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你日文歌曲:“赏识”还是“训斥”
“赏识”还是“训斥”
教师的不同态度,演绎出学生在学校里的不同学业成绩,甚至决定了学生不同的生存状况。看过一本书:《不过如此》(崔永元著)。书里面有一个故事,很类似我所经历的小学生活:
我的第一篇作
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个套路而已。
但是如果不是赞扬,而是一顿批评呢?孩子的自信心通常是被夸奖出来的。(尽管我相信“没有惩罚的教育是不完整的教育”这句话,但我更相信:没有赏识和夸奖,就没有健全的人格。如果教室里没有赏识和夸奖,那么,这个教室里的学生没有健全的人格,这个教室里的老师也可能没有健全的人格。)
……
这位年轻力壮的女老师一接手,就咬着牙根对我说,听说你红得发紫,这回我给你正正颜色。(我不知道为什么,女老师曾经是面带微笑的人间天使,现在似乎普遍形象不佳,皆呈现气势汹汹的脸谱。华南师范大学有一位讲授《教育学》的教授。他的孩子小的时候,总听他的孩子讲他们的班主任是一个小家碧玉式的美女。这位教授心中暗自高兴,一直想见识这位美女老师。终于有一天教授接到那位班主任的电话,班主任说“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教授赶过去,进办公室,发现那位班主任果然是小家碧玉式的美女老师。可是,没想到这位美女老师杏眼圆睁,满面怒气,痛斥这位在大学讲授《教育学》的教授:“你搞什么搞,你的孩子习惯那么差劲,亏你还是研究教育学的教授,连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这位教授从班主任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一脸的无辜和委屈。)
我倒也配合,大概是到了发育的年龄,我整天想入非非,经常盯着黑板发愣。数学老师把教鞭指向右边又指向左边,全班同学的头都左右摇摆,只有我岿然不动。于是他掰了一小段粉笔,准确无误地砸在我脸上。(我在小学时也遇到类似是一位数学老师。他好像从来不注意我,可是呢,一旦我开小差,他就很高兴,拿一段粉笔扔过来。几乎每次都正好砸在我的鼻梁上。这位老师比较幽默,每次砸到我的鼻梁之后,他就会一脸严肃地感叹:啊,很准!)
数学老师说,你把全班学生的脸都丢尽了。
嗷,全班一片欢呼,几个后进生张开双臂,欢迎我加入他们的队伍。
从此我数学一落千张,患上数学恐怖症。
高考结束,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从此再不和数学打交道了。
38岁生日前一天,我从噩梦中醒来,心狂跳不止,刚才又梦见数学考试了。水池有一个进水管,5小时可注满,池底有一个出水管,8小时可以放完满池的水。如果同时开进水管和出水管,那么多少小时可以把空池注满?
呸,神经吧,你到底想注水还是想放水?(我的同龄人几乎都受过这个难题的折磨。可气的是,我们越是害怕这道题,我们的数学老师越喜欢拿它来做公开课的主题。公开课本来就紧张,遇到这样的题目就立刻有眩晕感。我头晕的原因不是担心注水还是放水的问题,无论注水还是放水我都同意,我只是不知道老师说“一个水池里的水可以用1来表示”是什么意思。其实,这道题我到现在也不会解答,我也不知道现在我的同龄人有多少人能够解答这道题。我曾经问过北京大学的一位朋友怎样解这道题。他说:这还不简单?1/5减1/8不就可以了么?我当时很惭愧,那么简单的问题,竟然折磨了我20多年的时间。可是,回家之后,我忽然发现1/5减1/8不对劲,凭直觉就知道那个答案不对。后来再请教某个数学老师,他告诉我,1/5减1/8只对了一半,还差一个步骤。这道题看来并不简单。)
有一天我去自由市场买西瓜,人们用手指指点点,这不是《实话实说》吗。我停在一个西瓜摊前,小贩乐得眉开眼笑,崔哥,我给你挑一个大的。一共是7斤6两4,一斤是1块1毛5,崔哥,你说是多少钱?(这道题其实并不难,难的是这个崔哥没有学过“新课程”。传统的数学无一例外地追求严密、精确;“新课程”的数学教学强调大众数学、生活数学并由此而重视“估算”。你看,把7斤6两4看作8斤,把1块1毛5看作1块1,不就是8块8左右嘛。福建师范大学的一位教授曾经跟我抱怨说“最烦到菜市场去买菜”。我问为什么,他说“算不清楚。总担心被小商贩骗了”。我说我从来不担心这个问题。他说“我现在也不担心了,我想了一个好办法”。我问题有什么好办法。他竟然说:“每次我冲进菜市场,一边走一边喊:萝卜1斤,白菜1斤,排骨1斤。然后再倒回来给他们钱。”我问:“为什么都买1斤?”这位教授说:“好算帐!”我很惊讶,我知道我是不会用他的这个办法的。我买菜的时候问:“白菜怎么卖?”那人说“1块9。”我就再问:“能不能2块钱1斤?”那些卖白菜的人总是像观看神经病人似的看着我,然后说“可以!”)
我忽然失去控制,大吼一声,少废话!
抱歉!
对我来说,数学是疮疤,数学是泪痕,数学是老寒腿,数学是类风湿,数学是股骨头坏死,数学是心肌缺血,数学是中风……。
当数学是灾难时,它什么都是,就不是数学。
另一个故事讲述了一位数学“精英”的早期受教育的“惊险”旅程(参见凌志军著:《成长》,海南出版社2003年版,第306页。):
有时候一个细节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大历
“那个老师不经意地表扬了我一次,我就很受鼓舞,信心足了。”沈国斌说。
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沈国斌的数学非常好,几乎每次考试都是满分。还是班里的数学课代表。别人问他如何能够学好数学,他说很简单,“喜欢数学老师,就喜欢这门课。”
到了初二,他喜欢的数学老师考上师范大专,走了。班里来的新老师,给沈国斌的“第一个感觉就很不好”,满脸阴沉,说话严厉,开口就问“谁是数学课代表”。沈国斌心里发怵,也不起身响应。老师连问了好几声,见下面还是一片沉默,不禁怒容满面,沈国斌终于意识到自己无法躲避,战战兢兢的起身迎接老师的目光,接着就有一阵训斥劈头盖脸而来。
“第一次见面我就不喜欢这个老师,”沈国斌说,“后来我的数学就下来了。”
老师批评他,说他的数学不行,当数学课代表是徒有虚名。这让他更加沮丧。沮丧的结果是数学成绩更差。如此一来就成了恶性循环。有一次数学考试只得了40分,还牵连其他课程也不如从前。
就这样到了初三。有一天又是数学课,老师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题,是一个平面几何题,让大家回答。班里有个同学数学第一,平时总是他抢先举手回答老师的问题。可是这一次,也许是题目太难,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当时好一阵沉默,无人应答。恰在这时,沈国斌脑子里灵光一闪冒出答案,又鬼使神差地举了手,结果证明他是对的,而且解题方法特别巧妙。老师看他举手,已经有些意外,现在看了他的答案,很惊讶地望着他,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很好,很聪明的方法。”
“在这之前我的平面几何一直很差,就是这一句话,我大受鼓舞,信心一下子就足了。”以后的一个月里,沈国斌把全部精力都投在平面几何上。从此以后直到博士毕业,数学都是他的长项。
“真的就是那一句话,我就有了动力。”他说,“我不是学不会,只是觉得老师好,才有动力去学,否则就没有兴趣。”
当教师的行为显示为“赞扬”、“鼓励”、“关心”时,学生就开始亲近老师,亲近他的课程,由此而提升这门课程的成绩。当学生
也有相反的情况。如果某个老师对某个学生“不好”,这个学生受了刺激之后,却发狠要拿出自己的实力来“证
“反向作用”的第一种状态呈现为“在哪里跌倒,在哪里站起来”。不少“教育传记”讲述了学生受了老师的“轻视”、“小看”之后,反而“奋发向上”的故事(下面这份“教育传记”由邓永红女士提供):
在十几年的学生生活中,学校里的老师对我影响很大。我
那是三年级,我第一次学写作文。期中考试的作文题目就是按图写作。那时候的试卷是各个年级交叉着批改的。
那天发试卷了,我的作文后面写了个大大的“好”字,我原来不以为然,可能全班的都有这样的评语。课间,我和小伙伴们在教室外跳橡皮筋,一位老师走过来问我:“你是邓红吗?”我很奇怪,他不是我的科
后来,我不敢去五年级的教室听
从这时候起,我更喜欢看书了,除了将自己的书认真地看了一遍又一遍,还经常借别人的书看。而且常常有意记住一些成语和句子,写作文的时候,一旦用上了,就开心到不得了。同时,也更喜欢写作文了,当周围的同学在抱怨不知道写什么好的时候,我正在享受写作的乐趣与成就感。
我当时很想快点到五年级,让
不过,他当时对我的肯定给了我很大的鼓舞,一直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写作,同时,也看了很多很多优秀的作品。这些,不仅仅让我在知识方面有所增长,也让我在人生的信念方面有所增长。如果这就是人们说的“赏识教育”,我以后也要让我的学生享受“赏识教育”。因为孩子的兴趣开始是很广泛的,如果在某一个方面有成就感,那么就会更喜欢哪个方面。
“太差了”是陈老师的话。
刚上初中,我的数学成绩在班里是一般般的。第一个学期开家长会,母亲回家来和我说:“其他老师对你的评价都不错,但是数学老师说你的脑筋不够灵活,数学学得不好。”我听了觉得很冤枉,说:“不是我脑筋不灵活,我一定要学好给她看!”母亲点点头:“是啊,我女儿是很聪明的,可以学得很好的。”
我用在学数学的时间多了。我的成绩提高得很快。到了期末考试,我的数学在班里排在第二。我满以为这次
但是,开家长会那天,当母亲走进教师办公室的时候,我特意从窗外偷听了。老师们一个接一个地说我的表现。到陈老师时,我的心跳得特别快。但是我很失望,她还是说:“你女儿还是很勤奋的,所以这次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是女孩儿,怎么说,脑筋都不是那么灵活,想像男孩儿那样就很难啦……”
我还是不甘心,我并不觉得我的脑筋不灵活,我一样可以像班里最好的男生一样。有一次数学测验,班里最高分的两个都是男生,
果然,后来的测验,我得了第一,但是陈老师一点反应也没有,发完卷子什么也没说就评讲了。
既然这次她忘了,她不会每次都忘的。我下次再考第一提醒她。
当我再次考第一,
从此,我对数学就真的没有什么兴趣了,尽管成绩一直不错。到了高中,整天盼望着分文理科,我开始很幼稚地以为文科班是不用学数学的。因为高考,我不得不学数学,成绩也还是不错,心里却很冷淡。
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当时的自己很幼稚,学好某一科,不是为了那个科
“反向作用”的第二种状态呈现为“在一个地方跌倒,在另一个地方站起来”。这种“反向作用”在教育史上也不乏“先例”:人格特质理论的创始人奥尔波特(Allport,G.)一生对精神分析理论极为反感。这种心情与弗洛伊德(他心目中的老师)对他的态度相关[25]:
作为一个22岁的毛头小伙子,他在访问维也纳的时候给弗洛伊德写了一封信,说他本人就在城里,想见一见他。弗洛伊德非常大度地接待了他,可是一声不响地坐着,等他开口说话。奥尔波特试图想个话题来开头,就提起说,来弗洛伊德办公室的路上,他听到一个4岁的小孩告诉他母亲说,他想避开一些很脏的东西,显示出了对赃物的真正的恐惧。奥尔波特描述说,那位母亲穿戴整齐,衣领浆过,气势不凡。他认为这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可是,弗洛伊德用他那双仁慈的、治病救人的眼神看着他,忽然问:那个小男孩子是否就是你?奥尔波特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只好转换话题。这次经历令奥尔波特坚定一个想法:“深度”心理学如果挖掘过深,可能忽略了人的实际生存状况。于是他将自己的研究重点转向人格特质的探讨。
——读了上面的几则小故事,让为人师的我沉思良久,在学校生活中我常从孩子们身上看到这样一种现象:“在一个地方跌倒,在另一个地方站起来”即:如果某个学生
教师其实是一个高危职业。教师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次谈话,一次作业评语,一次拒绝或者帮助,既可能成全学生的一生,也可能毁掉学生的一生。教育真的是一门艺术,需要我们这些为人师的特别是
一、勤观察慧眼识珍珠,了解学生心里需要:从某种意义上讲,班主任工作在一定环境下的确是一门特殊的艺术。班主任只有了解学生的需要,和学生同甘共苦,才会走进学生的心灵世界,对学生的教育也就顺畅多了。
二、多思考锦囊出良方,帮助学生扬长避短:每个人都有要求进步的愿望,每个人都有丰富的潜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智能优势。走进学生的心灵,多增加几把评价的尺子就会有更多的学生因受到鼓励而走向自信,走向成功。师生心灵的接触与交往,可以促使师生之间缩短空间和心理距离,产生友好、亲近、共鸣、信赖的效应。所以我认为它是一种催化剂,能调动学生的积极性,激励学生的自信心和上进心。
三、细工作师爱见真情,引领学生天天向上:爱是教育好学生的前提。学生是有思想感情的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这决定了班主任在实施教育的过程中应充满人情味,充满对人的理解、信任、尊重,做学生的良师益友。用情去感化他们,用理去说服他们,从而促使他们主动地改正错误,让他们在教育的细微处,体察到老师的一片苦心,感受到老师的一腔真情!
作为班主任应该是教师群里最幸福的人,因为我们能用自己的知识丰富学生的知识,用自己的智慧启迪学生的智慧,用自己的高尚思想品德熏陶感染学生的思想品德,用自己的情感激发学生的情感,用自己的意志调节学生的意志,用自己的个性影响学生的个性,用自己的心灵呼应学生的心灵,用自己的灵魂塑造学生的灵魂,用自己的人格塑造学生的人格。以自己勤奋细致的工作指导学生不断学习进步,天天向上。
我是这样想的,我也会这样坚持做下去。