日子过,那个曾经高呼“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漏掉一人”的獠罴胡宗铎、陶钧,因不受蒋啊拉的收买脱离桂系,被蒋军讨伐。土匪张任讨逆军右翼总司令,替***报仇来了,带甲十万席卷湖北,胡、陶两獠相率逃亡。 

 一时间四军又兵强马肥了,土匪张算是找回一点感觉。可蒋啊拉却对他不放心起来,在编遣计划中,四军草拟从五个师缩编为一个师的番号,张发奎自然不乐意,向蒋啊拉辞职要挟。蒋又来皮里阳秋那套了:这次无论如何,我必不让你高蹈。土匪张也懒得争拗,逼迫老蒋说:“不准辞职老子就造反”。蒋搂住他的肩膀,一边送他出办公室,一边笑:向华,那你就反对我好了,我还是不准你辞职。不是我不准,是党不准你辞职,要你为国家办事。

  话说得好听吧?你还在感动回味中,他就下手了:下令张部移防陇海线,计划中途包围缴械。还好土匪张这次醒目,先下手为强,把来接防的曹万顺全军缴械,人枪两收。

  29年9月18日,张部在湖北通电反蒋后,直向南驱,经湖南向广西逃窜,归师勿遏。湖南何键不长眼,派几个手下奉命阻挡,结果给揍得抱头鼠窜,一时无人再敢撄其锋。  

  一进桂境,张立即派人与李、白联络。只要是反蒋的事情,基本上拉不下李、白为首的桂系,这是前世的冤仇还是今生的误会?反正张与桂系一拍即合,组成护党救国军。黄绍竑也不提前年被土匪张半夜抄家,落荒而逃的旧帐,握着酒瓶与土匪张一碰,一口吹光。

  真让人有点哭笑不得,去年初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今年秋居然成为护党救国战友,还宣称四军七军血肉膏连。双方过半的袍泽搂着死在紫金的荒野间,至今白骨未腐,倒也真他妈的算是血肉膏连、亲如兄弟。

 杀回广东

  土匪张带兵杀回广东来了,大有“胡汉三还乡团”的气势。土匪张发誓要让温暖的珠江水洗去这一身的征尘,拿下广州之前不理发,不剃须,拿下就连鸟毛一起全身剃光。1929年12月初,铁四军在清远横石(现在叫飞来峡)东渡北江,沿粤汉铁路朝广州猛扑,三小时突破老蒋嫡系朱绍良、毛炳文部在花都的防线,打得朱绍良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吴奇伟一马当先,率全军拨腿猛追,镇海楼头淡淡的身影就在天际间。四军将士不禁心驰神往:叼那妈,好耐冇食虾饺烧麦罗,添日早茶要叫番十笼八笼过瘾,晚黑同屋企嗰只乸再来一场肉搏战,纵死心甘。有的已经和相熟的兄弟眉来眼去打好眼色,盘算进城就去陈塘体会一把那无边的风月、、、、、、尚有家慈依门望子归的一嗓子吼起了盖叫天的“四郎探母”:记得沙滩会一场血战,只杀得血成河尸骨堆山、、、、、、声震粤海。

 越秀山镇海楼

  就在广州城破之际,一瓢冷水浇了下来。啊跛、高佬蔡纠合全市军政单位汽车,临时搞了支快速反应部队,轻骑绕道,突然出现在花都,抄了土匪张的腚。张不仅大惊失色,立即回师。在两龙圩与高佬蔡两军遭遇,大战三日。

  彼时广东空军颇具实力,遂加派助战,象一群大头苍蝇,整天在四军头顶嗡嗡乱飞,不留神就扔几个炸弹下来骚扰一下,驱之不散。土匪张几次集结兵力欲强行突破都给飞机炸散,高佬蔡爽死了,气焰大涨,不住敦促部下借势勇猛反扑。四军气急败坏之下,不免军心浮躁,战撤两难,犯了兵家大忌。张发奎指挥大战的不败记录,给高佬蔡破了,不得以分两路逃窜。

  唉!这个时候,专门收破烂、执首尾的莫大哥又出场了。他先前奉张命到韶关、清远组织别动军,以作内应。没想到招来的兵尽是些土匪兵痞,一个个都是能吃能睡能玩不能打的主。莫大哥懒得费心思训练他们,就地解散了事。正准备赶去广州享受享受永胜庵的美貌艳尼,在英德黎洞车站又遇见几千溃兵。当真是流年不利,命运多桀。“为什么?为什么?偏又是这样的安排。” 大圣爷被如来压在五指山下那曲欲哭无泪的哀歌,绝对适合他彼时的心境写照。

 

 

 莫大哥,我哋打输咗!

  带队的吴奇伟一见他大喜。吡着大板牙对莫大哥说:“莫大哥我呢次惨了,打咗败仗,这些叼兵夷间唔听我指挥,仲话要掟我落北江。你帮我带佢哋俾向华,我先揾个地方匿起来。”、、、、、、

  莫大哥又带着几千溃兵,经连江口、含洸、青莲、阳山到七拱,再过连县、连南、连山穿过省界到盛产芋头的广西荔浦,将溃兵带回给张发奎。与上次一样,无任何津贴。上次把部队由广东紫金带到山东泰安,经五省,行百日,4000余兵,未有一人掉队。那次倒贴的八千港币还没报销,呢次又系冇乜表示,莫大哥气得上前一把扯下土匪张胸前的金怀表抵数。想想仍觉得没够本,瞄了两眼桌子上的蔡司望远镜。这可是土匪张的心肝蒂,土匪张一个虎扑,把望远镜抢在手里,放到后背,闪到墙角。紧张地瞪着莫大哥:你咪行过来!你如果敢抢的话我就大声嗌“强奸啊,非礼啊!”、、、、、、

 
    11、一败再败

  时间跨进了三十年代,近代中国最混乱和悲惨十年开始了。

  但土匪张不是穿越党员,他无法知道几年后的日本侵华。如果知道的话,我相信无论是他,或是蒋、冯、阎、桂都会无条件停止折腾,坐下来共议国事。尽管这帮鸟人缺德的事没少干,但在爱国这点,谁没办法否认他们。至于那时的***,估计会先请示斯大林,才能决定该不该坐下来,和国民党聊抗日。

  1930年元旦,土匪张在荔浦补充收容、整军训练。剩余的部队编成两师,由南华李、邓龙光率领,张自任军长,薛岳任副军长。

 

 蒋桂战争期间,黄绍竑与张发奎(老张居然装逼戴眼镜了)

 啊跛、陈瘟猪、高佬蔡算是怕了土匪张,这个韶关野人不管伤得如何重,只要还剩一口气没死,对你就是威胁。上次其部离开广东,人员折损得只剩几千人,在北方折腾两年,连蒋总司令都给白白干掉一个军,这次他回来就是五万人马,谁知道他下次再来又是什么人强马壮的光景?所谓“匪”患不除,粤祸不已。他们鼓起勇气,趁张部新败,主动进攻桂系。否则拖下去等张发奎缓过气,有他们好看的。

    一番左青龙、右白虎之后,双方匀没什么意见,同意在北流开片打一场。

 铁棍横扫,无招可挡,若要抵挡,铁棍加粗。这就是土匪张“革命战术”,总结成一句话即是:有前冇后,打死罢就。他才懒得和你搞什么奇谋妙计,撞上就是霸王硬上弓。作为曾经战友和现在的敌人,啊跛太熟悉土匪张了,看着土匪张的兵力还未完全集结就抢先出手,令陈瘟猪全军掩上死缠烂打,把高佬蔡部放在后背。待双方兵力完全展开,香翰屏和南华李两人难解难分互相拉锯之际,高佬蔡从左翼猛突,再打土匪张一个冷不防,全线动摇。

 

 

 

 叼,又输一锅。

 又是死伤狼籍的大败,这是土匪张受到啊跛、高佬蔡的第二次打击。土匪张没法子,只好自我降级做了师长,薛岳、吴奇伟、也降级做团长。好在大家患难与共,没丝毫的颓丧。据说撤出广州前,兄弟们斩鸡头,烧黄纸,在关二哥面前发过誓:患难与共,永不相弃,如果违背,永不录用。始有今日团结奋战志气不堕的局面。

 但我无法接受土匪张被高佬蔡打败的事实,曾怀疑是黄绍竑是故意以邻为壑暗算四军,以报前年一箭之仇。但搜遍双方军头之回忆录,匀无此只言片语流出,始信史无虚言:黄绍竑的人品比李猛仔、小诸葛好。

 12、连捅三刀

 历经北流大败,李、白、张、黄始认识到,人家以陈瘟猪、啊跛为首的新粤系内部也在团结奋斗,不易强抢,你看这次兴师动众去抢,不是嗑蹦了牙?可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一帮土匪商量了一下,咱们还是换个地方抢他妈的吧。云贵,那个地方鸟不拉屎,比广西还穷,不值得抢,闹不好抢回来了,还得拨粮拨款去救济他们,亏死了。从发展的目光看,还是两湖富裕,明清以降,那里人口稠密,物华天宝。老话就说:湖广熟、天下足。况且现在的何键也是个松货,湘军完全没了当年曾剃头的杀气。对了,你们花都佬洪秀全搞邪教,诓了我们N多广西人跟着走,不都是他们湘军杀的,这仇该顺便报了。进据两湖,北连阎冯,东征讨蒋。说不定到时可以摸摸那只鼎,弄不弄得到手,就看各人运气了。

 1930年6月初,李、白、张出兵湘南,直寇衡阳,何部溃散。张照抄当年北伐路线,占侏州、取澧陵、掠湘潭、叩问长沙。何键避退岳阳,土匪张这时兴兴头头,大有当年率军北伐的豪情壮志,眼见长沙唾手可得,武汉那地方也是熟人熟地,飞不出手掌心。 

  这时出了问题,因为去年粤军攻进容县,抄了黄绍竑的家,他老娘躲来躲去,结果受惊吓而死。这事令他深受刺激,对这种狗咬狗的混战心生迷茫,但又不好意思违背团体利益,和李、白说不玩了。只是提不起什么精神作战,拖拖拉拉的致使桂军前后脱节。

 高佬蔡、马骝鼐的两个师搭乘火车到韶关,越过大瑶山,扑向衡阳,腰斩了黄绍竑的十五军。黄绍竑此时才欲哭无泪,急忙电告前线李、白、张,请求回师夹击衡阳。军事会议上,薛岳提出不理会高佬蔡、马骝鼐,不留后方、驱兵直铲浙江,威逼南京。但此议没获得通过,一致决定回师收拾高佬蔡、马骝鼐,打到广州为止。钢铁两军回到耒阳,高佬蔡、马骝鼐连忙龟缩衡阳,而此时拥蒋的部队源源而至,蒋光鼐、蔡廷锴又嚣张起来,主动出击粘了上去。

  张发奎前两次的战略军事行动,都是有头威冇尾阵地衰在高佬蔡、马骝鼐手里。心头委实有说不出的愤怒,早想扑杀两獠、生吞下肚。这次作战,他是怀着灭此朝食,怀抱干不死你我死的决心打,双方你打过来,我攻过去,大战衡阳郊野,直打得烟遮日月,尸横盈野。可打仗不是光有决心就行的,他还是败了。而且是彻底的惨败。负气谋大事,赌局越大,败得越惨。

  

 就剩我哋700几兜友,点揾食咯?

  退回广西兴安清点士兵,只剩下700多号人。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四军由荆楚入桂时几万人枪,士气如虹。无奈首败于花都,再败北流,迭败衡州。被高佬蔡、马骝鼐连捅三刀,命悬一线。

  还是象上次那样没办法,老张只好自命团长,薛岳、吴奇伟、南华李做营长。其中薛岳是土匪张掐着他脖子逼他干的,(薛岳做了件蠢事,以后写他时候再说)莫大哥好象只捞了个连队司务长,做了炊事班的伙头。兄弟们抱团苦熬,卧薪尝胆,等待机会,倒也没坠远大理想与志向:做一个军阀。

  反倒是桂系的三驾马车分裂了,黄绍竑受不了小诸葛象个娘们一样地没完没了的埋怨,心灰意懒之下跑去投了老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